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劉夢翔住進去以後,萬殤就再也沒有過去過。
就算是偶爾想司馬靜寒了,也隻是遠遠的看上一眼。
他不想劉夢翔誤會,而破壞了司馬靜寒的幸福。
萬殤到了司馬靜寒的家裏時,司馬靜寒已經處於關昏迷狀態。
“若天,你媽媽這是怎麼了?”萬殤坐在司馬靜寒的床邊。
“媽媽這幾天不吃不喝,就這樣了。”俞若天一邊哭,一邊說。
萬殤背起司馬靜寒,還一隻手拉著俞若天,下了樓,上了他的車,急速的向醫院奔走。
通過急救以後,司馬靜寒沒有了生命危險,隻不過,還在昏迷之中。
在病房裏,萬殤抱著俞若天。
俞若天一直哭著,萬殤一直在哄。
好在,萬殤和俞若天也是很熟悉了,關係,比俞鴻才和俞若天還要近。
談玉樹因為得知劉夢翔與司馬靜寒住到了一起的事情以後,就徹底打消了對司馬靜寒的追求。
因為他太了解司馬靜寒對劉夢翔的感情了。
和萬殤競爭,他還有勝算。
和劉夢翔競爭,他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
為了不影響司馬靜寒的幸福,他隻好將鄒縣開的分公司交給了分公司的總經理打點,自己便回了濟南的總公司,繼續過著萬花叢中過,片葉不入心的風流生活。
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司馬靜寒從絕食中蘇醒過來,頭一個想到的就是他——談玉樹。
一場生死的徘徊,總是能改變一些人的想法。
司馬靜寒好像明白了自己需要的是什麼。
她覺得,她需要一個對她唯命是從的男人,可以什麼都聽她的安排。
至於愛不愛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
她要找個人來代替,劉夢翔在她心中抽走的那個空缺。
其實,她與萬殤才是能和諧生活在一起的最佳搭配。
可她卻習慣了萬殤隻是她的知己。
而萬殤,也從來都沒有表露過對她的愛意。
她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想著怎麼樣把談玉樹變成她身邊聽話的狗。
萬殤和俞若天看著司馬靜寒醒了過來,都很高興。
“醒了?你怎麼可以完全不考慮若天的感受呢?她是你十月懷胎生下來的親生骨肉啊!”萬殤說。
司馬靜寒被萬殤打斷了思緒,扭過頭看著俞若天,心裏有了深深的自責。
是啊,她怎麼可以不考慮俞若天的感受呢?
那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啊,不僅僅是俞鴻才的骨血,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山體。
“對不起,是媽媽不好。媽媽以後都不會丟下你了,原諒媽媽,好嗎?”司馬靜寒用手撫摸著俞若天的小臉。
“我們拉鉤,說好,以後都不可以丟下小天天了。”俞若天伸出自己的小手指。
司馬靜寒看著自己可愛的女兒,又在心裏定意了新的生活方向。
是啊,她怎麼能忽略自己的女兒呢?
曾經,她誤以為俞若天是劉夢翔的孩子,視若珍寶。
後來,得知是俞鴻才的孩子,她便開始忽略了。
萬殤的提醒,又讓她想起了,俞若天還是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