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故意坑騙你?”慕容寒冰聽著女人的話,頗為無奈:“我也希望你能盡快痊愈,但你現在經脈紊亂,實在不宜舞刀弄槍的。”
梅開勺咬了咬唇,開口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還沒有恢複?經脈紊亂又是怎麼回事?”
“武陵城的大夫沒有辦法醫治你,迫於無奈,我隻能請許老伯過來,許老伯一針見血的點出了你的情況,你中了梅誌遠的邪氣,再加上你兒時經脈受損,如今遭遇襲擊越發嚴重了。”
頓了頓,男人繼續說道:“中了邪氣,可以通過吃湯藥跟泡藥浴來解決,但境外的情況卻愈發嚴重,許老伯的祖師爺自創了一種心決,但你要知道他創出的心決隻適合他用,你隻能在心決的基礎上,自己摸索著去練習,自己學著解決靜脈紊亂的情況。”
梅開勺心情沉重,她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你壓力肯定很大,不過你放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的,不管怎麼樣你都有我。”
慕容寒冰開口安撫著,然而這會梅開勺來說作用並不大,梅開勺點了點頭,心裏仍舊不舒坦……
許老伯得知梅開勺已經醒了,特意過來診脈。
梅開勺瞧見許老伯,熱情的打著招呼:“老伯,咱們許久不見了,不知道你在飯食上是否還那麼挑剔,咱們身處南方,南方的飯食跟北方大不相同,就怕你會吃的不適應。”
許老伯開口道:“我確實不太適應,你可得趕緊好起來,否則的話,我還要繼續呆在這裏吃這些寡淡無味的東西。”
“嗯,就算為了老伯你的口味,我也要快點好起來。”梅開勺笑容滿麵。
寒暄一陣後,許老伯開始診脈,沒過多久,老伯便開了口:“不錯,體內的邪氣已經完全抑製了,再吃幾服湯藥,也就沒什麼問題了,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你經脈紊亂的問題,現在你絕對不能運轉武氣,若強行運轉武氣,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
“我知道了。”梅開勺點了點頭。
許老伯從懷中拿出一本書遞給了梅開勺:“我相信關於我祖師爺的事情,慕容寒冰已經告訴你了,趕緊拿著這書去研究吧,等你修煉的時候,我跟慕容寒冰幫你護法。”
“好。”梅開勺應了聲,就是她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繼續問道:“不知道武陵城內的情況如何了,我昏睡了這幾天,壓根不知道外麵有沒有發生什麼異常。”
“我特意找了縣令,讓他派人在街上巡邏,但是情況並不樂觀,幾乎每天都有人失蹤,讓縣令在牆上貼著梅誌遠的畫像,可還是沒有任何作用。”
一談及此事,慕容寒冰就隻覺得心情特別壓抑,這還忍不住擰起了眉頭,一副特別神傷的樣子。
許老伯想都沒有多想,開口說道:“你這傻小子,經驗太過缺乏,像這樣的事情真相就擺在眼前,這縣令明顯有古怪,縣令派人在街上巡邏,就算一開始沒有發現異常,但時日久了,多少會有些眉目,到現在都沒有任何消息,隻能說明縣令跟那個梅誌遠是一夥的。”
聽著許老伯的話,慕容寒冰頓時眼前一亮,老伯說的這種情況確實有可能。
梅開勺也深以為然:“你想想,武陵城從幾個月前就開始發生命案,作為一方縣令,肯定會特別著急,城內屢次發生命案,他難辭其咎,為了保住他腦袋上的朱砂男,肯定會想辦法捉拿凶手,可是到現在這個縣令就像個沒事人一樣,並不怎麼著急。”
頓了頓,梅開勺繼續說道:“有兩種可能性,一種可能性就是縣令是個草包,到現在都抓不到人,隻是他太蠢,另外一種可能性就是縣令早就跟梅誌遠狼狽為奸。”
慕容寒冰眯了眯眼睛:“我這就去查看,若是縣令真的有問題,絕對會露出馬腳。”
“去吧,我閑來無事,這就翻看一下心決,等你回來估計我領略的也就差不多了,到時候你幫我護法。”
梅開勺望著男人,兩人相視一笑,眼神中帶著柔情蜜意,他們恩愛不已,簡直是羨煞旁人。
許老伯待在這裏隻覺得頭皮發麻,眼下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洞鑽進去,繼續待在真的會齁死。
還沒等慕容寒冰走到門口,這時梅開勺又開了口:“等一下。”
“怎麼了?”男人轉身,一臉不解。
“一定要小心一些,千萬不要受傷,如果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梅開勺開口叮囑著,慕容寒冰連忙點了點頭,表示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傷……
待慕容寒冰離開口,許老伯頓時鬆了口氣,見梅開勺仍舊出神的望著門口,忍不住揶揄道:“好了,人都已經走遠了,不要再繼續看了,你們兩個人不是天天都能見到嗎?用不著這樣。”
聞聽此言,梅開勺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她特別不好意思,低聲呢喃著:“老伯怎麼可以去取笑我……”
“哈哈哈……”
許老伯大笑起來:“你們兩個年輕人真是有意思,我現在覺得還是年輕好,像我這個孤寡老頭如今是真的羨慕你們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