司馬雪芳放下手上的資料,扶著司馬靜寒坐下:“妹妹,你想哪裏去了?他是公司的業務員,業務員出差是很正常的。除非他沒有事情可做了,才會呆在公司裏。”
司馬靜寒這才回過神來,心想著:“是呀,業務員長年在外出差的哦。我之前還在高興,覺得他調回公司,我就能和他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了。我怎麼就沒想到老爸是讓他當業務員了呢?還不如他在廠子裏當車間主任的時候呢。”
她不再和司馬雪芳鬥嘴,而是直接去了司馬博文的辦公室:“爸爸,你可不可以別讓夢翔當業務員。做什麼都行,就是不要當業務員。”
“為什麼?”司馬博文問。
“他老出差,我就看不到他了。”司馬靜寒說。
“哈哈哈,靜寒,你不能這樣子,劉夢翔會覺得你想操控他。男兒誌在四方,不能一天到晚老是圍著你轉的。那樣的男人你喜歡嗎?”司馬博文說。
司馬靜寒心想著:“隻要他是劉夢翔,當年救了我的那個劉夢翔,不管他是什麼樣子,我都喜歡。”
可她同時又覺得父親說得有道理,她總不好幹涉了劉夢翔在事業上的發展吧,那樣,劉夢翔會埋怨她的。
“想明白了?想明白了就去做你的工作。你們兩個,一個管財務,一個管銷售,我的心也就踏實了。”司馬博文說。
“爸爸,你是什麼意思?”司馬靜寒聽著有些不對勁。
“沒,沒什麼意思,就是希望你們都能成熟起來,將來好接管公司啊。”司馬博文說。
司馬靜寒不再多問,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裏,思念著劉夢翔。
她拿出了手機,想打電話,又不知道打通了以後應該說些什麼,她更怕會影響到劉夢翔的工作,看著劉夢翔的手機號碼發了好久的愣。
突然,心中靈機一動:“劉夢翔出差去了,我就可以不用忌諱的和葛雲纖好好談一談了。”
她撥通了葛雲纖的電話:“喂,我們見麵談談吧。”
“對不起,我沒空。我婆婆到濟南了,我得陪她。”葛雲纖說。
“哪個婆婆?”司馬靜寒問。
“我還能有幾個婆婆,劉夢翔他媽,到濟南來了。”葛雲纖說完就掛了電話。
司馬靜寒的心裏卻又起了新的波動:“要是我能打動劉夢翔的母親,那我和他的事情就能更近一步了。”
下班的時候,她告訴司馬博文,她要和朋友出去聚餐,便去了超市,買了很多的東西,去到了李梓豪租的房子處。
她曾經接劉夢翔的時候去過,自然知道在哪裏,更何況是劉夢翔住的地方,她是絕對不會記錯的。
當葛雲纖打開門,看到司馬靜寒,很是意外。
“怎麼?不認識了?來者就是客,你不請我進去坐坐。”司馬靜寒還沒等葛雲纖開口,直接推開葛雲纖的手,走了過去。
“雲纖,來客人了嗎?”李寒芳從廚房走了出來。
“伯母,您是劉夢翔的母親吧?”司馬靜寒從歲數上,以及屋內人員上判斷著。
“是的,你是?”李寒芳說。
“我叫司馬靜寒,是劉夢翔的同事。我聽劉夢翔說您來濟南了,就特地過來看看您。”司馬靜寒把買的東西放到了桌子上。
葛雲纖心想:“不是我跟你說的嗎?怎麼說是劉夢翔告訴你的?難道他真有對你說起過?”
“這孩子,真是的,我來濟南這件事都要跟同事說。”李寒芳說著,打開桌子上的禮品盒。
“伯母不要見怪,我和劉夢翔的關係好得很,那可不是一般的同事關係。”司馬靜寒坐了下來,就像是在自己家裏一樣的隨便。
葛雲纖什麼也沒有說,去了廚房,心想著:“是不一般,很不一般呢。我也覺得奇怪了,她司馬靜寒要模樣有模樣,又是董事長的千金,要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啊?非得要出錢買劉夢翔。關鍵的問題在於,劉夢翔好像並不領情。要不,他就不會答應和我複婚了。”
李寒芳看著昂貴的禮品,推了一下:“司馬……”
“司馬靜寒,您叫我靜寒就可以了,夢翔總是這樣叫我的。”司馬靜寒說。
“司馬靜寒,你的這個禮品太過於貴重,像我這種鄉下老太太,承受不起啊。”李寒芳聽著司馬靜寒所說,心裏想著:“莫非八條那醜小子是想用戶口本和這女的辦結婚證?那雲纖又為什麼要幫著八條騙我呢?”
“伯母可不老,要是我們兩個並肩走出去,人家指定說我們是兩姐妹。這是燕窩,補身子的。”司馬靜寒又把盒子推到了李寒芳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