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葛雲纖側身,背對著劉夢翔睡覺了。
劉夢翔百思不得其解,不同的女人,有不同的味道,那還能理解。
為什麼同一個女人,給他的感覺差異那麼大。
他開始想念清歡,想念賀雅婷,想念司馬靜寒。
雖說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但至少不是那麼無趣。
他最想念的,還是沒結婚時,與清歡的感覺,那時他的心都在清歡的身上。
他也想念與賀雅婷分別前的時候,有了愛的萌芽,讓他得以釋放的,不單單是身體,還有心靈。
此時的清歡與賀雅婷,又何嚐不是在想著劉夢翔。
特別是清歡,雖說與釋寶重歸於好,但心裏還是像以前在釋寶身邊那樣,對劉夢翔念念不忘。
總在一個男人的身邊想著另外一個男人,是清歡最為悲哀的事情。
而且釋寶再也不像從前那樣,把她視若珍寶了。
他徘徊在十幾個女人之間,用錢與女人做著床上的交易。
能住在他家裏的,倒還隻有清歡一個人。
這一天,一場表麵上的瘋狂結束,彼此的心裏都感覺到缺少了什麼。
但清歡想要結婚了,已經不在乎那種心空的感覺了。
“我們結婚吧。”清歡依偎在釋寶的懷裏。
“這樣不是很好嗎?結婚不結婚,都是在一起睡覺吧了。”釋寶說。
“我想給你生個孩子。”清歡說。
她想當母親了,在得知葛雲纖生下孩子以後,她就有了想當母親的心思。
“生孩子就生唄,生下來再說。”釋寶是不敢在心裏確定清歡懷上的就一定會是他的孩子。
雖說對婚姻淡了,卻也想有個孩子。
清歡在心裏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找回曾經的釋寶。
也許,孩子能改變這一切,她心裏如此想著。
“那你這幾天都回家過夜好麼?這幾天是我的排卵期。”清歡說。
釋寶沒有回答,隻是麻木的摟著清歡。
這些日子,他摟過不少女人,感覺上已經有些麻木了,好像沒啥特別的感覺,關了燈,脫了衣服都一樣。
但他還是在清歡的排卵期,每天回家過的夜,就像是在完成任務一樣的,與清歡做著床上的事情。
……
司馬靜寒和俞鴻才舉行了婚禮,正式成為夫妻。
俞鴻才便搬進了司馬家,做了上門女婿。
而司馬靜寒的那些追求者們,得知她結婚了,有的難受,有的在難受中祝福著,有的便是背地裏罵她沒有眼光。
談玉樹是非常痛心的一個。
他沒想到司馬靜寒居然嫁給了俞鴻才,連劉夢翔都不如的一個男人。
他後悔自己因為傷心而去了美國,呆了幾個月回來,司馬靜寒已經懷著孩子嫁了人。
他心想著:“如果我能堅持,如果我沒走,在她與劉夢翔鬧分手的時候,沒準我就是乘虛而入的那一個男人了。她或許現在就是我的妻子了,而不是那個俞鴻才。”
他並不明白,司馬靜寒嫁的是劉夢翔的影子。
這是俞鴻才長期模仿劉夢翔,所帶來的意外收獲。
可影子終歸是影子,代替不了劉夢翔本人。
這也是司馬靜寒會出軌,不可抵擋的做了劉夢翔的情人。
在難受中祝福著司馬靜寒的,要屬萬殤了,萬氏企業的董事長的獨子。
他一直都是愛著司馬靜寒的,但又不像談玉樹那樣沒臉沒皮的追求著。
他覺得,愛情就應該是兩顆心的碰撞,而不是用一顆心去敲打另外一顆心。
當他感覺到司馬靜寒並不愛他的時候,他便選擇了在一旁悄悄的注視著,希望司馬靜寒可以過得幸福。
司馬靜寒難過的時候,他也會難過,隻是他從來不會提起自己因何而難過。
司馬靜寒開心的時候,他也會開心。
他總是默默的關心著她的一切。
他很明白,司馬靜寒愛的是劉夢翔,卻嫁給了俞鴻才。
但他明明知道這一切,卻無法幫助司馬靜寒做什麼,這就是他難受的原因。
他的關心,從來都不會擅自做主,去為司馬靜寒做什麼。
就算是有司馬靜寒的請求,他也會衡量著來做一些有利於司馬靜寒的事情,而不是像談玉樹那樣,說什麼就做什麼。
他在替司馬靜寒難過的同時,為她祈禱著,可以在婚姻中得到幸福。
因為他的默默關心,他也就成了司馬靜寒一個可以說心理話的異性朋友。
他總是會站在她的角度去想問題,盡有可能的幫她解決,而又從來都不像談玉樹那樣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