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推上風口浪尖(1 / 2)

米羅不是不知道這無疑是將古宗澤推上了風尖浪口,但不這樣做,她怎麼趕走史玉鏡,重回雲世的身邊?再說雲世雖霸道但大局當前,他還不至於殘害了宗澤,加上封以紳和她從旁相幫,她會將這一切過錯都推給史玉鏡,宗澤與雲世也許會因此落下嫌隙,但還不至於出大事。

“小李,一會你知道怎麼做?”這樣想著,米羅突然提醒小李一句。

小李本在思考什麼,突被提名,抬頭隻見米羅那雙美眸幽深似古潭,好似那海麵擁有巨大摧毀力的漩渦,她不由一駭回過神來,連連點頭,“米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說。”

小李來自農村,是單親家庭,當年險些被惡毒的繼母賣去人肉團夥做陪酒女,是米羅拿錢救了她,還將她帶在身邊成為助理,這份恩情她一輩子都記在心裏,是以對米羅忠心耿耿,絕無二心。

這邊,古宗澤將史玉鏡扔進了酒店房間的大床上,他方轉身離去,史玉鏡卻一把拽住他手臂,爬起身來,“不準走……這是什麼鬼地方……送我去情人塔……”

她說著“哇”的一聲吐在了古宗澤身上,他生平最是整潔幹淨,一看身上汙穢,頓時臉青麵黑恨不得掐死她。

“髒死了!”

他一個爆栗敲在她頭上,將她狠狠推倒在床上,雖是憤怒,但見她一副粘著自己的模樣,他心下又某名的柔軟。

一想起米羅說史玉鏡也是因為自己的設計稿才得罪了岑雲世,被趕出禦園,如今落得這個下場,他雖還不屑讚同古夢穎提出的那個不道德交換條件,但她對自己也是癡心一片,況且她父親雖是舉報了古家,但到底是支助過自己上學,那他就當是還債,照顧她這一晚吧。

他將身上沾了汙穢的西裝外套脫下來,招來服務員拿去幹洗,順便叫人送來了一盒醒酒藥。

他坐在床頭,將她扶起來半靠在身上,喂她喝下醒酒藥,但這人撒潑的很,耍著酒瘋一定要去情人塔,就是不肯配合喝下這醒酒藥,他火氣一來,捏著她鼻子就強行給她灌下。

嗆得她大咳,連眼淚都給咳出來了,那藥也被她咳出一半,沾得她一身都是。

看著她髒掉的淺藍色雪紡紗外衫,他蹙了蹙眉頭,她今天穿的是兩件套,外衫寬鬆,裏麵搭配是白色純棉吊帶裙,這外衫脫掉倒也不算失禮,他這樣想著,便給她脫掉外衫。

“你做什麼脫我衣服?”她突的抓住衣襟,雖混混沌沌,這句話卻說的無比清晰,本能的充滿著警惕。

“髒了!”他不耐蹙眉,可不會理會她願意不願意,先拔了再說。

“不脫!不脫!”她緊緊抓著衣襟,又是撒酒瘋又是踢他,他一惱,二人分別用力,這一拉扯,隻聽“嘶”一聲,這下不隻是她外衫撕破了,連帶裏麵的吊帶裙也從腋下撕開一道大口子直到腰間。

連裏麵的粉色內衣褲都若隱若現,那衣服底下的春光刺得他瞳孔猛的一縮,喉結一動,但他在這方麵向來是個君子,他幾乎是立下將被子一拉將她蓋的嚴嚴實實,自己去了衛生間洗了把冷水臉。

“嗚!”

聽得一聲悶響,他立下從衛生間出來,隻見史玉鏡摔在床邊不遠的地方,一旁的小沙發也被撞得移開了位置。

“醉成這個樣子,你還往哪裏跑?”他責罵她一聲,扔下手中一次性毛巾,卻是將她抱起來。

“情人塔……情人塔……”她被撞的迷迷糊糊,嘴裏隻剩這幾個字。

“好,等你清醒一些,我帶你去。”最後他好言哄她,卻又一頓,這才驚覺他什麼時候變得低聲下氣哄她了?

他盯著她,俊眉輕蹙,她外衫已被撕破掉了,身上隻穿著一條白色吊帶裙,而且還被他方才撕開了個大口子。

加之這白裙顏色淺,又透,這跟海邊穿比基尼女郎還真相差無幾,他幾乎能將她身材看個一清二楚。

少年時代的史玉鏡有點微胖,又還沒發育好,她平時又喜歡穿寬鬆的衣服,他到從來沒注意到她的身材。

他是學理科的,男性多的地方永遠避不開談女人,特別是對女人身材比例的話題討論的更是深入,如今看來史玉鏡這身材還真是足以叫每個男人見了都會血液沸騰的黃金比例。

他曾陪米羅參加過水上廣告的拍攝,那時候米羅也是穿的比基尼,他算是看過她的身材,這兩兩相比,史玉鏡的身材竟比米羅的還好。

加之她天生皮膚白皙的跟瓷器娃娃似的,他觸碰著她大腿的手隻覺那處滑膩無比,他身上血液流動加快,一陣燥熱,好受又難受,忍不住想往上深入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