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玉樹有些傻眼了:“什麼事也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對啊,我提前就和靜寒約好了。是得有個先來後到。”萬殤露出笑臉。
他很明白司馬靜寒的用意,就是想讓談玉樹知難而退。
然而,經曆了湊合的婚姻,看到了司馬靜寒的不幸,談玉樹就想著此次一定要追到司馬靜寒。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談玉樹對喜歡自己的女人講,愛應該是雙方的事情,可事情到了自己的頭上,他卻不那麼想了。
這叫知人容易,知己難啊。
俞若天在旁邊拍著手:“兩位叔叔是都想泡我媽媽?哪得拿出點兒誠意來啊!”
這話讓三個大人都吃了一驚,小小的孩子,都知道泡不泡的了。
“你在哪學的?”司馬靜寒皺著眉頭,看著女兒。
“切,你們還把我當小孩子啊?不就是男生追求女生嗎?搞得好像我不知道似的。一個人,一輩子,從幼兒園到結婚,不知道得在心裏糾結多少人呢,才有了最後白頭偕老的伴侶。”俞若天的口吻,很像是一個大人在教育孩子。
這話讓一個孩子說出來,確實是讓人吃驚。
司馬靜寒低下頭,想著自己的情感:“誰說會糾結很多人,我就在心裏糾結了一個人,到頭來,卻是有緣無份。”
萬殤也沉思著:“我的心,從小時候起,到現在,隻糾結了你媽一個人。到現在,我連‘愛’都還沒說出口。因為我知道她不愛我,我隻能這樣默默的守著她。”
談玉樹笑了笑,心想著:“小丫頭,你說得太對了。一定要在糾結了很多人之後,才會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司馬靜寒抬起頭來:“破孩子,哪學來的?”
萬殤把俞若天抱在了懷裏,看著司馬靜寒:“該送孩子上學了。”
司馬靜寒拉著俞若天進臥室換了衣服,拿著自己的包和俞若天的書包,走了出來。
下了樓,司馬靜寒抱著俞若天上了萬殤的車。
談玉樹開著車,跟在後麵。
“其實談玉樹人不錯,你不考慮一下?”萬殤說。
“開什麼玩笑,我現在是俞鴻才的老婆。”司馬靜寒說。
“那個俞鴻才,實在不怎麼樣,你們還是早點兒離了吧?”萬殤說。
“就是就是,萬叔叔和談叔叔人都不錯,把爸爸趕出家門。反正你們也是分房睡的,趕出去了,讓萬叔叔和談叔叔住進來。”俞若天說。
在她幼小的心裏,她的父親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受盡了父親的鞭打,她恨她的父親。
司馬靜寒也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但分房睡這件事情,讓萬殤聽了,倒也不覺得奇怪,他很明白司馬靜寒是因為什麼跟著俞鴻才來鄒縣的。
把孩子送到學校,萬殤和司馬靜寒才發現,談玉樹一直跟在後麵。
“現在怎麼辦?”萬殤看著司馬靜寒。
“怎麼辦?陪我買衣服唄,你掏錢。”司馬靜寒挽著萬殤的胳膊。
“好,給你買衣服。”萬殤配合著司馬靜寒,也享受著這種假戲裏的溫存。
談玉樹就一直跟在後麵。
……
劉夢翔和李梓豪上午開完會,就直接去了預訂的酒店包間。
提前安排好一切,是對客戶的一種尊重。
“這是從哪裏來的客戶?”劉夢翔問。
“是從深圳來的,我和客戶是在網上聯係的。客戶點名要和你見麵細談。”李梓豪說。
“哦?還非得和我談?跟你談不也一樣嗎?”劉夢翔感覺有些納悶。
“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是客戶的要求。”李梓豪笑了笑。
他們把菜安排好,坐在包間裏等待著客戶。
沒過多久,包間的門打開了,走進來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劉夢翔是認識的。
她正是賀雅婷。
李梓豪對賀雅婷與劉夢翔之間的事情完全不知情。
雖說是兄弟,但劉夢翔對自己在外麵泡女人的事情,一直都沒對李梓豪說起過。
因為,曾經李梓豪是住在劉夢翔的家裏的,與葛雲纖在同一個屋簷下。
不是說不相信兄弟,隻是怕李梓豪說漏了嘴,使得葛雲纖知道。
哪知道,紙包不住火,最後還是讓葛雲纖知道了。
隻是到現在為止,劉夢翔都沒想明白,葛雲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如果之前一無所知,又怎麼會突然想著查看他的手機。
葛雲纖可是從來都沒有查看他手機的習慣。
其實,後來他還有機會與葛雲纖重歸於好,但還是讓他給搞砸了。
賀雅婷身穿著女士職業裝,將頭發盤在了頭上,手裏拿著一個長方形的亮皮女士包,腳上穿著十厘米高的細跟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