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大勢力靠譜,這一出手就知道有沒有,水月庵還是那個水月庵,你看那天宮的弟子,都已經這種情況了,竟然還沒有動上一動,簡直啦!”
“就是,這無情公子使出點無情宮的無情劍,那是一般的武器嗎,應扛上一劍,不死也慘,如果有選擇的話,怎麼可能存在硬接無情劍這種事情,要知道無情劍下的故事可不要太多,誰會想成為那種故事裏頭的人物。”
諸多修煉者議論不已,蘇烈卻是沒有太在意,水月經那一番禁錮,卻是非常的強悍,換成一般的巔峰宗師沒有特殊手段的話,還真有可能遭殃,但蘇烈是誰,不說他現在已經是一尊大成宗師,哪怕就隻是巔峰宗師的時候也不會有事。
體宗攻擊方麵不敢說多牛逼,但是防禦方麵妥妥的強悍,完全不是一般防禦意境可以比的,蘇烈可是還能夠加持劍意的,隻是沒有必要,畢竟單純本體肉身的防禦已經足夠。
無情公子自然不知道蘇烈的一舉一動,還以為水月經已經成功,直接果斷的加了一把力,準備趁機幹掉蘇烈,他可是非常明白,要是這個時候還不趕緊的下死手,待會真讓蘇烈反抗起來,一起的就真的不好說了。
他非常明白就蘇烈目前表現出來的實力,要不是有水月經這一招,他想要離去,完全沒有任何的難度,甚至可以說非常之容易,也正是如此,當他想著快速幹掉蘇烈的時候,突然之間看到蘇烈輕描淡寫的就抬手夾住自己的無情劍,整個人都是愣住,呆在哪裏的。
“怎麼可能,他為何能夠動手,不應該被水月庵的這一招給禁錮住嗎,剛才那一下,我分明就沒有看出來任何一點點掙脫,完全就好像沒有任何舉動一下,那樣子簡直不能再帥。”
無情公子頓時抬眼,狠狠瘋了水月經一下,隨之吐槽起來,“你騙我呢,水之禁錮有這麼菜,當我瞎的嗎。”
“不是,我剛才貨真價實施展的是水之禁錮,而且還很成功,沒有道理的。”
無情公子都已經看出來問題,作為施展這招的主人,水月經自然不會沒有查覺,甚至比無情公子還要多,他剛才明顯能夠感覺出來自己那一招壓根對蘇烈沒用。
剛才蘇烈不是動彈不得,咋和你就是他本人一如既往的站在哪裏,本身上就和之前兩樣,這等情況直接就驚呆住水月經,他做為水月庵的弟子,這一招練的不要太熟練,從小到大,去洗澡的時候老需要使用這招,他都已經快要將這招化作本能。
蘇烈這突然一抬手,直接弄的水月經有點精神恍惚,隱隱的難以置信,差點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他心裏頭其實已經有所答案,但現實之中還是無法接受,不由的他連連開口起來,“水之禁錮……禁錮!”
“我去,這天宮弟子什麼來頭,好生的牛逼,竟然連水月庵檔水之禁錮都完全沒用,簡直不能再牛,我記得這一招,以前甚至有五十五大勢力的傳人吃虧過吧!”
“那隻是傳說,大勢力的傳人哪裏有可能這麼菜,不過這位天宮弟子的實力可真夠深不可測的,要知道這可是水之禁錮,多少修煉者被這招給陰的丟掉姓名,到他手裏,感覺壓根就沒有似的,看水月經那瘋狂使用的樣子,簡直不能再恐怖,也不知道天宮到底什麼來頭,培養出來的弟子竟然如此多強大牛逼。”
眾多修煉者看到水月經不停的對蘇烈使用水之禁錮,結果半點用處都沒有,蘇烈一如既往的淡定出手,完全沒有絲毫障礙,整個的四周嘩然起來,實際上不隻是水月經快要瘋了,無情公子比他更加的瘋狂,臉色不要太難看,就跟死去臉差不多。
他和水月經不同,本身上就是發現蘇烈目標是天風鎮後,刻意找蘇烈麻煩的,結果蘇烈還沒有什麼事情,他自己倒是快要倒黴,尤其是水月經發瘋使用水之禁錮之後,他整個人都不好起來。
早就聽說這水月庵的水之禁錮,和其它五行禁錮一樣都屬於陰人偷襲的好招數,結果著實沒有想到水月庵的這一招水之禁錮竟然還能夠擴大範圍,本來吧,剛才水月經也就隻對蘇烈出手的。
蘇烈壓根就沒有什麼事情的樣子,自然是引起水月經的動怒,這一發怒自然是和蘇烈韭菜較量起來,他也壓根不使用其他招數,直接就動用水之禁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