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靜寒感覺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必定,是她背叛了她的婚姻,做了不道德的事情。
在她的道德觀裏,是不允許出軌的,但她卻做了自己都認為是錯誤的事情。
她自知有錯,隻好什麼也不再說,緊緊的抱著孩子,一聲不吭的承受著俞鴻才用皮帶的一頓抽打。
一切就和俞鴻才沒喝酒的時候一樣,打完了,他便把孩子拉到一邊,把司馬靜寒抱上了床。
任由孩子哭喊著,他隻管在床上發泄著。
他認定孩子不是他的,也絲毫不去顧及孩子怎麼樣了。
發泄完了,他就倒床睡覺,也不管司馬靜寒會怎麼樣。
司馬靜寒已經不再是富家小姐了,她的那些個曾經的朋友,也是錢在情在,錢沒有了,情也就沒有了。
曾經愛慕著她的那些男人,有不少的,也已經有了自己的家庭,又怎麼會去在意她怎麼樣呢?
隻有萬殤,在得知她家裏發生了變故以後,四處打聽著她的下落。
但他不會去打擾她的生活,隻是偶爾會默默的在她看不見的角落裏,關注著她。
為了能讓她有一個好的生活,萬殤找了朋友費文光:“我求你辦件事。”
“你我之間,談什麼求不求的,有事你說話,隻要我能辦到的,我一定辦。”費文光說。
“你去城西的一個電子廠,找一個叫俞鴻才的工人,就說是你聽說他曾經是做銷售的人才,你想請他到你的公司上班。他到你公司上班以後,能力好不好的,都給他五萬塊錢的底薪。這底薪由我來出,其他的就看他的能力,你給他開了。”萬殤說著,將一張偷拍到的俞鴻才的照片遞給了費文光。
“他是你的朋友?你想幫他,還繞這麼一個大圈子啊?你直接給他錢不就行了嗎?”費文光看著照片。
“你不要問那麼多了,你就說幫不幫吧?”萬殤說。
“幫,你的忙我一定幫。再說,舉手之勞的事情。不過就是在我的公司多一個人而已。”費文光笑了笑。
當天下午,費文光便去了城西的電子廠,找到俞鴻才,按照萬殤教他的說法,對俞鴻才說了。
俞鴻才聽了可是高興了,他在心中想著:“我曾經跑業務還跑出名氣來了啊?”
他哪裏知道,他是借了司馬靜寒的光。
要不是一直默默愛著司馬靜寒的萬殤,希望他的經濟狀況好了,能讓司馬靜寒過得好些,費文光哪知道他俞鴻才是誰啊?
他可好,聽說別人說自己是個有能力的人,擺起譜來了:“你既然有心請我,工資待遇是不是可以出得更高一些?”
費文光也是個老道的生意人,識人無數,瞄一眼,說眼前的人說話的語氣,就看出俞鴻才沒什麼大的能力,否則又怎麼會在工廠裏上班呢?
他的心裏暗笑著:“要不是萬殤讓我來找你,就你這樣的,我根本就不會用。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還擺譜,看我怎麼收拾你。”
但朋友的忙還是得幫的,費文光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哎,我是真心實意請你出山的,也是盡我所能,給出了最高的底薪。如果還是請不動你,我也隻好感到遺憾了。等我賺到更多的錢,我再來請你吧。”
費文光說著,轉身假意離去。
他知道,俞鴻才是不可能放過這樣的一個機會的。
果不其然,俞鴻才著急了,快速的走到費文光前麵:“別下次了,就這次吧。看在你如此有誠意的份上,底薪多少也無所謂了。”
“太好了,你願意來我公司上班,是我們公司的榮幸啊!”費文光裝得很激動的樣子,握著俞鴻才的手。
心裏卻想著:“這萬殤為什麼要幫這麼個玩意兒啊?他會是萬殤的朋友?”
“那我什麼時候去你的公司上班?”俞鴻才早就不想在工廠裏呆著了。
“你明天就來吧,這是我的名片,上麵有地址。我有事,就先走了。我們明天見。”費文光遞了一張自己的名片給俞鴻才,便轉身離去。
轉過身的時候,費文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俞鴻才興奮的拿著名片,在原地跳了起來,心想著:“像我這麼有能力的人,是不可能一直呆在這種破地方的。”
他立馬去把工作辭了,也不在乎沒有提前辭職,會被扣的工資。
他並沒有因為這份喜悅而高興的回到家中,而是去找了他的情人畢憐蓉:“寶貝兒,你知道啊,今天有一個公司老總,親自跑到我上班的工廠,說我是一個人才,要高薪聘請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是嗎?你真厲害,都有知名度了呀?”畢憐蓉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想著:“就你?除了床上厲害一點兒,你哪行啊?還人才呢。是靠著床上那點兒事情爬上‘人才’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