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日,沈修竹夜夜笙歌,白茗實在承受不住,將他趕去了書房。
一日夜裏,白茗換完衣物剛要歇息,就聽得門外傳來“咚”的一聲,白茗朝左淩派來的影衛使了個眼色,意思是看看情況再說。就見沈修竹的好兄弟陳昭開門進了來,而白茗則從門縫中看到門口倒地的侍衛。
“不知陳大哥深夜來此,有何貴幹?”
陳昭看著白茗身著裏衣坐在榻上,一抹熾熱滑過眼底,轉瞬即逝。
“白姑娘,我找你自是有要事相商!”
“陳大哥所言妾身聽不明白!”
“哈哈哈,白姑娘,明人不說暗話,我也不與你拐彎抹角。”
陳昭見白茗裝傻,也不氣惱,正了正身子道:“我知曉白姑娘你未曾失憶”
白茗聽到陳昭的話,心底閃過一抹震驚,麵上卻道:“陳大哥這話無根無據可不要亂說!”
陳昭見白茗還是心有防備,便挑了挑眉道:“白姑娘,我們是同路人!目的都是讓沈修竹為他做的事付出代價!”
白茗聞言眉頭緊皺,從未聽聞陳昭與沈修竹有何舊怨,他這話是何意?
“妾身雖不懂陳大哥所言何意,但若是陳大哥對我夫君有何不滿,盡可跟妾身說說。”
陳昭聞言就明白,若不將自己對沈修竹的不滿說出來,白茗怕是不會信自己!便將舊事緩緩道來。
而聽了陳昭故事的白茗才知曉,這陳昭,竟與沈修竹有殺父弑母之仇。
“白姑娘,如今你可信我了?”
白茗看著陳昭,輕啟唇齒:“陳大哥,想我做什麼?”
“我要你與我結盟,以後你要做什麼,事先告知與我,免得打亂了我們各自的計劃。”
白茗聞言勾唇一笑:“好!一言為定!”
“陳大哥,時間也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望我們笙磬同音!”
“自是如此!”
白茗看著陳昭離去,將影衛叫了出來。
“茗小姐。”
“你去查查剛剛陳昭所言是真是假!”
“是!”
影衛不放心的看著白茗。
“那茗小姐,你這裏……”
“不用擔心,沒事的。快去吧!”
“是!”
影衛離去後,白茗坐在榻上久久不能入睡。
陳昭的目的真的隻是沈修竹麼?為什麼自己心裏這麼不安呢?
“阿清!你沒事吧!”
沈修竹聽說白茗院子出事後,急忙趕過來,氣喘籲籲的問道。
“沒事。”
“沒事就好!”
沈修竹深深呼了一口氣,安心說道。
“阿清,你可知曉剛剛是何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是,阿清,你別生氣!我就是問問你有沒有看清來人的樣子!”
“沒有。他剛進屋子,就被影衛攔住了!”
沈修竹疑惑不已,影衛?
“什麼影衛?”
“左淩派在我身邊保護我的!”
沈修竹暗恨,這個左淩,阿茗都嫁給自己了,他竟還不死心!還要找個人看著阿茗!
“阿清你看,你如今在玄清閣,也沒人敢動你。那個影衛你就將他遣回去吧!”
白茗看到沈修竹小心眼的模樣,冷笑連連。
“今日若不是他在,我命在不在都說不準,你竟還敢要我攆他走!”
一句話說的沈修竹羞愧不已,再也不敢提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