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一天就知道忙,忙,忙。現在房子有了,車子有了,生活也過得挺好的,就不能閑下來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嗎?我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劉房閑說。
這時候,劉玉宇說了一句:“爸爸回不來了,就是回來了,一會兒也得走。”
雖然聲音很小,卻讓劉房閑聽到了。
劉房閑走到劉玉宇跟前:“你剛才說什麼?”
葛雲纖不想傷老人的心,在劉玉宇的背上拍了一下:“你這孩子,寫作文就寫作文,念什麼念啊?”
劉玉宇低著頭,不說話,做著數學題。
劉房閑看了看劉玉宇,又看了看葛雲纖:“這數字能念出剛才的話嗎?到底怎麼一回事,別瞞著我們。”
“爺爺,爸爸和媽媽離婚了。”劉溫文抬起頭來,望著劉房閑,眼睛裏還有一些微微濕潤的感覺。
劉房閑聽到這話,腿都發軟了,心想著:“這小子,背著我們離婚了。他是不是,是不是一有錢,就忘記自己是誰了?有了錢,就不要當初陪他吃苦的媳婦兒了?”
“爸,你沒事吧?”葛雲纖扶著劉房閑。
李寒芳倒沒事,這麼些年,她一直都沒有真正放下曾經的心結。
那樣一個自我認為葛雲纖是個不好的女人的觀點,自從埋在李寒芳的心裏,就不曾拔出來過。
如今聽到兒子和葛雲纖離婚了,她似乎還有幾分高興。
她走到葛雲纖的身旁:“離婚了怎麼判的?孩子歸誰?房子歸誰?”
“孩子和房子都判給我了。”葛雲纖低下頭。
劉房閑聽著,心想著:“看來這小子是真的做了什麼對不起媳婦兒的事了,看我不去公司找他。人長大了,我就管不了了?”
李寒芳一聽葛雲纖的話,腿發軟了,眼裏流出了眼淚:“哎喲……我的三個大孫子啊!我的……”
“媽,你別傷心啊!雖然我們離了婚,你們二老還是我的爸媽,孩子,還是你們的孫子。”葛雲纖拿了一些紙巾,放到了李寒芳的手裏。
李寒芳沒好意思說,隻是心裏想著:“離婚我沒意見,要是離了婚,你自己一個人走了,那倒是好了。沒準,到時我兒子能換個更好的媳婦兒。”
第二天,李寒芳呆在了葛雲纖那裏,想和保姆李千蘭的口中探聽一些有關劉夢翔與葛雲纖離婚的真相。
劉房閑一個人去了劉夢翔與李梓豪合開的公司。
來到劉夢翔的辦公室,直接開門走了進去:“你想瞞我們到什麼時候?”
劉夢翔撓著後腦勺:“我瞞你們什麼了?”
“裝,你接著裝。你跟葛雲纖是怎麼一回事情?”劉房閑用手指著劉夢翔。
“你都知道了,還需要問嗎?”劉夢翔明白父親所指的是什麼。
既然已經知道了,那隻能既來之則安之了。
“你有錢了,就忘記了當初陪你一起吃苦的糟糠之妻了?”劉房閑一直用手指著劉夢翔。
劉夢翔走了過來,把凳子放在了劉房閑的身後,扶著他的肩膀:“爸,你先坐。風塵仆仆到了鄒縣,帶著一肚子的氣來到我的辦公室,也挺累的。”
隨後,劉夢翔拿起電話:“許秘書,倒杯茶進來。”
“我不是到你這裏來喝茶的。”劉房閑沒好氣的說。
“不管什麼事,也得慢慢的說。著急也沒用,先喝口水。”劉夢翔點了點頭,示意他的秘書許紫青把茶放下。
許紫青是認識劉房閑的。
這麼些年,劉房閑也偶爾到兒子的公司來看一看。
還總說要幫兒子打工。
許紫青放下茶杯,便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劉房閑還是氣呼呼的看著劉夢翔,等待著回答。
“喝茶,爸。”劉夢翔用手指了指茶杯。
“哎喲……”劉房閑端起杯子就喝,讓水給燙著嘴巴了。
“沒事兒吧?爸。”劉夢翔站了起來。
還好泡茶的水不是滾燙的開水。
“沒事兒,茶也喝了,嘴巴也燙了,你趕緊說你的事兒。你把雲纖離了,打算娶誰啊?”劉房閑說。
“葛雲纖啊,還能有誰?”劉夢翔說。
“你們這是幹什麼?結了離,離了結,現在又離,離完了,還準備再結。你們以為這是小孩子過家家呢?結著,離著,玩呢?”劉房閑有些不明白了。
“爸,這裏麵的事情你不懂。但我是真的沒打算娶別人,要娶,還是雲纖。你的兒媳婦兒,也隻有雲纖,不會有別人。”劉夢翔說。
“吵架了?吵個架,鬧幾天不就完了。還玩離婚?你去給雲纖道個歉,認個錯,好好過日子唄,孩子都上學了,你們還像個孩子似的。”劉房閑說。
“爸,這裏麵的事情你不知道。”劉夢翔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