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縈,你今日來可有什麼要緊事嗎?”太叔毓祺問道。
素縈低頭想要抿一口茶水,手中的茶杯在空中停頓了許久,最後素縈還是低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抬頭看著太叔毓祺。
“父皇派了李玉珩去查素成公主的案子,李玉珩的辦事能力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吧,我怕他真的查出些什麼,將你牽扯出來,對你的性命有危害啊。”素縈焦急的說著,完全忘記了自己對太叔毓祺剛剛是怎樣的冷淡。
“恩,李玉珩這個人我是知道的,刑部的頂梁柱,看來我得親自去盯著他才行,得找個理由讓皇上允許我也去查素成的事。”太叔毓祺若有所思的把玩著手中的茶杯。
素縈聽到太叔毓祺的這番話後,大腦快速的轉動著,想要替太叔毓祺編一個合適的理由。
“想讓父皇派你去也不是不可以的,你可以說你對素成的枉死不甘心,想要親手抓到殺害素成的凶手,父皇肯定會派你去的,再說了現在有我在幫助你負責素成的葬禮。”素縈說到。
“而且我可以與父皇說,素成姐姐的葬禮我一人負責就可以,你理應去和李玉珩一起捉拿真凶。”素縈公主繼續補充道。
素縈公主與太叔毓祺商討後,就打算明日一起進宮稟報皇帝。天色已晚,素縈與歆竹匆匆的回到了皇宮。
與此同時,李玉珩也在趕往案發現場的路上,他打算去素成公主死去的房間找一些蛛絲馬跡。他相信就算殺人凶手再小心也會留下一絲絲的線索的。
齊王邵元愷也在趕往江南的路上,他比李玉珩出發早,所以已經快要趕到江南了,邵元愷這次自告奮勇的去江南,其實很危險,路上逮人頗多,而且恰逢旱情嚴重,民不聊生,積怨之人甚多。所以邵元愷此次江南之行困難重重。
獨自留在齊王府的容卉竹很是想念邵元愷,雖說邵元愷本是多情之人,且與沈聽蘭關係不明不白,但是容卉竹對邵元愷的愛並沒有減少半分。邵元愷本就器宇軒昂,氣質非凡,且也滿腹才華,這已經是讓大多數女人無法自拔的條件了。
但邵元愷又偏偏表麵氣質溫和有耐心,對容卉竹也極為關心,給了容卉竹足夠的安全感,這讓從小生活在爾虞我詐勾心鬥角的環境中的容卉竹體會到了極為少有的關心,盡管這種關心邵元愷不僅給了她容卉竹一個人。
此時這個冬季的寒夜裏,容卉竹正一人倚在窗口,獨自看著外麵紛飛的大雪,她在想這樣的天氣,也不知道邵元愷能否安全的到達江南,她很是擔心。隻見容卉竹穿著一身素錦睡袍,瘦弱的身軀依在那裏,顯得很是落寞,這樣的她顯得楚楚可憐。
次日清晨,太叔毓祺匆匆進了宮,但這次已經不是頹廢的樣子了,他特意整理了自己的麵容,不再是那種滄桑的形象,這讓他的精神看起來比前幾日好多了。
“皇上,太叔駙馬求見。”一個太監拖長了嗓音稟報到。
“太叔毓祺,朕不是讓這孩子好好休息休息嗎,他怎麼這麼早就來見朕。快傳他來吧。”皇帝不解的問道。
隻見一身白色官服的太叔毓祺,走到皇帝麵前,跪下。
“毓祺你這孩子,快起來,快起來,你的身子最近很是累,不用和朕這樣。對了,你今日求見朕是有什麼急事嗎?”皇帝連忙讓身旁的公公們將太叔毓祺扶起來。
隻見幾個太監將跪在地上的太叔毓祺扶了起來,太叔毓祺也是裝作虛弱的樣子恍惚著站起來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