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葛雲纖的疏忽,而是她的心不定,還是不知道是否應該相信劉夢翔。
那果根據葛雲纖發的地址,直接去了李梓誼與劉夢翔合租的房子。
很不巧的是,那果是在晚上到的,李梓豪、劉夢翔、俞鴻才都在。
“雲纖,我來了。走吧,有什麼東西要拿的,我幫你拿。”那果說。
“這是誰啊?”劉夢翔攔在葛雲纖的前麵,指著那果。
劉夢翔上下打量了一個那果。
金色的染發,高挺的鼻梁,大概有一米七八的個,整整比劉夢翔高出十厘米。
脖子上戴著一根粗得像狗鏈子的金項鏈,一隻耳朵還戴著一個圓形的金耳環,手上戴著瑞士手表。
西裝革履有站在劉夢翔的跟前,俯視著他。
“雲纖,這就是劉夢翔吧?又矮又黑,還一窮二白的。你選擇離開就對了,他能給你和孩子什麼啊?”那果想推開劉夢翔,被劉夢翔一拳頭打在了臉上。
“哪裏來的金毛狗?你帥?帥得如此單薄,風都能吹跑。我隻是帥得沒那麼明顯。你這帥經得起我的打嗎?打過了,才知道誰最帥。”劉夢翔說。
葛雲纖攔在了中間:“別打了。夢翔,他是我的男閨蜜。前兩天我打電話,就是打給他的,你不是也聽到了嗎?”
“你還有這麼一個男閨蜜啊?是男閨蜜,還是……”劉夢翔沒有說下去。
他心想著:“不管是個啥,雲纖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嫁的人是我。”
“那果,你沒事兒吧?”葛雲纖拿了張紙巾,給那果擦著鼻血。
“我沒事,你走還是不走了?”那果接過紙巾。
“走?上哪走去?我媳婦兒,哪裏都不去。”劉夢翔說。
李梓豪和俞鴻才看得是一愣一愣地。
李梓豪心想著:“這葛雲纖平時看著挺老實的?之前說她偷人,我還覺得是冤枉了她。現在看來,當真是無風不起浪啊。”
俞鴻才琢磨著:“這劉夢翔不簡單啊,身邊的女人,個個都有著比他強好多的男人追求著。他到底哪好了,那麼招女人喜歡?”
“那果,你出來一下,我有些話想跟你說說。”葛雲纖不顧及屋裏其他人的想法,直接把那果拉到了家門之外。
劉夢翔並沒有攔著,他相信葛雲纖。
他認為,如果一個女人,在能嫁給一個比他帥而有錢的男人,卻守在他的身邊的時,那個女人就和別的男人是清白的。
李梓豪和俞鴻才卻很不解的看著劉夢翔,卻又不好過多的幹涉。
站在樓梯口,葛雲纖很是抱歉的樣子:“能等我一段時間嗎?如果你有空的話。”
“怎麼了?他們不讓你走,還是你不想走了?”那果猜出了一點兒什麼。
“你先聽我說……我還是想等上一等。如果劉夢翔他爸也騙我,不想讓我和劉夢翔結婚,那我就隻有走了。但我還是想盡最後一分努力,盡量能給孩子一個親爹。”葛雲纖把事情的原委,與自己的想法,都告訴了那果。
“好吧,你就折騰你的男閨蜜吧。誰讓我是你的男閨蜜呢?男閨蜜用來做什麼的,不就是被你折騰的嗎?”那果甩了甩搭在眼睛上的頭發。
“你真好。你先去找個地方住下,明天我帶你去濟南看看風景。”葛雲纖握著那果的手。
“好,我全當是來旅遊了。”那果說著就離開了,他並沒有告訴葛雲纖,他此次為了來接她,錯過了多大的一筆買賣。
葛雲纖回到屋裏,劉夢翔、李梓豪、俞鴻才,三個人,六隻眼睛,都看著葛雲纖。
“他走了?”劉夢翔問。
“嗯,走了。”葛雲纖說。
“你也不留他吃個飯,正是吃飯的時候,你就把人家趕跑了。”劉夢翔說。
李梓豪和俞鴻才驚訝的看著劉夢翔。
俞鴻才心想著:“真大方,還想留自己老婆偷的男人吃飯,這劉夢翔真是個怪胎。”
……
等到劉房閑在老家把戶口本補辦好,帶到濟南,頭一件事情就是給劉夢翔打了電話,帶著葛雲纖去民證居把結婚證給辦了。
而這件事情,根本就沒有通知李寒芳。
劉房閑覺得,不過是個複婚,劉夢翔與葛雲纖之間的複婚,還是很多人都不知道已經離婚的前提下得婚的,也就沒有四處說起。
因為李寒芳有病在身,住在醫院裏,又聽醫生說,不能受刺激。
劉房閑、葛雲纖、劉夢翔便商量著,先不把結婚證辦的的事情告訴李寒芳。
這已經辦了結婚證這件事情,就隻有他們三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