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寒聽得心裏有了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此刻,她把俞鴻才想象成了劉夢翔。
“吻我,親我,今天就要了我吧。你不能讓我一個女孩子主動吧?壞蛋。”司馬靜寒不知道是因為情感的刺激,糊塗了,還是因愛成恨,想要報複劉夢翔。
女人,有時候就是那麼傻,男人找了情人,她也去找情人,以為是對男人的一種報複,其實是對自己的一種踐踏。
更何況,劉夢翔還不是她的什麼人。
可她得知劉夢翔與清歡的事情,卻在心裏出現了很奇怪的想法:“他居然找小三?”
而她全然忘記了自己的位置,她在劉夢翔那裏,估計連小三都還不是。
俞鴻才得到司馬靜寒發出的明確的請求,他便是肆無忌憚的展示了他壓抑以久的欲望。
可他突然停了下來:“靜寒,我們去開個房吧,可以讓你舒服一點兒。”
“不要,就在這裏,好不好嘛,我等不及了。”司馬靜寒閉上眼睛,享受著頭一次被一個男人撫摸著的感覺。
俞鴻才四下看了一下,半夜了,也沒什麼人了,再說,在草坪上,他還是頭一回幹這樣的事情,想想都刺激。
他心想著:“千金小姐都不怕,我怕什麼。”
還好天氣不算涼,他們就在草坪上偷食了禁果。
這對於俞鴻才不是第一次,卻是司馬靜寒的第一次。
司馬靜寒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的第一次是在這樣一種情況下,給了一個她從來都沒想過的男人。
事後,她想起了她醉酒後,與談玉樹同處一室,而相安無事的一晚。
她想起了曾經說的話,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可當她清醒著與一個男人發生了關係以後,卻沒有辦法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有些後悔,卻找不到後悔的藥。
她竟然事後摟著俞鴻才哭了好久。
俞鴻才這才好像明白了一點兒,心想著:“可惡的劉夢翔,靜寒一定是為你而哭的。她可能覺得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了。不應該啊,她和談玉樹之間又是怎麼一回事情?”
他吻著司馬靜寒的眼睛,嘴裏喊著:“寶貝……”
用再一次的激情,平複了司馬靜寒的傷心。
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頭一次抱上床很難,有過一次,就變得容易了很多。
當然,這隻是針對還不太成熟的女人。
過於成熟的女人,也許抱上床很容易;也許,有沒有頭一次親密接觸,再想抱上床,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司馬靜寒累了,不管是人,還是心,就躺在草坪上睡著了。
俞鴻才卻一夜沒睡。
天麻麻亮的時候,他幫著還在沉睡的司馬靜寒把衣服整理了一下。
他意外的發現了草坪上的一灘血,心想著:“她是處女?那她和談玉樹應該是清白的,是我誤會了她。她哭,應該是因為第一次吧?女人都這樣,沒了寶貴的第一次,多少是會有些傷心的。靜寒,你放心,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你把你如此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會把你當作珍寶一樣的寵你一生一世。”
他之前並不愛司馬靜寒,是為了和劉夢翔爭個輸贏,也是為了能攀個高枝,有個好的前程,才會追求司馬靜寒的。
可這一夜之後,他是真的對司馬靜寒動心了。
正如多年後,他對自己的評價:“並非我有處女情結,我卻因為得到了一個處女,而愛上了一個女人。”
他開始靜靜的欣賞睡夢中的司馬靜寒,越看越喜歡。
這是一個把“愛”說進自己心裏的一個過程,告訴自己愛那個女人,而去做愛那個女人的事情。
等到司馬靜寒醒來,天已經大亮了,草坪上已經有人在鍛煉身體了。
司馬靜寒睜開眼睛,看著俞鴻才:“為什麼不叫醒我?讓別人看見多不好?”
“我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醒你。再說,別人隻當是我們躺在這裏休息呢,不會多想的。”俞鴻才拿起手,給司馬靜寒捋了捋淩亂的頭發。
司馬靜寒看了看自己身上,衣著還算是整齊,也就沒有之前的驚慌了。
她站了起來:“不早了,我把你送廠裏,我也得上班去了。今天公司裏還有事情要忙。”
俞鴻才起來,把司馬靜寒按得坐在了地上:“你先在這裏等我一會兒。”
俞鴻才跑著去買了早飯過來:“早上一定得吃飯,要不對身體不好。”
司馬靜寒哪有心思吃飯,想著昨夜的事情,她的心就在難受。
可她又不好說出口,必定是她主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