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去就知道了。”
他視線睨向司徒雅,一把奪過她的包,眯眼笑道:“妹子等我啊,我去去就回。”
“把我包還給我!”
司徒雅正想追過去,酒吧領班將她攔住:“小姐稍安勿燥,他會還給你的。”
“你手機借我用一下,我要報警。”
“報警?幹什麼?”
“你長眼睛不會看嗎?他搶了我的包!”
“他出來後會還給你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在這裏等他出來,然後讓他繼續侵犯我嗎?”
“你放心,他不會再侵犯你了,我向你保證,你若少一根頭發,我們酒吧全權負責。”
司徒雅見他表情嚴肅,不像是忽悠她,便生氣的坐了下來,等猥瑣男出來後將包還給她。
等了大概十幾分鍾,猥瑣男終於回來了,卻是把她嚇一跳。
她怔怔的望著他,驚悚的問:“你……你怎麼回事?”
麵前站著的人要不是那兩排大黃牙還記憶猶新,她差點要認不出他來,一張臉被打的鼻青臉腫,儼然成了豬頭。
“小姐,對不起,我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猥瑣男把包恭敬的奉還給她,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整整一分鍾,司徒雅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待反應過來時,她的視線移向了剛才猥瑣男出來的方向。
腦子迅速轉一圈,她毫不猶豫的背起包來到了三號包廂門前。
咚咚,她用力敲響房門,門開了,一個陌生的男人探頭問:“找誰?”
“請問這間包廂就隻有你一個人嗎?”
“是的,有什麼事?”
她咬了咬唇,搖頭:“沒事。”
司徒雅並沒有離開,而是躲在了包廂左側,約摸過了五六分鍾後,包廂的門再次開了,從裏麵走出六七個人,為首的果然是上官馳。
她疾步走到他麵前,什麼也不說,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他。
上官馳短暫的錯愕,顯然是沒料到司徒雅竟然沒走,他微微側目對身後的人說:“你們先走吧。”
待身後的人走光了後,他沉聲問:“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在這裏幹什麼?這句話是不是該我來問,你在這裏幹什麼?!”
司徒雅的聲音特別大,引得經過的服務員都詫異的望著他倆。
“進去說。”
上官馳不想被別人窺視,便一把拉起司徒雅的手,把她拉進了包廂,砰一聲關了房門。
“你不知道這種地方很亂嗎?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不是我該來的地方,就是你該來的地方嗎?”
“我是男人,你跟我比?”
“你是男人怎麼了?你是男人就可以想去哪就去哪,我是女人就隻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嗎?”
上官馳微微有些生氣,他額頭青筋突起的吼道:“剛才要不是我在這裏,你現在已經被那個痞子吃幹抹淨了!”
“那又怎麼樣?我被欺負是我的事,管你什麼事?既然你已經不愛我,你為什麼還要關心我?”
“我沒有關心你。”
“明明做著一些關心我的事,還說沒有關心我,你當我是傻子,我沒有心我感覺不到嗎?!”
司徒雅步步緊逼,上官馳的心不斷的顫抖。
“我已經如你如願接受了沈清歌,也開始想要遺忘過去跟他好好的生活,可為什麼?為什麼你明明推開了我,卻還要讓對你舍棄不了?你不知道這樣我心裏會很難受嗎?你到底要把我逼到什麼程度你才會覺得滿意?”
司徒雅的眼淚刺痛了上官馳的心,他的心從她離開後就開始滴血,一直滴到現在,因為男人的尊嚴有些話他說不出口,隻能放任心裏的血加快流失,直到血全部流光,他死去的那一天。
“你走吧,離開B市吧,就像我當初說的那樣,不要再回來了……”
上官馳突然很疲憊的說。
司徒雅絕望了,她木然抬眸:“我最後一次問你,是真的嗎?是真心話嗎?”
他點頭,於是,她頭也不回的走了。
司徒雅準備離開B市的前一天晚上,上官夫婦從季風那裏得知了司徒雅回來的消息,當天夜裏,夫妻倆人來到了她住的公寓。
三個人麵對麵的坐著,上官夫婦十分緊張,也許是覺得有愧於兒媳吧。
“小雅,今天我和你爸厚著臉皮來找你,我們知道,你一定在心裏嘲笑我們,但是我們還是來了。”
“我沒有嘲笑你們,你們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