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信息逗著她,說,要是我還在濱州,有我這個鄰居,她就不再會孤獨。
她開心著,知道我沒有在她的身邊,就故意的說著,你既然害怕我一個人孤獨,那你就來啊。隻要有你這個鄰居陪在我的身邊,我就不會孤獨了。
我好想在那天晚上給她打一個電話,想到白顏一個人在家中,她說她很孤獨的時候,我的心裏突然閃過一絲的憐惜。但是,蘇雅才是我的愛,我對白顏,那種憐惜和牽掛,或許,隻是真摯的一份友情。
從家裏回濱州的時候,我給白顏帶了許多好吃的東西,這是我回家的時候,親口承諾過白顏的,要帶著家鄉最好吃的小吃。回到濱州以後,陪著她過第二個春節。
蘇雅麵對我和白顏之間的這種親密的友情,她表現得很大方,沒有嫉妒。有的時候,她也叮囑著我,讓我生活中能多多關心白顏。她說,一個女孩想要去愛一個人,不容易。
姐的大度,讓我很是感動,也讓我看到了這個女人最柔情善良的地方。
我回到濱州的第二天,白顏是早上的航班飛回濱州,她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我開車去機場接了她。白顏走出機場大廳,看到我的身影的時候,感覺就像是見到了自己在這個城市裏最親近的人一樣,突然歡喜起來。
“安夏,你還真有點良心,還會想到來機場接我回家。”
“你說了今天上午要回家的,我當然要來接你,累著了吧。”
“有一點。”說著,白顏把手中的包遞給我,自己就先上了車。“今天心情有點氣憤,我想揍人,氣死我了。”
等我放好她的箱子,回到車上,離開機場的時候,白顏憤憤地對我說道。
我看到她撅著嘴,像是受了誰的氣一樣,臉上全是委屈。
“我的Y頭今天怎麼啦,誰讓你受氣了,滿臉的委屈。給你安夏哥哥說,讓我去幫你出氣。”
“你怎麼去給我出氣啊,我都不認識那人,氣死我了,總是遭到騷擾。”
“騷擾?誰敢騷擾我的Y頭,你給他兩拳頭,讓他直接滾到醫院裏去。”
“是乘客,我才沒有這個膽量給他兩拳頭。”
“說說看,他是怎麼騷擾你的,把Y頭氣成這個樣子。”
白顏打開了車載音樂,心裏到現在都還不舒服。我心裏想,不會是男乘客對她性騷擾了吧。
“我給你說吧,這男人臉皮太厚了,一個四十歲樣子的男人,穿得挺體麵的那種,像一個小資本家。我去給乘客倒飲料的時候,他就一直用色迷迷的眼神看著我,當我倒完飲料,準備離開時,這男人竟然拉著我的手。我就問他,先生,你還有什麼需要嗎?你猜他在怎麼說?”
“怎麼說?他給你提了無理要求?”
“他說,小姐,你真漂亮,能留一個你的電話嗎?一會兒到了濱州,我想請你喝咖啡。”
聽到白顏這樣說,我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
白顏打了我一個拳頭。
“你還笑,這有什麼好笑的,我正氣憤著呢”
“你這不是豔遇了嗎,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高興,高興個屁,我生氣還來不及呢。但我在上班,作為一名空姐,是不能對乘客發火的,就算他們提出無理要求,我們也隻能虛心的給他們解釋清楚。於是,我就給這位先生說,我說,先生,對不起,飛機上不能使用電話。他愣了一下,又對我說,沒關係,你把你的電話號碼告訴我,等下了飛機,我再打電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