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劉夢翔與葛雲纖將來如何,至少,他們對孩子都是真心的。
司馬靜寒和俞鴻才之間,卻是很搞笑的。
他們的孩子取名為俞若天。
司馬靜寒一直都誤認為孩子是劉夢翔的,所以,時常會向劉夢翔提起有關俞若天的事情。
她覺得,劉夢翔是知道的,孩子是他的。
可她並不知道,這個曾經與孕婦有過不隻一次經曆的男人,早就看出來孩子是俞鴻才的了。
一個女人,連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這樣的粗心大意,卻也是害得她不淺。
俞若天一歲的時候,司馬家給孩子辦了一個盛大的生日宴會。
劉夢翔也應邀去了,同時帶著葛雲纖與三個孩子。
劉夢翔的三個兒子要比俞若天大九個月。
司馬靜寒看著劉夢翔的一家人,抱著女兒走了過去。
在她心裏長期的自我暗示下,使得她看人的角度也有所不同。
她總覺得,俞若天和劉夢翔的三個孩子長得很像。
孩子嘛,小時候都是胖乎乎的。
“叫哥哥,這是你的大哥哥,這是你的二哥哥,這是你的三哥哥。”司馬靜寒拉著俞若天的手,指著劉夢翔的三個孩子。
有老人說,“好色”是天生的。
劉夢翔的二兒子劉溫文,就是天生的好色。
他從幾個月的時候開始,就喜歡看美女。
到能走路的時候,看著漂亮的小女孩兒,可以一看看半個小時不走的。
說來也怪,三胞胎,三個兄弟,三種不同的性格。
大兒子劉俊良,性格內向,而且很是倔強。
二兒子劉溫文性格外向,嘴巴甜,這一點兒很像劉夢翔。
三兒子劉玉宇,很文靜,像個女孩子的性格,心思細膩,敏感,但不記仇。
司馬靜寒的女兒俞若天,在小女孩兒中也算是漂亮的。
兩顆黑葡萄似的大眼珠子,閃爍著孩童般的天真。
胖嘟嘟的小臉上,一絲紅暈有如微微醉酒的女人。
白皙而透著粉嫩的皮膚,讓人一看就想捏一下的感覺。
劉溫文可是喜歡看著這樣的小女孩兒,兩個眼珠子都定神了。
劉夢翔和葛雲纖是知道二兒子的毛病的,但介於是孩子嘛,也就由他去了。
“你看,你的二哥哥在看著你呢,去和二哥哥玩,好不好?”司馬靜寒把俞若天的小手放到了劉溫文的手裏。
在司馬靜寒的心裏,出現著一種錯誤的想法:“這是血緣的關係啊,他們都沒見過,第一次見麵,就有親切感。”
俞鴻才遠遠的看著,心裏很不痛快,心想著:“這是幹什麼,要認親啊?”
更讓他不痛快的是,他在劉夢翔的手底下當差,一年的時間,才混上了一個業務主任的位置。
他原以為,娶了個富家小姐,可以憑借著關係,直接當個經理,副經理什麼的。
哪知道,往上爬,還得看能力。
司馬博文是恨鐵不成鋼,想當初,劉夢翔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便能從銷售業績上,讓公司裏的業務員都佩服他。
可俞鴻才,一年的時間了,也就那個樣子。
要不是怕他臉上過不去,連主任的位置也不想給他的。
可俞鴻才並不覺得是他的能力有問題,而是司馬博文瞧不起他。
司馬博文何嚐不想俞鴻才能做上經理的位置,哪怕專門為他再建一個銷售部門。
可俞鴻才,從來沒想過要怎麼樣的去做好業績。
他一天到晚的,拿著他某公司董事長女婿的身份,在外麵找情人,玩女人。
工作,不得以的時候,去跑跑,完成一個業務員最為基本的業績指標。
他感覺,就那點兒工資已經比他以前高很多了,他很知足了,夠他泡妞用的。
反正房子不用買,而且他還想著司馬博文死了以後,能把公司接到自己的手上,當董事長。
到那時候,公司裏的錢,還不是他說了算嗎?
可他忘記了,司馬家不隻有一個司馬靜寒,還有一個司馬雪芳。
就算到時候找接班人,也不見得會是他。
還有可能是司馬博文的兩個女兒。
遙遠的夢,最好不要做,因為做了也可能是白做。
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在隨著時間的改變而改變著,計劃趕不上變化。
為了那個遙遠的夢,俞鴻才還得在司馬博文死之前,裝得很開心的樣子,走到司馬靜寒的身邊:“看,咱們的女兒和我三弟的兒子多投緣啊。要不定個娃娃親吧?”
司馬靜寒心想著:“他們兩個可是親兄妹,可不能結婚。再說,這都啥年代了,還娃娃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