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你說的話,可不要出爾反爾。”說罷,木洵才鬆掉了手,配劍就立馬掉落在了地上。
這才,素縈剛才那一刻吊起來的心,才慢慢地落了回去。
木洵轉過身去,去到了那個馬匹旁,然後便就是跨步騎了上去。
“駕,駕。”木洵右腳蹬踹在馬匹身上,這會兒,剛才那匹犯懶的馬匹現在終於動彈。
素縈跟在後麵去桌上前去,一邊追趕,一邊還不忘去囑咐木洵說道:“洵兒,洵兒,一定要注意你的安全。”
可是,木洵卻頭也不回,騎上馬匹就揚長而去。
素縈繼而無聲地啜泣了起來,她現在擔心極了木洵的安危,一直眼看木洵離去的方向,依依不舍地。
太叔毓祺走上前去,攙扶住了此時十分傷心的素縈,輕聲地安慰道:“縈兒,洵兒已經是去了,你也不要太擔心。他現在也不是小孩子,可以自己保護好自己。”
“不,不管到什麼時候,他都是我唯一的兒子。他一定是不可以有什麼事情。”素縈哭泣地說道。
素縈立馬起身去跑向了士兵隊列前,隨便地選了四個人,便命令地說道:“你們四個人,現在立馬去追上他。記住,一定要好好地保護好他的安危,否則,你們就別想留住你們的性命。知道嗎。”
“是,長公主。”士兵們回答道,便就迅速地去了馬廄那裏去牽引出來了馬匹,前去追趕在前麵走走地出發了的木洵。
素縈實在是不放心叫木洵一個人去冒這一份的危險,於是,便既安排了四個士兵去暗地裏保護木洵的安危。
太叔毓祺看見傷心欲絕的素縈整個人無魂般地遊蕩,心疼也很無措。
木洵這一走,素縈自然是最擔憂傷心的一個,可是,太叔毓祺卻不是這樣。他本就和木洵沒有任何的聯係,更是沒有任何的感情基礎。
再加上,木洵也本就對他充滿了不滿和敵意,這叫太叔毓祺在素縈的麵前也很是難堪。
這一下,木洵自己請求要離開了這裏,倒是叫太叔毓祺更加地自在一些。至於危不危險這件事情,太叔毓祺也是毫不在意,甚至來說,木洵以後不會出現在他的生活之中,反而更加是如意一些。
連夜裏,木洵騎馬還是回到了衛國去,到了衛國皇宮的城門外麵,他有些猶豫。
看見這熟悉的場景,但現在心裏又對它產生了一種陌生感。
隻要木洵現在已選擇了進去,便意味有很多的危險等待他。
於是,木洵沒有傻愣愣地選擇去從城門大門那裏進去,而是去到了皇宮後麵一處平時比較人少去的地方。
在那裏,有一個方法是木洵很是熟悉的怎麼進出皇宮。
繞過了前門,木洵來到了後麵這邊,高高的城牆聳立在眼前。木洵認準了那一刻城外的老槐樹,然後,選擇了爬上樹去,最後在小心翼翼地爬到靠近到城牆的那一個向外延伸生長的樹幹上麵去。
最後,便就是可以選擇從這個地方跳到城牆上麵,至於那麼高的城牆該如何下去,這個後患之憂早就是被木洵給解決。
木洵已經是去找到了一個很粗的繩子,固定上繩子,順著下去便就是可以。
安全的進去了之後,木洵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要去找到織菱是在哪裏。
可是,經過衛國皇宮經曆過這麼一個浩劫之後,織菱還活著嗎,這個答案木洵還是不敢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