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慕容寒冰的事情現在不著急,往後隻要尋到機會,咱們兩個親自動手,肯定能把慕容寒冰打的鼻青臉腫,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想個法子將梅開芍帶走。”
花妖獸一針見血的分析起了這件事情。
赤炎獸眯了眯眼睛:“花妖獸,你繞到梅開芍的身後然後將她打暈,我負責吸引她的注意力。”
兩頭獸商量起了對策,花妖獸的武氣稍微遜色一些,赤炎獸比較厲害,如今他們合作隻是害怕梅開芍會忽然逃躥,若是一招沒辦法拿下梅開芍,隻怕後麵就會很難追到她了,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得合作。
花妖獸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他很快應了聲:“好,咱們現在開始行動。”
赤炎獸率先行動,來到了梅開芍的麵前,此刻梅開芍正哭的傷心,壓根沒注意到赤炎獸過來了。
“好了,你不要哭的這麼傷心了,我從未見過像這樣的你,不就是失去了一個男人,有什麼大不了的,改天我給你介紹無數個男人,你覺得怎麼樣?我就瞧不起那種花心大蘿卜,身邊圍繞著那麼多女人,像那樣的男人真的是太掉價了。”
赤炎獸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梅開芍抬頭瞧了他一眼,便很快低下了頭,繼續哭泣。
赤炎獸:“……”
赤炎獸特別無奈,這會兒壓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這個梅開芍真是沒救了,怎麼感覺她油鹽不進。
見梅開芍哭的這麼認真,赤炎獸便衝著花妖獸擺了擺手,花妖獸立馬心領神會的衝了上來,花妖獸舉起他的爪子,想要拍暈梅開芍。
然而還沒等花妖獸的爪子觸碰到梅開芍,就見梅開芍忽然從地上站了起來,她身上濕透了,胡亂擦了擦臉上,也不知道擦的是眼淚還是雨水。
她開口說道:“讓你們看到我了最虛弱的一麵,真是不好意思,不過以後肯定不會這樣了,你們是我的神獸,我會給你們爭光的。”
說罷,梅開芍往前走了起來,她準備去前麵找個客棧,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淋著。
赤炎獸跟花妖獸再次交換了一個眼神,花妖獸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梅開芍這次是真的傷心了,不過幸虧她及時反應了過來,若是一直執迷不悟,她這心裏隻怕會特別難受,凡事還是要想開一些。”
“行了,別在這裏感歎了,繼續感歎下去咱們就瞧不見梅開芍了,趕緊跟上去吧。”
赤炎獸毫不留情訓斥起了花妖獸,梅開芍已經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範圍,況且一直在這裏感歎下去沒用……
翌日清晨,慕容寒冰睜開了眼睛,他從軟塌上起身,下意識將目光放在了床榻上的婉兒,昨日婉兒又夢魘了,這真不是一件好事,回頭還是要找個好大夫診治一下,許老伯走的還是太匆忙,沒有醫好婉兒的夢魘症狀。
咚咚咚……
店小二敲響了梅開芍的門板,此刻他手裏還提著一壺熱水,按照客棧的規矩,他要按照入住的順序給每位客官送熱水。
見梅開芍沒有任何回應,他開口喊了起來:“姑娘,姑娘你在嗎?我來給你送熱水了,若是不方便,我將這水放在門口了?”
店小二眯了眯眼睛,這會兒推開了梅開芍的房門,然而卻發現房裏空空如也,壓沒有梅開芍的蹤影。
“奇怪,這人去了什麼地方?桌上還留了銀錢,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走的,我清晨醒的那麼早,也沒碰見她離開啊……”
店小二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他隻覺得梅開芍來無影去無蹤的。
這時慕容寒冰推開了婉兒房間的門板,想要下樓必須經過隔壁的房間,如今隔壁的門開著,他下意識瞥了一眼。
就這麼一眼,慕容寒冰的臉色頓時大變,地上的手帕他特別熟悉,他不管不顧的走了進去,然後拾起了地上的手帕,這會兒看得特別入迷。
店小二有些不明所以,這都是什麼情況,這位客官怎麼忽然衝進來了,看起來好生奇怪,他試探性的開了口:“客官?”
手帕上繡著鴛鴦戲水,說是鴛鴦,看起來就像是兩隻鴨子,繡的特別扭曲,特別難看,這明顯就是梅開芍的手筆,之前她在宮裏經常覺得無聊,於是他特意請來了尚宮局的尚宮,她跟著尚宮學了幾天,便厭煩疲倦,還尋了個理由讓尚宮離開了寒宮。
瞧著手帕上扭曲的鴨子圖案,慕容寒冰忍不住嘲笑起了梅開芍,並揚言應該趕緊把這鴨子扔了,不能讓旁人笑話太子妃。
但梅開芍不同意,非要留下這鴨子,說什麼這是她第一次繡的,總要留下來做個紀念,甚至為了這鴨子她還把手紮破了好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