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翔突然想起晚飯的時候不見俞鴻才,到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沒見其回來:“雲纖,俞鴻才是不是上外麵另外租房子去了?”
“沒有,他隻是這兩天都沒回來。可能是談戀愛了吧?”葛雲纖說。
劉夢翔心裏還在想:“俞鴻才這小子,來濟南沒多長時間,就泡上妞了,簡直是神速啊。”
他哪裏知道,這是司馬靜寒的意思。
聽到劉夢翔與司馬雪芳一起出差去了,司馬靜寒的心裏難受,想要找一個平衡,便投入了俞鴻才的懷抱。
尤其是這種沒和任何男人有過關係的女人,跟了一個男人,不管是否喜歡,心裏總是有所向的。
已經睡過了第一回,也就不在乎多睡上幾回了。
……
當晚安靜下來,過往總是會不請自到,不管是糾結的,還是高興的事情。
特別是在遇到了難題的時候,思緒就會更亂,影響著腦神經,不聽使喚的在大腦中肆意的興奮著,抵禦著夜裏的睡意。
劉夢翔的委屈,屈辱,像刀一樣割裂著他的心。
他琢磨著:“這叫什麼事兒?我還成了賣身的了。不賣還不行,我拿什麼還?這讓我一個堂堂七尺男兒,以後還怎麼抬起頭來做人?”
他想著那賀雅婷,想著司馬雪芳怎麼讓他去深圳的,他似乎感覺是被司馬雪芳和賀雅婷聯手算計了。
可一想到司馬雪芳對他是有意思的,又排除了這種原本是正確的判斷。
人的情感,往往是會讓判斷出現幾乎背道而馳的錯誤結論。
他想著清歡、司馬靜寒、葛雲纖、司馬雪芳、賀雅婷,這些和他有著糾葛的女人,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是幾點了。
可能是累的,在身體的強烈抗拒下,沒有睡意,也睡著了。
隻是,帶著思緒入了睡,總是會影響著夢境。
夢裏,清歡、司馬靜寒、葛雲纖、司馬雪芳、賀雅婷,五個女人把劉夢翔給圍了起來。
清歡帶著嫵媚的笑,看著劉夢翔:“親愛的,我們結婚吧。”
劉夢翔回頭看了一眼挺著大肚子的葛雲纖。
清歡順著劉夢翔的眼神看了過去:“你已經結婚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天天這麼盼著,等著。你好可惡,你這個騙子,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清歡哭著轉身跑了,劉夢翔本想去追,葛雲纖的肚子突然疼了起來。
劉夢翔隻好扶著葛雲纖,擔心的問著:“沒事吧?”
司馬雪芳走了過來:“親愛的,清歡走了,還有我呢,我難道比不上她嗎?”
司馬靜寒一巴掌打在了司馬雪芳的臉上:“不要臉,你想當小三。”
司馬雪芳捂著臉,笑了笑:“至少我還算是小三,你算什麼?”
賀雅婷把司馬雪芳和司馬靜寒給推到了一邊,拉著劉夢翔:“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今天你是我的,你隻能陪我。”
賀雅婷一把推在了葛雲纖的身上,葛雲纖倒在了地上,遠處開來一輛車,眼看就要壓在葛雲纖的身上,劉夢翔跑過去,抱起葛雲纖就跑,嘴裏還因為著急,叫著:“雲纖,雲纖……”
夢在驚恐中醒來,劉夢翔嚇得一身大汗,耳邊還響著自己說的夢話:“雲纖,雲纖……”
葛雲纖被吵醒,開了燈,看著還在冒冷汗的劉夢翔:“你怎麼了?”
劉夢翔抹了抹額頭的汗珠:“我做噩夢了。太可怕了,我夢到有輛車差點兒撞到你,我抱著你就跑。車就要撞過來了,我就被嚇醒了。嚇死我了。”
他省略了夢裏的其他環節,包括他被嚇成那個樣子,大部份的原因,是因為擔心葛雲纖肚子裏的孩子出事。
這樣一種有選擇性的話,卻有著想不到的效果。
葛雲纖聽到劉夢翔在夢裏還叫著她的名字,心裏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舒適感,卻又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的。
聽劉夢翔講中夢裏對她的擔心,更是有一種幸福的感覺。
“看你,那不過就是個夢,我不是好好的躺在你旁邊嗎?夢都是反的,別想了。”葛雲纖第一次主動的依偎在劉夢翔的懷裏,帶著一種幸福的感覺。
劉夢翔摟著葛雲纖:“夢境太真實了,我是太過於擔心你了。現在心裏還突突著。”
葛雲纖抬起頭,吻了劉夢翔。
劉夢翔好像感覺有些個不自然,片刻之後就把葛雲纖推開了:“讓你老實點兒呢,又不聽話。”
葛雲纖以為劉夢翔是忍不住了,又不能動她,才會推開她。
可事實並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