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絕對不能走!你們這些叛徒,你們還有沒有西野門的氣節?!你們根本就不配作西野門弟子,都是殷商會的狗,狗!"
不用問,狂吼者就是鐵虎軍現任顧問、西野門首批徒弟中排行第三的管鮮。
聽管鮮如此辱罵,呂尚、黃飛虎、蔣雄人人滿腹怒氣。
但是為了西移大業,呂尚隻有強忍憤怒解釋說:
"三師兄,為了抵抗外星侵略者的大局,為了不讓紫壽有蒙騙大眾、汙蔑我們西野門的機會,我們必須先將鐵虎軍總部撤到震旦區。
但是,這並不意味我們就會向殷商會屈服,我們鐵虎軍其他兩個師團,會繼續在青龍前線抵抗敵人。
可是如果我們寸步不讓,就會落人口實,更會陷入與殷商軍無盡爭鬥中。
而且,三師兄,鐵虎軍總部西移至震旦區,是西野門軍委會共同作出的決定,就算你有不同意見,也應該少數服從多數……"
管鮮:(怒)什麼多數?什麼西野門軍委會?不就是姬發、周宮翔和你們這些黨羽的決定嗎?如果是我在西岐的話……
呂尚:三師兄,您還記得姬昌掌門嗎?
管鮮:(心有所觸)廢話,我怎麼會不記得師父,你又要搬出偽造的師父遺言嗎?
呂尚:好,既然三師兄不相信掌門臨終前跟我說的話,那應該還記得掌門曾經當著四位師兄的麵說過的話吧?
管鮮:……師父說的話多了,你指哪句話?
呂尚:團結!合則生,分則亡,你們四個人一定要團結,才能帶著西野門走向燦爛的未來,否則就會走向滅亡啊!
管鮮一驚,眼前仿佛浮現出姬昌的身影,當初師父在眾弟子麵前說這番話時,雖然除了伯邑考四人外,還有呂尚、阿繡等人,但姬昌的目光始終盯在管鮮身上。
當時,麵對師父的注視,管鮮不由心中不安,仿佛自己的野心完全被師父看穿。
不,不是仿佛,是一定!所謂"知徒莫若師",師父已經完全掌握了自己的心思,才會故意說這番言語。
見管鮮冷汗涔涔,甚至有些要昏倒,他的親信陸三急忙上前攙扶。
陸三輕聲說:"三師兄,這是西岐的命令,我們繼續頑抗下去,不是縱容本門以下犯上之惡劣風氣嗎?如果人人都不明就裏,盲目模仿,隻怕我們以後說的話,也沒人聽了!"
蔣雄:是啊!三師兄,我們畢竟是西野門弟子,也是西野門領導下的軍人,違抗軍令是大忌啊!可一可二不可三啊!現在姬發掌門親自代表西岐總部簽署嚴令,這在本門是最後通牒,我們不能再抗拒了!三師兄,三思啊!
管鮮:(略作思索)好吧!西移就西移,但怎麼走,要想好!總不能直接往西移動吧?
黃飛虎:當然不能,殷商會屢屢公開催促我們西移,已經讓淩霄軍警覺。根據情報,淩霄軍及偽軍在我們直接西進的路線上設下重重埋伏,如果盲目進軍,就算能突破伏擊圈,也必然會損失慘重。
呂尚:不然就先北上,在嵩天師團與坤友師團的掩護下,再西進到震旦區,與震旦艦隊會合,他們已經尋找到合適星球作為新的總部基地。
陸三:但是……我聽說,黑鬆星之戰後,餘先就尋找著複仇機會。同時為了防止我鐵虎軍會師,他們特地設下重重障礙,絕不會放我們過去。如果我們一路打過去的話……
呂尚:我們不能再加深與殷商軍的矛盾,有沒有什麼方法請他們讓路?
黃飛虎:讓我去聯絡卓爾文吧!如果他下令給餘先的話……
管鮮:(冷笑)當然,你與殘殺我們西野門弟子的紫壽、卓爾文本來就是一丘之貉嘛!
黃飛虎:(怒)你……
呂尚:好了,好了,如果三師兄不同意讓黃師團長去找卓爾文,您又有什麼高見呢?
聽呂尚這麼問,管鮮一時無話可答,但是當他眼神與陸三接觸,馬上想到了什麼,隨即說:"往東走!"
呂尚:(驚)往東走?命令可是"西移"!
管鮮:先往東,避開餘先的勢力範圍,再與聞聘和閎夭他們會師,接著往西跟龍吉、洪錦會合。一方麵表示出,我們鐵虎軍不是紫壽的狗,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另一方麵,我們出其不意地行軍,無論是殷商軍,還是淩霄軍,都別想預測出我們的行軍路線,這樣才最安全。再說了,殷商會不是還欠我們軍餉和能量嗎?等他們補齊了再去震旦區,不好嗎?如果你們不同意我的進軍路線,我看西移也就不必了!
見管鮮如此堅持,呂尚隻好提出,自己先前往亞圖姆向紫壽說明,再執行計劃。
可沒想到,呂尚剛離開,管鮮便大罵呂尚是"投降主義"、"奴才思想",還說如果等到紫壽下令再行動,獨立行動的意義便會蕩然無存!
此後,魁泰師團忠於管鮮的部隊已經開始出發,隨之引發漣漪效應,讓黃飛虎與蔣雄最後也因為擔憂各隊伍有失,不得不率軍隨主力行進。
行軍中,黃飛虎突然發現有大量殷商軍隨行在附近,他急忙接通聯絡器。
對方主艦立即接受了信號,出現的影像不是別人,正是澠池軍團長--奎爾。
黃飛虎:奎爾,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奎爾:黃元帥,這正是我要問的。紫壽會長讓你們移動到白虎區西部,你們為什麼東進到我們的防區?
黃飛虎:奎爾,你懂軍事,也應該明白現在的局勢。紫壽三番兩次公開下達"讓我們西移"的命令,淩霄人肯定早已知道,我們直接西移,必然遭到他們的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