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夢翔說得是繪聲繪色,好像確有其事一般。
他如此一說,其實是想著,萬一哪一天,清歡跳出來,鬧這麼一出,他也好有個解釋。
這倒正好讓葛雲纖回憶起以前在民政局遇上談玉樹鬧的那一出,被冤枉過,也就能理解被冤枉的感覺。
真也好,假也罷,反正葛雲纖是全當真的在聽。
選擇相信,可以省去很多煩心的事情,讓自己過得更加的快樂。
“大概是因為你長得太帥了,瘋子都看上你了。”葛雲纖笑了笑。
“那可不,我的帥是無以抵擋的,帥得瘋子都迷上了我。你就不擔心嗎?”劉夢翔看著葛雲纖。
劉夢翔此刻是真的心裏覺得自己很帥,要不司馬靜寒為什麼會喜歡他呢,還有司馬雪芳、賀雅婷,就連跟著有錢人跑了的清歡不也回來找他了嗎?
要錢沒錢,不是因為帥,還能用什麼理由解釋他的桃花運呢?
“有啥好擔心的,會跑的,背在後背上,還會給別人拋媚眼呢。不會跑的,自然不會跑。”葛雲纖說。
這讓劉夢翔想起以前和清歡在一起的時候,更是想到清歡這個人,那是當真背背上都守不住的人。
過往的一些事情,總是會影響著一個人對將來的判斷。
……
司馬靜寒還是會去看李寒芳,就好像是真的把李寒芳當成了幹媽了。
為了不刺激李寒芳,司馬靜寒在病房裏,和俞鴻才都是保持著距離的。
等出了房間,她才會任由俞鴻才拉著她的手。
俞鴻才是有一些不解的:“為什麼在病房裏你不讓我拉著你的手?”
“哎,你也是知道的,我那個幹媽,一心想著讓我嫁給她的兒子。看你和我親近,受了刺激,她是會病情加重的。”司馬靜寒說。
“你還是在想劉夢翔吧?還想著嫁給他,對他媽都是那麼好。”俞鴻才說。
“怎麼,你吃醋了?還吃的是我幹媽的醋?我對我幹媽好,那是因為她是我幹媽,並不因為是劉夢翔的媽。劉夢翔已經和葛雲纖結婚了,我還能想什麼啊?早就把他當弟弟看了,就像姐姐對親弟弟那樣的。你懂嗎?”司馬靜寒說。
她這不僅僅是在欺騙俞鴻才,也是在騙她自己。
但俞鴻才是真的相信了。
他覺得,就憑借著自己一無所有,能得到千金小姐的青睞,那一定是出自千金小姐的真心,絕對不會騙他。
幸福的時候,人還是會忘記曾經的羨慕嫉妒恨。
必定,現在得到千金小姐的,是他俞鴻才。
為此,他曾經對劉夢翔的那些莫名其妙人羨慕嫉妒恨也就不複存在了。
對於司馬靜寒,那是在為自己情感的缺失,尋找一個替身。
也是在為情感的傷口尋找一張膏藥。
又糊裏糊塗的成了俞鴻才的女人,也就這樣將錯就錯下去了。
沒有過與男人的床上經曆,有些東西就不知道。
更或是說,聽到過,見到過,自己卻不知道注意。
很快,五個月就過去了,李寒芳也要出院了,葛雲纖也快要生了,而司馬靜寒連自己什麼時候懷孕的,她自己都不知道。
劉夢翔奔跑於清歡、葛雲纖、賀雅婷三個女人身邊,享受著清歡與賀雅婷的身體。
清歡改變了態度,再也不半夜裏打電話,發短信,試圖讓葛雲纖能偶爾看到。
她學著等待,等待劉夢翔給她打電話。
這種等待是無奈的,痛心的,不見天日的。
她感受著偷偷摸摸,不能公開的隱痛,也在這種隱痛中感覺到了委屈,心理不平衡,時常一個人的時候悄然的哭泣,想著劉夢翔在葛雲纖的身邊,是怎麼樣一個情況。
總在這個時候,她就想起了釋寶。
難道說,一定要失去,才知道好?
她好多次都想打釋寶的電話,又覺得自己曾經把話說得太絕情,不太好意思再打電話。
每次感覺委屈的時候,她就會想釋寶,在無形中,釋寶慢慢的走進了她的心裏。
從以前的為了錢而在一起的不自在,到後來分離,吵架中的厭惡,直到現在,所有的不愉快都成了過眼雲煙,隻剩下釋寶曾經對她的好。
……
賀雅婷在這幾個月的時間,每個周末都帶著劉夢翔到處玩。
有時候,她會直接先去某一個城市,然後讓劉夢翔直接飛過去。
這些日子,他們遊遍了麗江、三亞、黃山、九寨溝、桂林山水、鼓浪嶼、長城、張家界、布達拉宮、西湖、壺口瀑布、神農架、千島湖、喀拉庫勒湖、古響沙灣、梵宮、婺源、承德避暑山莊、雁蕩山、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