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澤,我喜歡你!”
簡明扼要。
白景澤的眸子輕扇著,睫毛上似乎壓上了某些重物,能要他難以睜眼看下去,艱難的看下去,日期被死死的訂在上麵。
那正是沈瓔珞在白家的時候,他放掉手中的鼠標,不禁的垂下頭去,帶著悲傷,帶著沉痛。
眼睛緊閉,他在思索著方才的那句話,為什麼不早點發現?
心中有著無限懊悔與愁苦,他低著頭,不知道這份情感該如何去宣泄,突然一個機靈,他的心髒像是被敲擊了一下。
為何卻是這般的劇痛?
他的手慢慢的移向手機的方向,緊緊篡住,打開通訊錄,死死的看著“沈瓔珞”這三個字,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
沈瓔珞,你在哪?
手機通訊錄繼續向下劃,找到司寒安的電話,撥通,似乎這些東西都是在一秒之內的完成。
“喂,訂張明天去紐約的機票。”白景澤的話語堅定果斷。
“老大……”司寒安有些猜不透白景澤的想法,但卻不能不從,“是。”
紐約的鬧市裏,顧清州那般孤獨的躺在病床上,雖然沒有沈瓔珞在旁的喚醒,但仍舊蘇醒過來。
“爸,瓔珞來了沒?”顧清州看著身旁的顧明朗,眼中滿是期待,清晨起床時,聽見顧明朗對簡言說著沈瓔珞等會會來,早已經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動。
“來了,剛剛你睡著了,她便沒有進來,一直在外麵呢!”這幾天的顧明朗難得有著以往沒有的好脾氣,和言細語的對著自己的兒子說著話。
“爸,讓她進來,我有話要跟她將。”顧清州自然忘不掉那份心事,皺著眉頭語氣有些快速。
顧明朗點頭,隨即出門,接著在門口出現的便是沈瓔珞的身影,顧清州有些激動,欠起身體,對著她說著,“瓔珞,快過來。”
沈瓔珞心中也難免的是一陣心疼,顧明朗的人在巴黎機場截住自己,聽著顧清州車禍的事情,心中似乎有根針在刺痛著自己。
雖然有著擔心,可之前江雨珊給自己說的那份話,怎能要自己不銘記於心?
“瓔珞,江雨珊給你說的那些話不是我告訴她的,你明白我是什麼樣的人,我怎麼會這樣對你呢?”等著沈瓔珞靠近,狠狠的抓住沈瓔珞的手。
在沈瓔珞沒到來之前,自己逼問著江雨珊,她心理抗擊能力並不是很強,自然到最後都交代出來。
“誰告訴他的?”沈瓔珞知道此時不問病情,隻想著自己有些自私,但看著顧清州那雙純粹的眼睛,自己竟是不由自主的說出來。
“是我爸,我爸平時是了解你的情況的,至於白景澤……”突然聲音停下來,嘴唇抿了抿,又繼續說著,“這件事情對不起,是我當時與我爸吵嘴,不經意間帶出來,真的對不起。”
像個小孩子一般道著歉,帶著誠懇帶著歉意,沈瓔珞點頭,表示諒解。
此時的她隻能如此,她相信顧清州對她說的話做的事,但無論怎麼樣,經曆了這件事情,怕是沈瓔珞對於顧清州的信任都會減半。
“真的嘛?”顧清州突然眉開眼笑,自己早已經準備好更多的道歉語言,“隻是瓔珞,你很早就回紐約了,為什麼今天才來?”
“清州,你知道的,江雨珊那樣的話對我的打擊,當時我還並不敢過來找你,今天我才敢於麵對。”沈瓔珞這些話說的都是實話。
是啊,她哪裏敢呢?
白景澤,沈明諾,劉淑芬,都是她不願意揭開的疤。
“傻姑娘,以後你要相信我,我一定會護你周全。”顧清州說的字字有力,沒錯,這是他的承諾。
“好。”沈瓔珞點頭,“哦,對了,我今天怎麼沒有看到江雨珊,依照她的性格,她應該總是纏著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