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一無所有。”劉夢翔摟著司馬靜寒。
“你不還有我嗎?又說一無所有。以後不許你這麼說了,聽到沒?”司馬靜寒在劉夢翔的臉上吻了一下。
唯一能抓住的存在,又怎麼能扔掉?
更何況,這還是白撿的。
劉夢翔點了點頭,又開始了對司馬靜寒的瘋狂占有。
第二天,劉夢翔就把東西搬到了司馬靜寒租的房子裏,開始了和司馬靜寒的同居生活。
李梓豪見劉夢翔收拾東西:“你這是要上哪裏去?不要兄弟我了?”
劉夢翔放下東西,拍了拍李梓豪的肩膀:“兄弟,那是一輩子的事情,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了呢?我隻是找了一個女人,去過一點兒滋潤的生活。”
李梓豪笑了一笑:“嗬嗬……你這是跟了誰了?”
劉夢翔繼續收拾著東西:“這話怎麼聽著那麼不舒服呢?怎麼就是我跟了誰了?”
“你現在是一無所有,不是你跟了誰,還是誰跟了你嗎?要是跟了你,她可以住過來嘛,我又不介意晚上聽到你們叫床。”李梓豪說。
“嗬嗬……你認識的,是司馬靜寒。他能在我一無所有的時候收留我,我也得感謝她的一片癡情。就讓我們兩個有一個二人世界吧!我不會忘記你的,兄弟。”劉夢翔拎著簡單的行李,離開了。
留下李梓豪一個人,孤獨的味道就更濃烈了。
這時,他突然有了想成家的感覺,一種很強烈的想有一個家的渴望。
多麼想,累了的時候,家中有一個人給自己一聲問候。
哪怕這個人並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可他瞬間又把這種渴望給滅掉了。
他心想著:“有錢的時候都沒結婚,現在一無所有了,又有什麼女人願意跟著我呢?”
一個人的時候,頹廢就更加的被放大話了。
那房間,簡直就不像是一個人住的地方。
酒瓶子,四處都是,煙頭更是扔得滿地都是。
整個屋裏,一股濃濃的酒味與煙味的混合氣味。
隻是李梓豪已經聞習慣了,而絲毫沒有感覺。
誰說沒錢就找不到女人的?
馮初雙,以前李梓豪在公司的秘書。
因為汪文林接管了公司,對公司進行了大換血。
馮初雙也失業了。
她失業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到處尋找李梓豪的下落。
之前,她給劉夢翔和李梓豪都打過電話,可誰也沒有接她的電話。
痛在極致的時候,就想將自己封閉,斷絕了與任何人的聯係。
劉夢翔搬到司馬靜寒那裏住著的時候,心情稍微的好了一些,才接了馮初雙的電話,告訴了她,李梓豪住在什麼地方。
當馮初雙找到李梓豪的時候,走進屋裏,根本就找不到可以下腳的地方。
李梓豪的胡子,也已經好久都沒有刮過了,更別說頭發了。
估計連洗澡,都是有些日子沒洗了。
走大街上,端個碗,可以直接充當乞丐了。
馮初雙看著李梓豪的樣子,無聲的落下了眼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你不心疼,我會心疼的。”
李梓豪呆滯的表情,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為啥心疼我?我是你什麼人?”
馮初雙再也不想矜持下去了,擁抱著李梓豪:“你是真的笨,還是一直在裝不懂?我一直都喜歡你,好幾年了。你難道就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嗎?我不敢說出口,怕你一口拒絕了,我連麵對你的勇氣都會失去。”
李梓豪又怎麼能不懂呢?
隻是他沒想到,他淪落到今天這副模樣,馮初雙還能一如既往的愛著他。
就算是為了回報一個女人的癡情,是否也應該接受呢?
可他又覺得,淪落到如此地步,才去接受,未免太對不起馮初雙了。
沒能讓她跟著一起享福,受罪的時候倒想起人家了。
他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句話也沒說。
馮初雙把屋裏整個打掃了一遍,開了窗,換著新鮮的空氣。
她也不去問李梓豪是否接受,直接在房間裏找了鑰匙,帶著鑰匙出了門。
李梓豪看都沒看,站起來燒水,準備泡方便麵吃。
他買了好幾箱的方便麵,餅幹,還有酒,就這樣把自己關在家裏,足不出戶的頹廢著。
馮初雙把鑰匙拿到街上配了一套,隨後去買了菜、米,還有各種調料。
等她回到李梓豪的家裏,李梓豪正在泡麵。
馮初雙搶過那碗泡麵,就給扔到了垃圾桶:“有我在,不許你再吃這種垃圾食品。還有,我命令你,現在去把澡洗了,把胡子給刮幹淨了。”
李梓豪瞪著馮初雙:“你以為你是誰啊?還來命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