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一隻有有什麼就說什麼來安慰雲卿了,說:“丫頭,你放心。當初這樣做,也是我的意思,也是我造成了你現在這個樣子的。我一定會讓你能夠踏踏實實地出現在衛國中。”
雲卿哽咽著說:“不是的,知一。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從來沒有後悔和你一起離開衛國。是你,讓我嚐到了從來沒有過的開心和自由。如果,能夠回到一年前的這個時候,我也是會選擇和你一起走的。”
俗話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此時的雲卿既還想要和李知一永遠永遠地在一起,也想要得到東太後的原諒和對李知一的接受。雲卿失去了哪一邊,都不會感到真真正正的開心。
不知不覺中,雲卿在哭泣中徹底地釋放了心裏的委屈,李知一的肩膀上的衣服也被雲卿的淚水給浸濕了。
李知一不善言語,卻用實際行動一直寬慰著難過的雲卿。
相聚的這一天,就這麼的過去了。所有的事情還在慢慢地展開著。
第二天的清晨,剛醒來的謝淩就發現了柳一逸的離開。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丞相老爺就來告訴柳一逸說,是盡快地就去任職吧。
所以,早早就起床的柳一逸是跟著上早朝的丞相老爺一起進了皇宮。
丞相老爺把柳一逸帶到了地方,沒有多說什麼,就扔下柳一逸自己在那摸索著。
對於丞相老爺隻是讓自己作為一個小小的從事,柳一逸並沒有什麼怨言。自知自己的政治能力確實不足,柳一逸便十分虛心地接受了這個職位。
這個從事隻是中央行政機構裏麵的一個小官職,隻是刺史身邊的一個屬下官職而已。
剛進入朝廷的柳一逸雖然沒有十分實權,卻盡心盡職地聽從著刺史安排給他的認識的事務。並且沒有一絲的抱怨的話。
刺史知道柳一逸就是柳丞相的兒子,自然也是很照顧柳一逸的。這柳丞相的地位在衛國裏不容小覷,能與這柳丞相抗衡的也隻有東太後以及她背後的勢力了。
謝淩起床後,收拾完了一切就去問候了雲卿。
看著雲卿的門還是關著的,就沒忍心去打攪她。這謝淩還沒有走遠的時候,門就突然被打開了,就聽著有人喚謝淩的名字。
謝淩回過頭來,是雲卿出現在了門框那裏,她說著:“謝淩姐姐,其實我已經醒了的。”
謝淩又折返地走了回來,笑著說:“就是想來問問你昨晚有睡得好嗎。怕你不習慣這裏。”
雲卿請謝淩進門,嫣然地笑著說:“不呢,我在這待地很舒服的。這裏啊有一種家的感覺。偷偷地告訴謝淩姐姐,雖然這外出的一年一直有知一陪著我,可是,那隻是一種安全感,是沒有家的感覺的。”
謝淩心疼地看著眼前將這句話說地雲淡風輕的雲卿,心裏像是疼愛小妹妹一般地關愛著她。
這種離開家的苦惱,謝淩可能是最能理解雲卿的吧。謝淩也是更能理解為什麼柳一逸會這麼經常在她的麵前提起雲卿的原因了,雲卿單純,善良,純淨得像是一張沒有一點痕跡的白紙一樣的純白。讓人都會有種想要去保護的欲望。
一大早上,氣氛一時就被帶動的有些低沉了,謝淩話題一轉,就問起雲卿來,說:“咦,對了,你怎麼現在才起來啊。這太陽都升的這麼高了,我以為你早去了,就來了。”
雲卿走到床邊,抖摟起被子來,尷尬地回答說:“啊,以前的我可不是這樣的。在外麵,我和李知一都比較自由隨意的,就睡到自然醒嘍。”
謝淩跟上前去,應和著說:“哈哈,挺好的。我在榮國的時候,也這樣。我的父親和娘親也不曾說過我什麼。不過,現在嫁到了丞相府了,這些習慣不得不改掉了。”
謝淩和雲卿通過著短暫的一兩天的相處,都很是互相吸引的。謝淩喜歡雲卿的單純,純粹;而雲卿喜歡謝淩的活潑與灑脫。兩個人都產生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進了朝廷裏柳一逸就跟著刺史大人做事,也正是因為這份差事,讓柳一逸正好偷聽到一件什麼重要的消息。
這天,刺史大人等其他的一些大人們被東太後宣進宮,說是要商討要事。其實,也就是東太後覺得這些大臣們可能是成為自己這一邊的人,便慢慢地籠絡他們。
就比如刺史大人來說,他是個一個見風使舵的人。在大致分為兩派的衛國朝廷之中,是出於中間的狀態的。一邊是專權的東太後,另一邊又是勢力不容小覷的柳丞相。哪邊有利益,就往哪邊倒;哪邊出了什麼差池,就會倒戈到另一邊去,是個極其圓滑的人。
看著他們都在屋內商量著,而身為一個從事的柳一逸卻隻能在門外等候著。終於,刺史大人和其他的大臣們都紛紛地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