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保姆走了過來:“先生,您要吃點兒什麼水果嗎?”
這種被保姆伺候的感覺,讓劉夢翔很不自在:“我自己來吧。”
“那您要喝什麼茶,我去給您泡。”王阿姨說。
“白開水就行。”劉夢翔說。
在王阿姨走開的時候,劉夢翔才仔細的看了一下賀雅婷的家。
賀雅婷所住的是兩千多平米的歐式別墅,家裏用的也都是歐式家具。
往日,劉夢翔看到星級賓館裏的裝修,就感覺比自己家裏強很多了。
後來,去了司馬靜寒的家裏,覺得賓館比不上司馬靜寒的家。
如今,他看到賀雅婷的家,不是一點點的傻眼。
他心想著:“這麼大的房子,住著一個人?關鍵是她一個女人,買了這麼大的一套房子……”
電視開著,劉夢翔卻沒有看,一直都在看賀雅婷家裏的家具和擺設,琢磨著:“怪不得當時她的資料裏沒有寫喜好,就她這樣的,送什麼都不合適啊。貴了是當真送不起,別的她也不需要。”
那可不嗎,他自己成了禮物了,他卻不知道。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賀雅婷穿著圍裙,從廚房走到了客廳:“親愛的,我們可以開飯了,去嚐嚐我的手藝吧。”
劉夢翔看著眼前這個穿著圍裙的賀雅婷,心裏徹底不再畏懼賀雅婷了。
賀雅婷拉著劉夢翔去了餐廳:“怎麼樣,我炒的菜還可以看吧?”
劉夢翔生在湖南,也不曾吃到這些個看著就想吃的家鄉菜。
先別說味道,就是這菜的外形,和聞著的香味,就讓人有了一種食欲。
“別光看著,嚐一嚐。”賀雅婷用筷子夾了一塊東安子雞,喂到劉夢翔的嘴裏:“怎麼樣?味道還行嗎?”
劉夢翔點了點頭,總是能很自然的說話了:“不行。”
賀雅婷向來對自己的廚藝很自信,卻沒想到得到了劉夢翔這麼一句話,詫異的看著劉夢翔:“啊?你是湖南人,給我一點兒意見唄,下次我改。我一定要做出你喜歡吃的菜來。”
“是非常不錯啊,怎麼能用行不行來形容,太不合適了。這味道,比正宗的湖南人還做得地道,這色香味,比星級酒店的湘菜還好吃。”劉夢翔說。
賀雅婷用右手的食指,輕輕的在劉夢翔的額頭上撮了一下:“討厭,你這壞啦,說話說半截,嚇死我了。”
“嗯,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兒的壞,要不你怎麼會喜歡我呢?”劉夢翔說。
賀雅婷摟著劉夢翔的一隻胳膊,把頭靠在劉夢翔的肩膀上,還左右的輕輕晃了一晃:“嚶嚀……說得人家都等不及了。”
“你總得讓我吃飽了再幹活吧?”劉夢翔說。
“不嘛,人家都餓了一個禮拜了,你不先把我喂飽了呀?”賀雅婷直接坐到了劉夢翔的懷裏,兩眼發光的看著劉夢翔,卻又帶著嬌羞,摟著他的脖子。
“小樣兒,我先收拾了你,再收拾桌子上的雞。”劉夢翔開始吻著賀雅婷。
賀雅婷在菜裏是加了一些催情的東西的,她是擔心以劉夢翔的性格,會像上一次那樣機動,毫無情趣。
就在餐廳裏,兩個人就激戰了一場。
他們好像都忘記了家裏還有一個保姆在。
不過王阿姨很識趣的,每一次賀雅婷帶男人回家,她都會提前準備好吃的東西,回到自己的房間,不再出來。
“小心肝兒,你是我的毒酒。”激戰過後,賀雅婷給劉夢翔倒上了一杯酒。
“知道我是毒酒,你還喝?”劉夢翔說。
“我已經中毒了,沒辦法,隻能繼續喝下去。就算是被你毒死,也是我心甘情願的。能死在你的懷裏,我就心滿意足。”賀雅婷喝了一口酒,用嘴巴給劉夢翔喂了進去。
這樣深情的話,劉夢翔還是第一次聽到有女人對他說。
早戀太羞澀,熱戀又有著清歡的功利心。
司馬靜寒偶爾會有大小姐的架子,而且還是一個純潔少女,說出不這樣的話來。
至於葛雲纖,那更不用說了,彼此不相愛,都已經是捅破了那層窗戶紙的了。
男人,偶爾也想聽到柔情的話,這不是女人的專利。
有一個女人,為男人而沉醉,男人的心也會有滿足感。
征服,不單單是人,心的征服,更有征服的喜悅。
在如此風情的夜晚,劉夢翔與賀雅婷不再像上一次那樣的機動。
劉夢翔的心裏也沒有了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