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玉然的名字被供了出來,那麼這些官兵們一定是馬上就去抓捕她,到時候,玉然一定是要受不少的苦頭。
最後,文泰還是沒有去阻止大當家。
自己不可以這樣去包庇玉然,她已經罪無可恕,也時候去為自己的過錯作出一些補償。
“那個人就是一個姑娘,是她,嫉妒公主,所以一心想要去報複公主。你們快去找她吧。”大當家把全部的責任都給推在了玉然的頭上。
對於狡猾的劫匪,官兵對大當家的話將信將疑,反問道:“你沒有在說謊,要知道,欺騙官兵可是罪上加罪的事情。”
“沒有,沒有。我的弟兄們都是可以作證。”大當家說道。
官兵看見文泰在這裏,走上前去,打量了一番,最後也不例外地把文泰給帶走。
帶走這些劫匪回答衙門之後,巧好碰見李玉珩早早地衙門外等候。
“李大人,你怎麼來這。”殷大人下馬問道。
“我想親自去審問一下這些人,所以就來這看看。不知道,方不方便。”李玉珩問道。
“方便,方便。隻是,這一次,我們還沒有找到最後的主謀。”殷大人略帶遺憾地說道。
李玉珩不解,“可是他們的大當家逃跑走了?”
殷大人擺手道:“這倒不是,寨子裏麵所有的人我都抓起來。隻是,那個大當家說,真正去叫他們做這些事情的人,其實是一個姑娘。”
這話真是叫人驚訝。
這些凶惡的劫匪們是怎麼甘願去聽一個姑娘的話。
李玉珩懷疑地去問道:“殷大人,你相信那個劫匪大當家說的這番話是真實的嗎。他們一群男人,是怎麼甘願聽一個姑娘的話,不會是他們的詭計。”
“不,起初我也是這樣懷疑。可是,後來證實這件事情卻是事實。那個姑娘說是綁了夫人,他們便一定可以憑借這個得到大量的銀兩。還說,之所以想要去對夫人下手,是因為和夫人有私人的恩怨。”殷大人徐徐地說道。
和素錦在一起這麼長時間,李玉珩從未知道過素錦是和其他人有什麼私人的恩怨。
李玉珩感覺到納悶,“這就更加地令人懷疑,我家夫人一向寬厚待人,不曾與那個女子結下恩怨。”
“好像,這個女子叫作玉然,現在是在張員外的府上當丫鬟。我已經派人去抓捕她。大人放心便可。”殷大人說道。
知道這一切真相的李玉珩猶如遭到雷劈一般的驚詫。
這一次,居然還是玉然所為,她為何總是不放過素錦。
李玉珩心裏的怒目徹底地燃燒起,如果現在玉然再一次出現在他的麵前的話,他一定不會去輕易地放過她。
上一次,李玉珩好心地隻是趕走了她,這一次她得寸進尺,李玉珩定是叫她罪有應得。
“李大人,怎麼這個女子你認識嗎。”殷大人隨口問道。
李玉珩苦笑地回答:“哦,不認識。”
如果早知道當初認為可憐楚楚的街頭小姑娘,如今能夠做出來這樣的事情,就一定不會去好心救她回府。寧願永遠不認識這麼一個人。
幾個士兵按照殷大人的指令,來到張員外府中去抓回玉然。
府中的玉然還渾然不知道自己的報應就要來了,上午的事情使得玉然現在正灰心喪氣地待在角落裏。
士兵們一下子闖進了張員外府中,大聲兒地說道:“你們著是不是有個叫玉然的丫鬟,快把她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