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餓久了的男人1(1 / 2)

司徒雅聽了上官馳發自內心的肺腑之言,眼淚再一次悄無聲息的滑落,她哽咽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你不恨我了嗎?”

上官馳寵溺的吻了吻她的額頭:“不恨了,我的小雅你已經很可憐了。”

“真的一點都不恨了嗎?我曾經想過利用你。”

“真的不恨了,我現在對你隻有滿滿的心疼,至於利用,你盡管利用吧,我甘心被你利用。”

司徒雅含著淚笑了:“馳,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重生的勇氣。”

“該說謝謝的人是我,謝謝你每一次麵對我的無視疏離,都不曾退縮放棄,如果不是你的堅持,我怎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看清自己的心。”

是誰說,愛情隻會傷人心?直到這一刻,司徒雅才堅信,愛情也有治愈的作用,她與上官馳,互相治愈了彼此心中難以磨滅的傷痕,雖概念不一樣,但卻都因一個情字,她治愈了他心中愛情的創傷,而他則治愈了她心中親情的創傷。

“你的意思,是不是從今往後,我都可以依靠你?”

上官馳篤定的點頭:“是的,從今往後,我便是你唯一的依靠,我絕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委屈和傷害。”

司徒雅再次感動的熱淚盈眶,可是卻說:“馳,我希望你不是同情我,雖然我的遭遇很悲慘,可是你知道的,我想要的並不是你的同情,如果我想要你同情我,早在那一天你揭穿我謊言的時候我就向你坦白了,我之所以不坦白,就是怕你會以為我是再為了自己做錯的事找脫身的借口……”

“傻瓜,我很清楚我對你的感情,並不是同情,所以,不許再胡思亂想了,現在聽我的話乖乖休息,我有點事出去一下,天黑前一定回到你身邊來。”

他替司徒雅掩了掩被子,再次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看著她乖巧的把眼睛閉上,才放心的出了病房。

上官馳親自打了通電話給司徒嬌,約她出來見個麵,並且讓她母親也一起跟過來,地點選在了一間極豪華的酒店。

司徒嬌驀然接到心上人的電話,又是驚喜又是不安,她問母親:“媽,你說姐夫這會約我們出去是不是因為司徒雅的事?”

“這我哪知道。”

阮金慧心裏同樣不安,她蹩眉思忖片刻,起身說:“管他因為什麼,先去了再說。”

“那好,我先上樓打扮一下。”

司徒嬌奔到樓上,拿出一堆彩妝,剛想畫的時候,想起了上官馳上次羞辱她的話——‘拜托你下次不要畫著這麼濃的妝出現在我麵前,你不畫妝時我隻是想吐,你一畫妝我連死的心都有了。’

啪一聲,她把彩妝推到了地上,嘴裏鬱悶的嘟嚷:“煩死了。”

二十分鍾後,司徒嬌從樓上下來了,阮金慧一瞧見她,詫異的挑眉:“咦,我女兒今天怎麼沒畫妝?”

“別提了,有人說看到我畫妝就想死。”

“誰啊?哪個瞎了狗眼這麼不懂欣賞啊?”

司徒嬌不理睬她,阮金慧便跟在後麵罵罵咧咧。

兩人來到了金帝大酒店,站在玄關門處,阮金慧嘖嘖感歎:“當初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早知道上官馳並非傳說中的惡魔,就該讓你嫁過去的,瞧瞧這大手筆,請我們吃個飯,都選在這麼上檔次的地方。”

她不提這個事還好,一提這個事,司徒嬌便憤憤的說:“所以說,瞎了狗眼的人應該是你。”

“你……”

阮金慧又氣又惱,瞪著女兒低吼:“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媽,我要是長了狗眼,那你成了什麼?”

母女倆像瘋狗一樣互相詆毀,惹得從旁邊經過的人都把她們當成了神經病。

到了約定的包廂,司徒嬌努力擠出一絲微笑,敲響了房門,門開了,兩人走進去,看到偌大的包廂裏竟然站了一排黑衣男子,個個戴著墨鏡,像是黑社會的一樣,不禁心裏有些打退堂鼓,戰戰兢兢的把視線睨向為首的男人,問:“姐夫,這是什麼意思?”

“注意你的措詞,我可不是你姐夫。”

司徒嬌愣了愣,突然有些小竊喜,上官馳不承認是她姐夫,那不就代表他還沒有原諒司徒雅嗎?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她扯扯母親的衣袖,示意她上去講兩句。

阮金慧心領神會,一臉諂媚的上前說:“女婿啊,今天好端端的怎麼想起來約我們吃飯了?”

“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麼個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