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壕玉冷笑了一聲:“就你這麼一個窮酸書生,怎麼一上來就會賭紙牌,還把本少爺的錢都贏走了,這紙牌可是最近才出來的賭法,別告訴我,你整天沒事幹不在家讀書,而是跑去****?姓爵的,少爺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現在在我麵前裝什麼大爺!”
梅開芍聽到紙牌兩個字之後,雙眸又是一眯,這紙牌的玩法是她告訴逍遙楓的,當時隻不過是為了多分點分紅。
沒想到紙牌一出來,各大**就都有了。
李壕玉說的沒錯,“紙牌”不過是近些日子才出來的,流傳到洛陽城來,肯定還需要一段時間。
可這個姓爵的考生,竟出人意料的玩的如此熟練。
梅開芍又朝著那張俊美的臉多看幾眼,眉頭跳了跳,mygod!該不會是她想的那樣……
“李少爺是不相信我會玩紙牌?”那姓爵的考生薄唇勾了一下,修長分明的手伸出來,拿起木桌上的紙牌,唰唰唰的洗起來的牌。
他洗牌的方式和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那一疊紙牌在他的手上玩出了花活兒,眾人看的眼花繚亂間,不由的會感歎一聲:“真是漂亮!”
接著!
啪的一聲。
一張紅心被他隨意抽了出來,按在了桌麵上。
然後是黑桃!方塊!梅花!
整整四張老齊齊的排在了李壕玉的眼前!
根本讓他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
那姓爵的考生一笑,伸手一撫,唰唰唰……桌麵上的四張一張接著一張的被換成了老k!
接著,他手指一揚,拂過李壕玉的耳邊,又是唰的一聲!
“好像還少了一張牌。”他說,接著攤手,是大鬼!
考生們被這一係列的動作震的嘴巴都張大了,考生就淡淡的站在那裏,好像一株傲雪的梅,遺世獨綻,驚才絕豔。
沒有慕容寒冰的冷冽迷人,也不像逍遙楓一樣邪魅不惑,卻自有一股孑然的氣質,好像隻要他淡淡的站在那裏,就能清風自來……
梅開芍現在幾乎可以肯定了,她剛才的猜測是對的!
這……這……這就是她認識的那個人!
像是注意到了梅開芍目不轉睛的注視,那考生側過頭來,看了梅開芍一眼,皺了皺眉,又扭了過去。
不熟悉的人,他向來都不會多看一眼。
而且……在這個地方,他熟悉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自從他醒了之後,那幾個人還總用看怪物一樣的目光看著他。
實話說,爵決也不想讓自己成為一個怪物!
但是,有誰能想到他本來一個魔術團的幕後大boss,為什麼開車開過頭了,會直接穿到一個天天隻知道考科舉的古人身上!
這也就算了,可恨的是這個古人性子軟的很,幾次科舉都被人搶了功名不說,還常常受人欺負!
除了這張臉和他相像九十分以外,其餘的……他真的不想再吐槽了。
爵決想起來這一係列的變故來,就有些額角疼。
無奈知府公子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他,揚起拳頭來就準備開揍!
“李少爺。”突地,一道慵懶的嗓音響了起來,爵決側過頭去,隻見剛才一直看著他目不轉睛的考生,忽然就擋在了前麵,嘴角帶著笑:“毆打即將要參加科舉的書生可是要做坐牢的,李少爺是知府公子,這樣知法犯法,就不怕引起眾憤?”
李壕玉本來剛剛就在梅開芍他們身上吃了憋,好不容易找了樂子要去賭賭,沒想到竟然會輸給了他一向看不起的窮酸書生,心中的惱意可想而知會有多深。
可父親三番四次的囑咐過他,讓他這些天別在客棧鬧事,怕就怕三殿下沒來,派了暗影們先前提探路。
三殿下上次在江南就來這麼一手,他們不能不防,大皇子那邊還好說,他們本來就是大皇子的人,再過三天大皇子就到洛陽城,到時候他在找這些小子們算賬!
李壕玉皮笑肉不笑的看了梅開芍一眼,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警告她:“臭小子,你別囂張,給本少爺等著,本少爺有的是手段對付你們!”
梅開芍勾勾薄唇,照樣是風輕雲淡的態度,好似李壕玉的威脅,在她的身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李壕玉又是一聲怒笑,甩袖帶著那群仆人風風火火的出了客棧。
這群窮酸書生們糾纏到一起,竟然像臭蟲一樣,一個好捏碎,多了倒不容易對付!
不過,他並不著急,全少已經說了,加賽那天,他一定會讓得罪他們的這幾個臭小子丟盡臉麵!
不僅如此,他還要借此機會,讓他們參見不了科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