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的為了他,把小師妹搶走又是怎麼回事?嗯?”耳邊清冷低沉的嗓音帶著逼問的味道。
梅開芍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被他整個人都禁錮在了懷裏。
“我是不是斷袖,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慕容寒冰的薄唇貼著他,徐徐的熱氣從他的唇上傳到了她的耳膜裏……
梅開芍動了一下,這才發現自己的雙腿和雙手都被人給按在了。
慕容寒冰就著姿勢把梅開芍抱進了懷裏。
梅開芍手指剛一抬起來,慕容寒冰便在她的肚子上揉了一把,輕笑:“好像今天比較癟。”
梅開芍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並沒有多癟,隻是不如平時鼓……每天某殿下都會讓人給她準備些吃的,今天還沒準備……
“想用早膳了?”慕容寒冰勾著薄唇:“來人。”
白公公看著那層層幔帳,向前跨了一步:“老奴在。”
慕容寒冰站起身來,朝著幔帳外伸出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
白公公彎了彎腰,從桌麵上拿起一包油紙包著的東西遞了過去。
慕容寒冰拿在掌心裏墊了兩下,下巴微抬,示意梅開芍打開。
梅開芍不解的皺了皺柳眉,手指一挑,裏麵竟是一包肉幹!
“吃,不是餓了。”慕容寒冰單手插著長袍,玉樹臨風,渾身的清冷氣質又帶著軍隊裏特有的霸氣。
梅開芍拿過一塊來,放在嘴裏嚼了嚼,肉勁兒很足,最難得是還溫著,十分的好吃。
梅開芍也不客氣了,剛才那些個威脅什麼的在食物麵前都不算什麼,便撒開歡兒了的吃。
慕容寒冰很喜歡這種投喂的感覺,他就喜歡看某隻狐狸護著眼前的食,優雅用膳,偏偏饞的又像隻貓。
笑意從慕容寒冰的眼裏劃過,他俯下身,微微低頭,毫無預警的便吻了上去。
還在吃肉的梅開芍措手不及,跟著楞了一下,薄唇上的氣息十分的熟悉,淡淡的檀香中帶了濃烈的清冷,輾轉在她的薄唇上,空氣全部都灌了進來,隨著舌尖,帶出了說不出的酥麻……
“嗯……老字號的牛肉了,果然不錯。”慕容寒冰低聲說著,沉沉的嗓音因為剛才的吻顯得比以往要沙啞了幾分。
梅開芍臉上一燙,呼吸也跟著有些不穩。
慕容寒冰又親了她一下,薄唇上帶著致命的笑意:“這是懲罰你昨天去喝酒的。”說著,他低頭,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上。
伺候的奴才們聽著裏麵的響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剛要小聲說點什麼,就被白公公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
白公公朝著那層層幔帳看了一眼,接著朝著左右使了個眼色後悄然無聲的往後倒退了幾步。
伺候的奴才們也都垂下了頭,學著白公公的姿勢靜默不語。
慕容寒冰從背後將梅開芍抱住,熾熱的溫度幾乎能將人融化一般,無比的危險。
梅開芍剛要開口,外麵就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聽起來十分的急促。
隱約能聽到交談。
“白公公,殿下起來了嗎?”掌管宗人府的大臣緊張的問著。
白公公搖了搖頭:“還沒,劉大人要不在等等?”
“等不得了,皇後那邊去了人,我實在是應付不來了。”劉大人擦著額頭上的冷汗,昨天廣寒宮的人把梅家小姐送進了他們宗人府,後腳皇後那邊的人就到了,說是犯了錯就該罰,但是怎麼罰也要有個分寸,這分明就是在說不準讓他們亂來。好,他們不亂來,但三殿下這邊怎麼交代,所以說上頭的人從來都不考慮他們這些當差的處境,一邊是皇後,一邊是殿下,這事,不好管啊!
白公公看著劉大人著急的模樣,沉穩的向前跨了一步,低聲道:“殿下,宗人府的劉大人求見。”
慕容寒冰麵無表情的把手收回來,接著冷冷的勾了下薄唇:“知道了。”
劉大人瞪眼,這知道是什麼意思?
白公公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不一會就見慕容寒冰披著大大的黑裘披風從層層幔帳中走了出來,他絲毫不掩飾自己身上的慵懶,淩亂的黑發,讓他看上去比平時更加的危險俊美,甚至帶出了一抹致命性的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