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七尺男兒激動得流了淚。
李梓豪就在旁邊,聽著劉夢翔與劉聽晴的電話。
可在電話裏,李梓豪並沒聽出更多的事情。
他以為,劉聽晴一定是帶著老公,帶著孩子,回的老家。
這刺激了他,當時就跟馮初雙提起了結婚的事情:“雙兒,我們結婚吧!”
這個求婚,可是馮初雙等了好久的。
雖然沒有求婚的戒指,沒有花,卻是那樣的打動她的心扉。
什麼樣的外在形式,也不敵一個“我願意”。
馮初雙為這久違而遲到的求婚,落下了激動的眼淚,擁抱著李梓豪:“我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好久。”
李梓豪緊緊的摟著馮初雙:“對不起,是我怠慢了你。”
“沒關係,我沒有白等,就應該很知足了。”馮初雙說。
等劉夢翔打完電話,看著李梓豪與馮初雙的親密動作,假裝的咳嗽了一聲:“咳……你們是不是應該避諱一下,少刺激一下我這個單身漢。”
馮初雙推開李梓豪,看著劉夢翔:“你老婆不是已經來了麼,你還說自己是單身漢?”
葛雲纖從廚房走出來:“他就是單身漢,還沒結婚呢。”
休止沒結婚,葛雲纖到了上海,與劉夢翔也是保持著距離的。
她想先觀望一下劉夢翔是否是真的改過自新了。
對於這個曾經滿口謊言的男人,想讓她再次相信,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梓豪看著葛雲纖:“他可為你守了五年的寡,你還不肯原諒他嗎?”
葛雲纖聽了,心裏很是滿意,可嘴上卻說:“哪有男人守寡的說法?中國自古不是隻有女人守寡嗎?再說,我又不在他身邊,誰知道他有沒有找女人?”
劉夢翔從身後摟著葛雲纖:“老婆,我可是真的為你守了五年的寡。你讓我獨守空房這麼多年,是不是應該好好的補償我一下呢?”
李梓豪把手握成了拳頭,放在嘴邊,假裝的咳嗽了一聲:“咳……你們是不是應該避諱一下呢?”
馮初雙和葛雲纖都笑了。
劉夢翔不鬆手,看了一眼李梓豪:“去,我們是老夫老妻,不需要避諱。對了,我們是不是得重新租一套房子呢?這房子太小,讓我和我老婆老分居,也不是一個事兒吧?你可別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
葛雲纖把頭靠在劉夢翔的胸膛上:“為什麼要租呢?咱們在上海買一套房子不就行了嗎?”
劉夢翔吻了一下葛雲纖的臉:“你個敗家娘們兒,上海的房子多貴啊,我哪有那麼多的錢去買房子?”
葛雲纖拿開劉夢翔的手,從劉夢翔的懷裏掙脫出來:“怎麼?嫌棄我敗家了?現在還來得及。”
劉夢翔用手在自己的嘴巴上輕輕地拍了幾下:“瞧我這張欠打的嘴,怎麼能說我老婆是敗家娘們兒呢?買,一定買。隻要老婆大人高興,天上的星星我也去摘下來。”
葛雲纖笑了笑,還是喜歡聽著劉夢翔的甜言蜜語。
她沉思了一下,抬起頭來:“我們把濟南和鄒縣的房子賣了,在上海買套房子吧?”
“為什麼要賣?那可是我留給孩子們的。”劉夢翔有些不解。
“你確定孩子們將來會在濟南,或者是在鄒縣生活嗎?他們將來會在哪裏生活,你也說不清楚吧?就像你當初不知道你現在會在上海是一樣的。你就掙你的錢,給他們準備好足夠的錢就行。房子嘛,他們在哪裏,就買在哪裏。現在,是不是得讓我們一家人在上海團聚呢?”葛雲纖說。
“耶……我老婆答應嫁給我了。”劉夢翔跳了起來。
葛雲纖瞪著劉夢翔:“誰答應嫁給你了?”
劉夢翔把葛雲纖抱了起來:“除了你,還會有誰?你不都已經說了嗎,要讓我們一家人在上海團聚。這可是你親口說的,梓豪和初雙都可以為我作證。這還不是答應嫁給我,那什麼才算是呢?”
李梓豪和馮初雙異口同聲的說:“是的,我們都聽到了,你不能抵賴。”
他們也希望劉夢翔和葛雲纖能有一個好的結局。
他們可是眼看著劉夢翔這幾年來不放棄的乞求著葛雲纖的原諒。
葛雲纖不出聲,是默認了。
在她的心裏,李梓豪是一個很老實,不會撒謊的男人。
從他的嘴裏說出劉夢翔已經改好的話,葛雲纖是置信不疑的。
葛雲纖拿拳頭敲打著劉夢翔的肩膀:“快放我下來,讓人家看笑話。”
“誰願意笑,誰笑去。我不放,不放,就不放。”劉夢翔說。
李梓豪和馮初雙同時說:“我們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