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玉樹走了出去,站到了葛雲纖的麵前:“雲纖,你真的那麼忍心嗎?懷著我的孩子,嫁給別的男人?我哪裏對不去你了。”
“你胡說什麼?我們總共見麵也沒幾次。”葛雲纖站了起來。
劉夢翔和李寒芳都傻眼了,看著葛雲纖和談玉樹。
“懷孕這種事情,一次就夠了,幾次還少嗎?但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要相信我。你不能嫁給他,我是孩子的親爹啊。”談玉樹說著,把葛雲纖手上的戶口本搶了過去。
“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給我潑髒水?我和你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葛雲纖伸手去搶戶口本,卻讓談玉樹躲開了。
民政局裏其他人都在看熱鬧,不明事實真相的人,都對葛雲纖指提點點。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個樣子?把我睡完了,就說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如此的無情無意,你讓我以後怎麼辦?看著我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爸?你太傷我的心的。”談玉樹拿著戶口本轉身,跑著出了民政局,還給了藏在暗處的司馬靜寒遞了一個眼神。
司馬靜寒全看在了眼裏,早就笑得不行了。
劉夢翔和李寒芳很納悶,都愣在那裏,事出太過於突然。
葛雲纖大著肚子,又不好去追,就這樣讓談玉樹把她的戶口本搶走了。
李寒芳回過神來,拉著葛雲纖:“雲纖,這件事情你得給我和夢翔一個交代。”
“雲纖,他到底是誰?他說孩子是他的,到底是,還是不是?”劉夢翔說。
葛雲纖因誤會,急得直流淚,外人還對她指指點點。
司馬靜寒趁著劉夢翔他們鬧矛盾,悄悄的溜出了民政局,上了談玉樹的車。
“幹得漂亮,你簡直就是一個天生的演員。”司馬靜寒說著,接著談玉樹的脖子,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吻,從談玉樹的臉上麻到了心裏,好是美了一會兒。
“你怎麼不把劉夢翔的戶口本也搶過來呢?”司馬靜寒問。
她一問完就後悔了,心想:“夢翔的戶口本不能搶。萬一要是他答應娶我,還得用呢。”
“那個男的叫劉夢翔?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他,但記不清在哪裏見過了。你不是說討厭葛雲纖嗎?我無端的去搶那個男人的戶口本,理由不充分。再說,我怕那個男人跟我急眼,我就辦不好你交代給我的事情了。”談玉樹回憶著。
“他是我們公司的業務員。”司馬靜寒說。
“你不會是真的看上他了吧?”談玉樹的心裏還是有些不踏實。
“是又怎麼樣?開車,送我回公司。”司馬靜寒不再回避這個問題。
可她的回答,讓談玉樹剛剛那一吻之下的激動,全部被降溫,直到零下,冰涼著他的心。
民政局裏,劉夢翔和李寒芳,看著葛雲纖,一直在等待未知的答案。
葛雲纖哭著看了看圍著他們的人,各種有色的眼神,傷心的轉身就走。
李寒芳以為葛雲纖是默認那個孩子不是劉夢翔的,心裏異常難受的坐在了凳子上,愣愣的發呆。
心想著:“我們到底作了什麼孽啊?本本分分的活著,如今連要個孫子都這麼難。要麼,不是劉家的種;要麼,就是畸形兒。老天爺,我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懲罰我們啊……”
劉夢翔看了看母親,便追葛雲纖去了。
哪怕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也不希望葛雲纖會出事,基於他的善良,他不允許。
還好劉夢翔跟了去,葛雲纖因為傷心,走路都不看車了,差一點兒讓汽車給撞了。
讓劉夢翔一把給抓住,抱著躲開了一場車禍。
“你幹什麼?你不要命了,別把孩子也搭上。他是無辜的。”劉夢翔因著急而放大了嗓門。
“無辜的?無辜的?無辜的……”葛雲纖重複著那幾個字。
“你怎麼了?”劉夢翔感覺到了葛雲纖的失常。
“你還是認為這孩子不是你的,是嗎?”葛雲纖大聲的吼著,驚來了不少的圍觀者。
葛雲纖的憤怒,讓劉夢翔開始懷疑剛才的那個男人,但他又無法完全相信葛雲纖。
“你冷靜一下,我們找個地方,把事情分析一下。”劉夢翔不願意當街討論家醜,用眼神示意葛雲纖看一看圍觀的人。
葛雲纖冷靜下來,被劉夢翔拉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夢翔,你好好想想,我肚子裏的孩子多大了,算算時間,不是你的會是誰的?”葛雲葛在冷靜過後,希望用正常的溝通把事情解決了。
“我們離了婚,在一起沒幾次,就從老家走了,分道揚鑣。沒準你一到鄒縣就和那個男人在一起了呢?我對你的曾經一無所知。沒準他是你的老情人呢?差個兩三天,哪裏看得出是誰的,除非生下來做親子鑒定……”劉夢翔還沒說完,就被葛雲纖一巴掌打在了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