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喜歡的安夏哥哥,為什麼你要跟我說安夏哥呢,安夏是一個人嗎,我很喜歡他嗎。”
“是的,安夏是一個人,一個你最親近的人,你很喜歡他。”
“他喜歡我嗎,我好想見到你說的安夏哥,我想知道他是什麼樣子。”
“丫頭,等你的病好了,你回到濱州以後就能見到你的安夏哥哥,他對你最好了,他會保護著你。”
“安夏,我最好的安夏哥,我真的好想他。”
“是的,安夏哥也很想念你,丫頭,快點好起來吧,安夏哥在濱州等著你,等你回來。”
“你要等著我回來,我要回來找我的安夏哥。安夏哥,我很想我的安夏哥。”
白顏說話有點思維紊亂,就感覺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說話完全沒有一點邏輯。我和她聊了幾分鍾,白顏不會知道正在陪著她聊天的人是誰。
她說話的語氣,簡直就像是一個弱智,一個不成熟的孩子。我知道,都是這次的事故對她的傷害,不光是給她身體造成了很大的創世,也對她的思維影響很大。
白顏隻是在說安夏哥哥,但她一點不知道自己說的安夏到底是誰,看來,要讓白顏的病情好轉,還需要一些時間。
我想讓阿姨把白顏接到濱州來,主要是想通過這邊的環境來治療白顏的失憶症。她的很多記憶都是停留在濱州的,隻有來到濱州,來到這個熟悉的地方,她才能夠想起自己過去的那些事情。
另外,我想讓白顏來濱州,也是想對白顏做點什麼,去照顧白顏,去幫助白顏恢複她的記憶。
如果沒有人幫助她,沒有她最愛的人去關心她,我怕白顏的病情很難好轉起來。畢竟在濱州這個地方,很多人都是白顏的朋友,我們都可以去關心她,去幫著她尋找到過去的那些回憶。
我掛電話的時候,有那麼多的不舍和牽掛。我能感覺出來,白顏會和我一樣的心情,她也舍不得掛斷我的電話,盡管白顏不知道我是誰,但我相信在白顏的意識中,她能感知到安夏這個人。
打完電話,我心情也很沉重,滿腦子裏都在想著白顏,想著她現在的情況。如果我就在白顏的身邊,那該有多少,至少我能夠嗬護著這個女人,給這個女人一些關心。
白顏在感情中失敗的傷痛,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恢複,我多想幫著她恢複這心中的傷痛,幫著丫頭早點走出這場婚姻失敗的痛苦。
我給白顏發了一個短信過去,在短信中,我對白顏說。
丫頭,安夏哥希望你能早點康複,回到安夏哥的身邊,安夏哥還會像以前那樣心疼著你,守護著你。
我希望白顏看到這個短信的之後,可以溫暖著她的心,讓她快樂起來,開心的生活著。病人需很需要一個健康的心情,我想,白顏的心中我的分量很重,隻要有我的關心,白顏就能夠擁有一份好心情,我隻想白顏能夠快快樂樂,早一點回到濱州來。
白顏和高陽的婚姻走到這一步,估計是再也沒有機會回到從前了,現在白顏傷害成這個樣子,作為白顏的老公,這狗東西竟然沒有去看望過一次,簡直就是一點良心都沒有。
想到這裏,我心裏就很不舒服,對這個男人充滿了恨意,我甚至想到了要教訓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
為了可伶的白顏這丫頭,我一定要讓高陽這狗東西付出代價,廢了這狗東西。我想到了一個人,有一次陪著黃小鬆出去喝酒的時候,他有一幫哥們是混社會的,這些人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打算找這些人出麵去廢了高陽這狗東西。
要下班的時候,我把黃小鬆叫了過來,黃小鬆來到我的辦公室裏。
“小鬆,今天找公司的同事們貪心,大家有什麼反應呢?”
“還不錯,大家也都能理解你的這個決定,都願意陪著公司一起成長。”
“是啊,我們公司的員工們都還是很有理想,很團結的。既然大家都能明白這一點,說明我們的員工覺悟很高嗎。”
“你放心吧,這點挫折不會讓大家灰心的,相反,我相信所有的人以後會更努力,更團結在一起去實現我共同的理想。”
“小鬆,我找你過來還有一點其他事情想請你幫忙。”
“哎呀,我們兄弟倆什麼關係啊,你有什麼事情就說吧。”
“是白顏的事情,白顏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他的老公對她一點都不關心,這讓我很氣憤,他們兩人現在都還沒有離婚呢,我想給這狗東西一點教訓。”
“你說的對,高陽這東西太壞了,他還是不是白顏的老公啊,自己的妻子都受到那麼大的傷害了,他一點都不關心,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就應該要教訓他一頓。安夏,這事情交給我來辦吧,我廢了這狗東西,讓他以後再也不能玩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