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念兒也是拚著最後的一點力氣去呼救。
兩人已經是快要一天沒有吃東西和喝水,再加上剛才不停地大聲呼叫,兩個人已經是嚴重的身體乏力。
織菱和念兒兩個人嘴唇都已經變得皸裂發白,甚至嘴巴裏麵已經幹到沒有一點的水份。
兩個人就無力地靜靜地躺在地上半坐,兩眼無神地看向前方。
周圍寂靜一片,一點腳步聲都是沒有。
這種情況之下,念兒慢慢地情緒繃不住,無聲地抽泣了起來。
織菱撇頭看向一邊的念兒,知道這一次是自己考慮不周,叫兩個人才陷入了這樣的境地,織菱的內心已經很是自責不已。
於是,織菱安慰到念兒說道:“念兒,是我對不住你。沒有考慮到這麼多,但不如聽了你的話,跑去別的地方。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像慢慢地等待死亡的到來一樣。”
念兒的淚像掉線的珠子一樣向下滑落過臉龐,滾燙燙的。
“公主,念兒不怪你。公主做什麼事情,念兒都支持相信公主。隻是,我看上麵投下來的月光,念兒有些想家。”念兒啜泣說道。
聽了念兒的話,織菱也想起探頭去看看上麵的景色。
一輪明亮的圓月出現在上麵,撒下來清冷的月光,投射入了枯井底,倒是叫井底變得更加地明亮了一些。
織菱仰頭看著,即使是仰著臉,好像眼眶的淚水也快要溢了出來。
“唉,今天的月亮好圓。”織菱輕歎感慨道。
月亮一個月圓滿一次,可是,織菱已經是有多少年沒有感受到親人團圓時的圓滿感覺。
已經是多少年,織菱不曾這麼認真地去觀看去天上的月亮。自古,月圓表示著親人團圓。
織菱是害怕自己看到天上的那一輪圓月就是總會叫自己想起來小時候一家人在一起時的時光。
那段時光,是多麼地無憂無慮,多麼地叫人懷念。
不敢在繼續地去直視那輪圓月,織菱索性去把頭低了下來,默默地擦拭自己眼角的淚。
等到自己變得平靜之後,織菱抬起臉來,看向念兒,對她說:“念兒,等到我們出去之後,你就出宮回家,和親人團聚。”
念兒不懂織菱是為什麼要說出這些話來,這是要趕她走的意思嗎。
“公主,念兒是哪裏做的不好嗎。”念兒不安地問道。
織菱搖搖頭,回答道:“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一直都是做的很好。我的意思是,你也是應該回家去,和你的家人好好地團聚。你不像我,你可以得到這些。你一定要珍惜。”
念兒被織菱的這一番話感動到,又是變得哽咽起來,說道:“念兒知道公主對我的好,可是,念兒也想在這裏陪著公主。念兒一走,公主就是一個人,我不想叫公主總是一個人。”
念兒從小入宮當丫鬟,就是一直被安排在織菱的身邊服侍,兩個人之間的情感已經早不是主仆之間那麼簡單地感情。
那是一種互相都割舍不掉的依賴和陪伴。
此時,偷偷地潛入了衛國皇宮之內的木洵來到了織菱的皇宮來,想在這裏應該織菱應該是在的。
當木洵淺淺地避過去了皇宮裏麵那些士兵們的搜查,來到了毓靈閣之後,走進來發現這裏一點燭光都是沒有,一片的漆黑,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
可是,這個時候不應該就早早地入寢。
木洵隻害怕該不會是織菱發生了什麼意外吧。
於是,木洵還是在黑夜之中去尋找織菱的蹤跡。溜進去了織菱的房間,一開門,向床榻那邊望去,隻見床上空空的沒有人,並且被子也是疊放地好好地,一看就是沒有人的樣子。
“織菱,你到底怎麼樣了。你到底在哪。”木洵有些擔憂,自言自語地說道。
木洵想不出來,這個時候,織菱除了出現在這裏,還可能去了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