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額娘不哭。”沈聽蘭說道。
淩皓抬眼也看見邵元愷和容卉竹在這裏。
於是,淩皓想要起身去向邵元愷和容卉竹行禮。
淩皓怎麼掙紮起來,身體也使不上氣力。
“皓兒,你想要幹什麼。跟額娘說。”試沈聽蘭問道。
“我想要跟父皇和皇後行禮問好。”淩皓回答地說道。
沈聽蘭轉過頭去看看身後的兩人。
“皓兒,你現在身體虛弱,可不不想父皇和皇後行禮,快乖乖地躺下吧。”邵元愷手勢說道。
得到了允許,淩皓才乖乖地又躺了下去。
“父皇,你和皇後娘娘都是來看皓兒嗎。”淩皓問道。
“是啊,本宮和你父皇都是特意來看我們的皓兒身體怎麼樣。”容卉竹笑得說道。
淩皓看見這麼多人關心自己,開心地笑。
“哈哈哈,你們都關心皓兒,皓兒的身體一下子就變得有力氣。”淩皓眯笑眼睛說道。
沈聽蘭拍了拍淩皓的腦袋,說道:“你看看你,剛才都坐不起來身子。淨說大話。”
一邊的容卉竹和邵元愷也跟著一起笑,寢宮裏麵頓時沒有低沉悲傷的氛圍,一片其樂融融的樣子。
另一天的時候,早上眾嬪妃在向容卉竹請安時,沈聽蘭在其他妃子都離開之後,獨自留在了鳳寧宮裏麵。
“貴妃可是有什麼事情。”容卉竹問道。
沈聽蘭福身說道:“皇後,今天臣妾是特意來向皇後請罪。”
“請罪?貴妃昨日不是已經說過這些話嗎。”容卉竹問道。
“今天,臣妾是想承認前幾天關於麗妃送禮的那一件事情。其實,那一件事情是臣妾指使宮女去做,與麗妃沒有任何的關係。”沈聽蘭如實地交代那天的真相。
隻見,聽見這些話的容卉竹一點都不感覺到驚訝,反而十分地平靜。
“皇後,您,您怎麼一點都不詫異。”沈聽蘭不解地問道。
容卉竹笑得回答:“哈哈哈,這件事情本宮早就是猜到。你不說,本宮也已經知道。”
“那皇後為何不追究下去。”沈聽蘭一直納悶這件事情。
容卉竹笑笑,說道:“本宮不想追究下去。有些事情當做沒有發生,就裝作不知道,反而後宮平靜一些。”
沈聽蘭這才知道,自己每天那麼心累地去與容卉竹鬥爭,其實一直都是自己在與自己過不去。
自認為可以去擊敗容卉竹,其實容卉竹並不理會這些。
“貴妃,其實本宮對於你做的那些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本宮不去反比,並不代表本宮沒有那個能力,而是本宮不想。我們兩個人都處於這深宮之中,都是一樣命運的人,何必再互相折磨不堪。”容卉竹說出心裏的話。
聽見這番話的沈聽蘭自愧不如。
“皇後,臣妾一切都知道錯了。不知道臣妾醒悟的時候晚不晚。”沈聽蘭慚愧地低頭說道。
容卉竹走過去,拉起來沈聽蘭的手,說道:“不晚,本宮一直等你的這些話,終於沒有辜負,本宮總算是聽到。貴妃,咱們倆以後和睦相處,好嗎。”
“好,好。”沈聽蘭欣喜地回答道。
榮國的後宮裏麵總算是也該恢複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