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乖乖待在這裏,自然就會見到他!先把衣服換上,你一身全濕了。”岑雲世將衣服撿起,冷硬又強勢將她抵住牆上撕扒她濕透了的衣物。
“岑雲世,你到底有沒有心?我無權無勢,即便是被封以紳利用,又能威脅到你什麼?就算是被他上,也不過是你不要的東西!你他媽在計較什麼?為什麼就是不肯放過我?”
史玉鏡又打又踢,聲嘶力竭的嘶吼。
一句“上了”震的他手背青筋根根分明,好似要跳出一般,他心下一股怒火瞬間徹底點燃,一扯她一個踉蹌,將她摔在大床上,他覆身而上,將她雙手釘在兩側,雙腿一夾將她的腿徹底固定住。
“即便是我不要的東西,封以紳他也不可以上!史玉鏡,你挺好了,任何人都不行!”他一字一頓,雙目簇著駭人的火花,聲音粗糲,朝她一陣凶狠的激吻。
“岑雲世,你再碰我,我就死在你麵前!”淚水一湧而出,所有屈辱一瞬襲來,似要將她逼上絕境。
他瞳孔猛的一縮,止住了動作,雙手狠狠一捏她的手腕,那力道幾要將她骨骼掰斷一般,卻又在瞬間鬆開,他突的一個起身,像是壓抑著一股巨大的情緒。
“史荷東腦子裏那顆瘤子還在,你舍得去死?”他自嘲一笑,明知她隻是威脅,不敢真死,他卻還是住了手,隻怕將她徹底激怒,所以他鬆開了她。
“史玉鏡,從你簽下契約書那一刻起,你就沒了退路,現在我命令你,不許離開這個地方半步,不要再見封以紳!否則一個史荷東不夠,我就再拿古宗澤撒氣!”
“你要軟禁我?”
史玉鏡呼吸一窒,盯著他的眸子像極了兩把鋒利的尖刀,是質問,也是陳述,她憤恨的全身發顫,將床頭櫃那盞他最喜愛的從拍賣會上買回來的台燈猛的一拂砸在他身上,他沒有避,那燈撞上他,而後落地碎成渣。
“是!”
他將門猛的一甩,震的那牆壁窗花嘩嘩作響。
“魔鬼!”似乎除了這兩個字,她腦子短路得再想不出更惡毒的話來咒罵他。
他出了臥室,聽的房裏一陣劈裏啪啦,他知道她是在砸東西泄恨,也好,隻要不是傷害她自己,她喜歡怎麼就怎樣吧。
“岑少,你的腳?”
剛好趕回這裏儼然成了落湯雞的王趙君一見雪白地毯上一排血腳印,驚駭出聲。
這才發現岑雲世從臥室出來,一身濕透卻沒有換衣服,赤著腳,不知踩了什麼碎片,腳給割破了,聽得樓上響動,他頓時明了,咽下一口唾沫,道,“岑少,我去請陳叔來。”
陳叔是岑家家庭醫生,這即便是下了大雨,也隻得辛苦他跑一趟了。
“不用!”岑雲世扶了扶額,聲音有些黯啞,“找個不多話的人來把臥室收拾一下,記住別留下碎片,別去打擾她,順便給我開一瓶威士忌拿過來。”
岑雲世下了命令,坐去了茶水間的玻璃窗台,王趙君微皺了下眉,最終給景榮打了電話,再默默去取了酒,順便找人過來打掃。
樓上,史玉鏡發泄完,見沒什麼東西可砸,她一下攤倒在床上,累極卻絲毫沒有睡意,她木然盯著天花板,眼睛睜的大大,打掃清潔的阿姨進來疑惑的看了幾眼,卻是按吩咐絲毫不敢出聲打攪這位火脾氣小姐,小心翼翼打掃完畢很快關上門離去。
不知過了多久,房門又被推開,一股酒氣撲鼻而來,三個人影站在門口。
“史玉鏡小姐得罪了。”開口的是不知什麼時候趕來的景榮,他和王趙君分別支撐起岑雲世一隻手臂,將人放在沙發上。
“老大喝醉了,淋了雨,一直沒換衣服,這下發了高燒,陳叔在趕來的路上,我們先將老大放回房間休息,你可以幫我們給他洗漱一下換套幹淨的衣裳。”
“不可以!”
史玉鏡簡單粗暴一口回絕景榮的請求,翻身側睡背對著他們。
“史玉鏡小姐,你不能這樣無情,岑少並不想將你軟禁在這裏,他隻是今晚在超市看著封以紳買……避孕套,受了刺激才不得不將你帶出封家。”
王趙君憋紅了臉,硬著頭皮道,“米羅小姐為他生死不顧,他們誤會了6年,這份舊情他不得不顧,但他心裏也不是沒有你。”
見她無動於衷,景榮又補充道,“你好好想想今晚記者招待會上,真的隻有封以紳出手幫你嗎?如果沒有老大的指示,你以為我會去查那汙蔑你的惡棍身份,徹底還你清白?當初老大為你擋刀,冒險去救你,甘心成為人質,這些事若不是出於真心,那個男人會為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