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怎麼能這麼對待我和娘親,我們畢竟都是一家人!”梅太顏看著這個自小就十分寵愛自己的父親,到底還是有些按捺不住心裏的怨氣,憤憤不平的叫道。
“誰是你爹?我梅乾豐沒有你這麼不要臉的女兒,也沒有你們這樣的家人!”梅乾豐一想到自己現在之所以在家麵壁思過都是因為這一對不要臉的母女,心裏一股怒氣就止不住的往上湧,語氣十分不耐道:“你們有事兒就說事兒,沒事兒就趕緊滾!”
梅太顏還要說什麼,被蘇夫人拉扯到一邊兒,沉聲道:“太顏,記住母親跟你說的話,要沉得住氣。”
梅太顏咬著下唇,壓下心裏的怨恨和憤怒,沒有再說下去了。
蘇夫人教導完了梅太顏,轉過臉,目光柔柔的看著梅乾豐,輕聲道:“老爺,雖說您休了我,但是蘇氏卻不敢一日不想著為老爺您分憂。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讓人查探梅魂軍的下落,終於讓我查出來了一些消息。”
“你查出來什麼了?”梅乾豐一聽梅魂軍有消息了,目光一凝,冷銳的眸子閃著精光,看著蘇夫人沉聲說道。
“是這樣的,我查出來最近有一部分梅魂軍出現在京都城中,他們隱藏了身份,若不是我當年留了些心眼兒,記住了一些跟梅蓮接觸的人,留下畫像,隻怕還認不出來他們來。”蘇氏一直都是個很有心眼的人,偷學梅蓮的武功,派人監視她身邊的人,能算計的全都讓她算計到了。
“你查到他們的下落又能有什麼用,沒有虎符,這些人還是不能為我所用!”梅乾豐聽到蘇夫人隻是查到梅魂軍的下落,心裏頓時一陣失望,他還以為蘇氏能查出來什麼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來。
“老爺,您想,現在咱們雖然沒有虎符,但是,據我所知,梅開芍手裏肯定也沒有,要不然,她還不早就帶著人闖進梅府為她娘報仇來了!”蘇夫人目光沉穩的看著梅乾豐,從容不迫的說道,“而且,梅蓮那個虎符當年我也是見過的,當時多留了個心眼兒找人畫下了虎符的樣子,現在倒是能用得上了!”
蘇夫人當年除了偷學梅蓮的武功,還順便偷窺了不少其他的東西,那個虎符她也見梅蓮拿出來過的,隻是當時梅蓮還活著,她還不敢偷偷將虎符拿走,隻是悄悄讓人將那虎符的樣子畫了下來。
這些事兒,蘇夫人從來沒有跟梅乾豐說過,就是留著有朝一日,能讓自己或者自己的兒女親手掌控梅魂軍,而不是直接把這樣強大的勢力交給梅乾豐。
不得不說,蘇夫人在這上頭很聰明,知道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如把所有能依仗的東西拿在自己手裏安全。
隻是,現在為了給自己謀得翻身的機會,蘇夫人也不得不把自己最後的籌碼亮出來了。
果然,梅乾豐聽到蘇夫人的話就動心了,神色慎重的考慮了一番,仍是有些不確定的道:“你的意思是,做一個假的虎符,如果被梅魂軍認出來了的話……”
“老爺,您想,如果真的虎符永遠都不出現,那麼假的也就成了真的!再說,我可以保證做出來的虎符跟真的有八、九分相似,這麼多年沒有人見過真的虎符,也不可能有人分辨得出來真假了!”蘇夫人看著梅乾豐,神色十分肯定得說道。
梅乾豐一聽覺得蘇夫人說的確實很在理,現在虎符的事兒解決了,還有一點兒就是梅魂軍另外一個要求,那就是除了虎符之外,梅魂軍隻聽命於擁有梅氏血脈的後人。
“虎符沒問題了,但是要想動用梅魂軍,必須是擁有真正梅家血脈的後人,這一點兒……”梅乾豐皺眉,神情憂慮的說道。
誰都知道,梅蓮隻有一個女兒,那就是梅開芍,也就是說這個世上繼承了梅家血脈的人,隻有梅開芍一個。
梅乾豐當然知道,他想要利用梅開芍控製梅魂軍,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
“老爺,這一點兒,我既然能來找你,自然都算計到了。其實,除了梅開芍擁有梅家的血脈,太顏身上也繼承了一部分梅蓮血脈的氣息。”蘇夫人將目光轉向梅太顏,微笑著說道。“這怎麼可能?”梅乾豐很清楚梅太顏是他跟蘇夫人生下來的孩子,完全不相信梅太顏身上會有可能繼承梅蓮的血脈。
“老爺,您有所不知,當年為了能讓太顏的功力晉級更快一點兒,在梅蓮受了重傷昏迷的時候,我每天都會放一碗她的血給太顏喝下去,若不然,老爺您以為太顏的功力會比同齡的女孩兒高出那麼多?”蘇夫人淡淡一笑,輕描淡寫將自己當年做下的事兒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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