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雲纖用一張滿臉皺紋的臉微笑著,把那一臉的皺紋擠到了一起:“你就是作。本來我們的生活好好的,你偏偏不老實。本來我應該原諒你了,你非要搞點兒事情。你能怪我心硬嗎?”
劉夢翔心疼的撫摸著葛雲纖滿臉皺紋的臉:“是啊,好好的生活,都是讓我作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如果我懂得好好的珍惜你,我這錯過的二十多年,得有多幸福啊!話又說回來,你不走,我又怎麼知道我錯在了哪裏?人就是這麼賤,非要到不可挽回,才會痛心的想要尋回。”
葛雲纖摸著劉夢翔那皺巴巴的手:“以後,你還作嗎?”
劉夢翔笑了:“嗬嗬……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作得起來嗎?”
葛雲纖也笑了:“所以啊,我就隻有等你老了,作不動了,才敢回來。”
劉夢翔的臉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看來你還是愛我的。”
葛雲纖也嚴肅了起來:“我想不愛。”
劉夢翔摟著葛雲纖:“你想不愛上我都難。”
葛雲纖流下了淚水:“是啊,我必定是一個女人,而且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你用二十多年的等待,來彌補你曾經犯下的錯。如果我還不能原諒你,那我就真的不叫女人了。我不得不承認,我想不愛上你都難。我真的想要完全的忘記你,徹底的擺脫你,再也不要愛你。每每看到你那些視頻,那些情書,我又不可能不為之感動。”
劉夢翔也流下了淚水:“徹底失去你,我才發現,世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代替你。我就像中毒一樣的迷戀你,哪怕讓我就這樣看著你,我的心也是舒服的。”
葛雲纖幫劉夢翔擦去了眼淚:“剩下的時光,讓我們好好的渡過吧!”
說完,她攙扶著劉夢翔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練習著走路。
劉夢翔一邊走著,一邊說著:“看來,我隻有成為廢物,才能牢牢的抓住你。”
葛雲纖吃力的攙扶著劉夢翔:“人都這樣了,嘴還那麼貧。”
劉夢翔喘息著:“像我這麼一個注定了帥得不可比擬的男人,當然得有一張會說話的嘴。”
……
看看其他人的生活吧!
談玉樹與司馬靜寒結了婚,什麼都依著司馬靜寒,按說應該是很幸福的在一起生活了。
可司馬靜寒依然覺得心空。
難道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有時候,婚姻的生活,是真的不能湊合。
萬殤因為一心愛著司馬靜寒,一生未娶,一直默默的守著司馬靜寒。
隻要司馬靜寒遇上了困難,萬殤都會在背地裏幫著她。
就連談玉樹遇上了困難,萬殤也會不留名的在暗地裏幫著忙。
這真的是一種完全不求回報的愛,而且是愛屋及烏。
隻要司馬靜寒幸福,萬殤就會感覺到打心裏的高興。
到後來,談玉樹與司馬靜寒又生了一個兒子。
可謂是兒女雙全。
有個老公任打任罵,說什麼聽什麼,還有一兒一女,生活上更是不用發愁。
隻要是司馬靜寒想要買的東西,談玉樹砸鍋賣鐵,也會滿足她。
就算手上真的錢不夠,談玉樹也會想盡辦法掙到那麼多錢,來滿足司馬靜寒。
這樣的生活,卻沒能填平司馬靜寒心中的空缺。
到老了,她也不知道心裏的空缺到底是什麼。
直到萬殤得了癌症,到了晚期,司馬靜寒去看他的時候,她才明白,她到底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