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機會都錯過了,我也不想了。我先出去給你買身衣服,你昨天的衣服沒法穿了。”談玉樹說。
“等等,昨天晚上,誰,誰給我換的衣服。”司馬靜寒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睡衣。
“不逗你了,是服務員給你洗的澡,換的衣服。”談玉樹說著,走出了房間。
沒多久,談玉樹便給司馬靜寒買來了衣服,從裏到外的,買了一身全新的,還都正好是司馬靜寒的尺寸。
司馬靜寒看了看衣服,有些詫異:“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的?”
“把你脫下來的衣服看一看,不就都知道了,笨。你還在想是誰幫你洗的澡啊?你要當真希望是我幫你洗的,現在咱倆來個鴛鴦浴,倒也行啊。”談玉樹說。
他這是昨天晚上錯過了機會,現在過過嘴癮。
“出去。”司馬靜寒指著房門。
談玉樹隻好乖乖的走了出去。
當司馬靜寒穿好衣服,拿起手機,才發現了上麵有好多的未接電話。
都是司馬博文打的。
司馬靜寒很難過的發現,沒有一個電話是劉夢翔打來的。
她與談玉樹吃完中午飯,去了公司。
在公司裏,她習慣性的去看劉夢翔在不在。
一切就像往常一樣,劉夢翔坐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翻閱著各種資料。
司馬靜寒很想走過去,卻不知為何,腳步變得沉重。
司馬雪芳在辦公室裏,透過玻璃,看到了司馬靜寒。
司馬雪芳滿意的笑了,她看到了司馬靜寒一臉的愁容,心想著:“小樣兒,你跟我鬥,還嫩了點兒。管財務怎麼了?我的銷售上不去,你那財務也隻有幹瞪眼。”
雖說是同父異母,可許凡薇把家中的一切事情都告訴了司馬雪芳。
這讓司馬雪芳對司馬靜寒一直都有著一種戒備心。
許凡薇更是把司馬雪芳培養得心機很深,不相信任何男人,更別說什麼愛情了。
在她們的眼裏,“愛情”有時隻是手上的一個玩具,一種最廉價的利用他人的有效工具。
張張嘴,說個“愛”,一分錢不花,沒準還能賺不少。
在辦公桌上的劉夢翔抬起頭來,看到了司馬靜寒。
他站了起來,走向司馬靜寒。
司馬靜寒轉身就走。
劉夢翔跟了上去,拉著司馬靜寒就去了天台。
“你拉我上來做什麼?”司馬靜寒背對著劉夢翔。
劉夢翔總想給司馬靜寒解釋一下。
連他自己都不明白,他為什麼要解釋。
要擺脫司馬靜寒,那不是一個很好的借口嗎?
是怕司馬博文知道了,丟了工作?
還是因為他喜歡上被司馬靜寒那樣一個千金小姐倒追的感覺,不想丟了那份虛榮心?
更或是說,在他的心裏,有一份他自己都不願意承認的對司馬靜寒的情感?
他不明白,隻是覺得要和司馬靜寒說清楚。
“你聽我說,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的。”劉夢翔說。
“聽到的,可以是假。我親眼看到的,難道也有假?你不喜歡我,你可以直接告訴我。不要說得那麼委婉,讓我對你充滿了幻想。你以為你委婉了,就是降低了對我的傷害。你讓我抱著希望,再失望,那比你直接的,絕情的回絕我,對我的傷害還要大。”司馬靜寒歇斯底裏的吼著。
“靜寒,不要激動。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的。昨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喝了一杯酒,身體就不聽我的指揮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情。後來,我回想了一下,真的是喝了一杯酒,就失控了。但我還是克製住自己的,是你姐,你姐她說她喜歡我,摟著我。但我沒有主動過,真的,真沒主動過。”劉夢翔說。
“我姐有男朋友,她又怎麼會對你說喜歡?就算是,她摟著你了,你不會拒絕啊?”司馬靜寒說。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裏想著拒絕,手卻抬不起來。”劉夢翔說。
“夠了。多麼好笑的事情,你不覺得矛盾嗎?”司馬靜寒想離開。
被劉夢翔給抱住了。
他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去抱司馬靜寒。
隻感覺到,司馬靜寒不相信他,讓他很難過。
“放開,放開,你這個流氓。”司馬靜寒掙紮著。
劉夢翔直接抓著司馬靜寒,轉了一個身,抱著司馬靜寒的頭,就吻了下去。
這一吻,當真是很管用。
司馬靜寒從掙紮,到安靜,直到配合……
這一吻,重新點燃了司馬靜寒的希望之火。
讓她心想著:“可能劉夢翔是愛我的,隻是有些個花心。男人嘛,花心一點兒也正常。隻要他的心裏有我的位置,我就會努力。”
其實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心,哪怕劉夢翔心裏沒有她的位置,她依然會努力,更何況是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