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安不知道夏沁的家在哪裏,企圖叫醒她可又盡是枉然。無奈之下,他隻能將夏沁帶回他的家。
於是便有了眼前的一幕。
“啊!司寒安!你怎麼會在這裏?這裏是哪裏?我為什麼出現在這裏!”夏沁一起來就看到自己同司寒安共處於同一張床上,又驚又怒,大聲尖叫著。
司寒安被這嘈雜的聲音吵的睡不著覺,依舊眯著眼睛,拿起枕頭默默將自己的腦袋放置於枕頭之下,企圖以此,對抗夏沁的嗓門。
夏沁見司寒安沒有要起來的意思,反而拿起枕頭捂住耳朵,更是惱怒,一拳錘在司寒安的背上另一隻手熟練地抽開枕頭。
“司寒安你給我起來!給我一個解釋!”夏沁對著司寒安怒吼著。
司寒安這才睜開將要眯上的眼睛,透過一絲細微的縫似是在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夏沁耐著性子,等待司寒安的緩緩清醒。直到司寒安完全睜開了雙眼,夏沁才又一字一句地問道:“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司寒安卻勾起了一絲耐人尋味的微笑,讓夏沁覺得他十分欠打。可隨即,司寒安伸手,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低著頭不知道在把玩著什麼,突然手機被他放在了夏沁的眼前。
一個視頻在播放中。
那是一個女人,哭著吼著拉拽著身前的男人。或哭或笑,或怒或哀。不時還發了酒瘋,吐的到處都是。
夏沁等不及視頻放完,急切地就要將視頻關掉。司寒安卻不給她這個機會,靈敏地將手機收了回來,任由夏沁可憐巴巴地看著他。
“對……不起。”夏沁耷拉著腦袋說,全然沒有了剛才的熊熊火焰。
司寒安玩味地看著她,似乎在期待她接下來將要說的話。
夏沁感受著頭頂上傳來的熱切目光,硬著頭皮說:“是我誤會你了,昨晚麻煩你了,但能不能將視頻刪了呢?”
司寒安仿佛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對著夏沁說:“不可以,我還要留著證據證明昨天是某個女人主動撲上來的,不然我怕我刪了視頻以後,她會翻臉不認人啊。”
司寒安淡淡地拆穿夏沁的小心思,夏沁心裏氣的直吐血,狠狠地朝司寒安翻了個大白眼,整理整理衣服就瀟灑離開,也不管司寒安到底有沒有刪掉那個令她羞恥的視頻。
司寒安看著一遍一遍重複播放的視頻,眼裏閃過一絲連他都沒有察覺到的寵溺。
日子還在一天天消磨著,轉眼間,遊樂園項目已經進入了關鍵階段。白景澤又開始了不著家的生活,沈瓔珞已經漸漸習慣,也開始由之前的不讚同變為後來的習以為常。
就在大家都習慣了正常的生活軌跡時,遊樂園的項目突然出了岔子。白景澤正在公司裏同其它高管們商討著有關遊樂園建設的議題,司寒安卻匆匆趕來打斷了這場重要議題。
“總裁,不好了,我們的建築用材方麵出了問題,用於建設遊樂園的混用了其它型號的鋼筋,已經有部分建設停止了。而政府方麵也發來消息,讓我們盡快給他們一個解釋,稱如果這個事情得不到澄清,將會取消天澤集團承包這個項目的權利。”
白景澤沉靜的臉色一下子鐵青下來,司寒安話音剛落,他就起身回到辦公室,撥打了政府方麵的電話,表達了自己的歉意並表示自己會盡快給出一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