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語氣很像劉夢翔的俞鴻才,便成了司馬靜寒想接近,以解相思之苦的人。
“我會的可多了。別以為我除了一張帥氣的臉,就啥也不會了。我可是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還能……”俞鴻才一邊給司馬靜寒揉著肩膀,一邊說著,本想說:“還能跳上你的大床。”
可又覺得這話太過於輕浮,怕司馬靜寒生氣,說一半,就給收回去了。
“還能怎麼樣?”司馬靜寒閉著眼睛享受著。
“還能給靜寒揉肩膀,多麼優秀的人才啊,你也不誇上我兩句,獎勵我一下,帶我去吃個飯什麼的。”俞鴻才說。
“嗯,是得請你吃頓飯,不能讓你白揉啊。走吧,我請你吃飯去。”司馬靜寒站了起來。
俞鴻才笑著說:“好。”
心裏想著:“怎麼能叫白揉呢?雖說是隔著衣服,能讓我摸著你的肉,你都不知道那是一種多麼銷魂的感覺。”
此時,病房裏的李寒芳聽到門外的聲音,走了出來:“好啊,俞鴻才,你敢背著劉夢翔勾搭他老婆。你還口口聲聲說你們是兄弟。朋友妻不可欺,你不知道嗎?”
“伯母,你兒媳婦兒應該是葛雲纖吧?我沒勾搭她,再說了,她一個大肚子,我也不可能勾搭她吧?”俞鴻才說。
李寒芳氣得用手指著俞鴻才:“你,你,你……”
“米詩柳,把我媽扶房裏休息。”司馬靜寒對著房裏喊了一聲。
米詩柳走了出來,攙扶著李寒芳。
司馬靜寒看了看李寒芳:“媽,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
說著,司馬靜寒拽了一下俞鴻才,便離開了醫院。
“你是真的要嫁給劉夢翔當小老婆?”俞鴻才坐在司馬靜寒的車上問著。
“胡扯,現在是一夫一妻製,我怎麼可能嫁給劉夢翔做小老婆?”司馬靜寒說。
“哦,那就是要嫁給劉夢翔當後媽,耍了葛雲纖那個孩子親媽。”俞鴻才說。
這是司馬靜寒本就不願意麵對的,被人當麵指出來,無疑是在傷口上撒鹽。
她的心劇烈的疼痛著。
放棄劉夢翔,她做不到。
當後媽?她更是從來都沒想過。
別說她的父親不會同意,就她自己而言,也是很能接受的。
俞鴻才斜著眼睛,看著司馬靜寒臉上極為難看的表情。
他是有意刺激司馬靜寒的,讓司馬靜寒難受,他才有機會去安慰。
“其實,不管是當小老婆,還是當後媽,也沒什麼的。像劉夢翔那樣的男人,有幾個小老婆,很正常。你要是能當他孩子的後媽,他的孩子將來就吃穿不愁了。然後,他還可以和葛雲纖、清歡,保持著夫妻關係。我真的是很佩服你,能愛一個男人愛到這份上。我這兄弟能有你這麼個小老婆,他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俞鴻才說。
“清歡?清歡又是誰?”司馬靜寒的心徹底的亂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哪個才是我那兄弟的大老婆。這個大老婆吧,不應該是以辦結婚證為前提,應該是先睡到一起,而又一直睡下去的女人。你知道有個葛雲纖,你不知道我兄弟還有個老婆叫清歡嗎?”俞鴻才說。
司馬靜寒突然把車停到了路邊:“清歡是誰?”
“啊?你不知道啊?我看你知道葛雲纖,還以為你也知道清歡呢。你看我,我都說了一些什麼啊?清歡是誰啊,我不認識。我剛才瞎說的,你不要往心裏去。”俞鴻才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
“告訴我,清歡是誰。”司馬靜寒憤怒的看著俞鴻才。
“我真不認識清歡,你就別問了。回頭劉夢翔知道是我說漏的嘴,非得和我鬧翻不可。我可不想失去我那兄弟。”俞鴻才假裝很為難的樣子。
“好,你不說,我自己查。”司馬靜寒說著拿出了電話,給談玉樹打了電話:“幫我個忙。”
“什麼事情?”談玉樹說。
“幫我查查劉夢翔身邊有個叫清歡的女人。”司馬靜寒說。
“又是劉夢翔。那個男人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迷魂藥了?”談玉樹說。
“你幫還是不幫?你不幫,我自己也能查。”司馬靜寒對談玉樹,一直都是這種命令式的口吻。
“幫,我幫你查。”談玉樹說。
在司馬靜寒掛了電話的時候,俞鴻才乞求著:“靜寒,可千萬別告訴夢翔,是我說漏了嘴的。”
“放心好了,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司馬靜寒說。
“你這心情不好,要不就改天再請我吃飯吧。”俞鴻才說。
“我正想找個人請我喝酒,走吧,陪我喝酒去。”司馬靜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