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再好好想想,有一天,你救了一個被車撞了的小夥子。那小夥子非得說是你撞的,讓你給他出醫藥費。其實,那時,你連車都沒有。還記得不?”毛紹鈞咧著嘴笑著。
“哦……沒想起來。”劉夢翔拿手指著毛紹鈞。
“哎,您是貴人多忘事。做了好事不求回報的那種,忘記了也正常。我當時隻是為了想繼續訛你,怕有個什麼後遺症什麼的,好找你要錢,才留了你的姓名和電話。後來,我把那張紙條放一個地方了,就怎麼也找不著了。再後來,我有錢了,想還你錢,也找不到電話。前幾天,讓我女兒翻了出來。本想,這麼些年了,也不知道你有沒有換電話。結果,一打,真打通了,而且還是你在用。”毛紹鈞說。
他被劉夢翔救了,傷好出院以後,回到家中,反複思考著自己的行為,和劉夢翔的善良。
他決定痛改前非,做一個本分的人。
並把那條紙條收了起來,打算有錢的時候,把醫藥費給還了。
可等他有錢的時候,卻找不到那張字條了。
多年過去了,他都快忘記的時候,被女兒無意間翻了出來。
“哦……還是沒想起來。你說那什麼醫藥費,就算了吧。沒準你認錯人了呢?”劉夢翔推了一下毛紹鈞拿著錢的手。
“好吧!其實,這些錢也不足以還清你當年對我的恩情。當年要是沒有你,我指不定是個什麼樣子呢。這是我的名片,日後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你盡管開口,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毛紹鈞遞了一張名片給劉夢翔。
劉夢翔出於禮貌,接到了手裏,心想著:“也許我沒什麼事情會找到你吧?”
可這人生在世,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著禍兮旦福,還真的是說不清楚的事情。
他們一起吃了一頓飯,就各忙各的去了。
劉夢翔是借著父母的光,直接懶在了曾經的家裏,一直住了下去。
雖然,他的心裏很明白,葛雲纖如今很討厭他,看見他就像看見仇人一樣,隻不過不願意在他父母的麵前表現出來。
他隻是想用時間來向葛雲纖證明,他確實已經改了。
而信任在一次又一次的被踐踏時,再多的證明,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了。
做過多少錯事,就得承受多少懲罰。
當劉房閑和李寒芳回老家以後,劉夢翔借著給兒子講故事,還想懶著不走。
葛雲纖非常的生氣,來到劉夢翔的跟前:“你趕緊走。”
“我給兒子講故事呢!”劉夢翔抱著劉溫文。
“故事我會講,兒子也讓你看。不過,你不能留下來過夜。”葛雲纖瞪著劉夢翔。
“你怕什麼?你睡你的房間,我和兒子睡這裏,不會影響到你的。”劉夢翔傻笑著。
“不行,趕緊走。”葛雲纖拿手拽著劉夢翔的胳膊。
劉夢翔順勢,站起來,裝著沒站穩,撲到葛雲纖的身上。
葛雲纖一巴掌打在了劉夢翔的臉上:“流氓。”
“隻要你能出氣,你就打。”劉夢翔站著一動不動。
葛雲纖拿他沒有辦法,隻好讓他厚著臉皮住了下來。
可這樣也不是一個辦法。
劉夢翔全當沒有離婚前一樣,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學,買菜回家,輔導孩子寫作業,給孩子講故事。
除了沒和葛雲纖睡一屋,別的事情,就和離婚前是一模一樣的。
葛雲纖很苦惱。
家裏躺著個曾經又愛又恨的男人,她如何能睡得踏實?
劉夢翔還時常打機會,故意的做出一些“碰巧”的身體上的接觸。
他是在心裏想著:“我沒女人,你也沒男人,我就不相信,你就能一直扛著。看誰憋得住。”
可他卻不知道,葛雲纖的心理傷害,已經直接影響到生理上的反應。
這是因為太大的打擊,所造成的結果。
以至於葛雲纖出現了性冷淡的狀態。
隻是,她自己並沒有想那麼多,也不曾去注意那些問題。
終於到了無法忍受的時候,是指她的心裏無法忍受劉夢翔的厚臉皮。
她給那果打了電話:“你在哪裏?”
那果:“我在英國呢,有什麼事嗎?”
葛雲纖:“抽空回來一下,我需要你的幫忙。”
那果:“這好說,閨蜜一句話,我明天就訂機票。”
葛雲纖:“可別影響你的正事。”
那果:“沒有,正好我的事情辦完了。這兩天也就是想多玩玩,看了一下,也就那個樣子,沒啥好玩的。”
葛雲纖:“好,回來以後,休息好了,來我家。對了,來的時候,記得買束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