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承中見他麵無笑容的走過來,低聲詢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問清楚了嗎?”
“她不是。”劉海波臉上滿是失望,他真的是魔怔了,她怎麼會是婉言。
韓城中蹙眉,“萬一她要是失憶了呢?我看他們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你確定她不是?”
“失憶?”
“我隻是懷疑,如果不是失憶,為什麼她活得好好的,卻不回來找老師,那可是他唯一的親人,是她的父親。”
“我問過她了,他說他左臂沒有黑色胎記,婉言從出生開始,左臂就帶了一塊黑色胎記,醫生說,那胎記會伴隨她一輩子,可是剛才我問了,她說沒有。”
“那就代表你沒有親眼看到,是吧?”韓承中覺得他挺精明的一個人,關鍵的時候怎麼這麼傻,“你直接就問一個女孩兒左臂有沒有胎記,她怎麼可能跟你說實話。”
“你意思是說他騙我的?劉海波眼中又充滿了希望。
韓承中沉默了下說,“畢竟眼見為實。”
“我再過去,讓她給我看看。”劉海波說完,又要興衝衝的轉身朝著櫃台走去,卻被韓承中一把拉住。
“怎麼了。”
韓承中將他拉至拐角,低聲說道,“汪經倫回來了。”
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果然看到已經打完電話的汪經折返而來。
“那現在怎麼辦?”她還想去求證。
“我們先回去,不要打草驚蛇,如果他真的是婉言,汪經倫知道我們有所懷疑,肯定會把人給藏起來,這樣到時候反而對我們更不利,你也別就別想再進一步求證了。
劉海波此刻也冷靜了下來,將他的話聽得進去,兩個人就走出了商場。
出了商場以後,韓承中給李桑打了電話,告訴她,他們要先走一步。
回到酒店,唐文見他們兩個從外麵走進來,好奇的跟了上來,“你們兩個,剛剛神神秘秘的幹嘛去了?”
劉海波回道,“去找婉言。”
“什麼?”唐文懵了下,怎麼還是婉言?
劉海波跟著發瘋就算了,那麼冷靜如斯的韓承中竟然跟著他一起發瘋,難道那個人真的沒死?
等劉海波回了自己的房間,唐文進了韓城中的客房。
他迫不及待的詢問,“什麼情況?人找到了嗎?真的是婉言,還隻是一個跟她長得相似的女人?”
韓承中將外套丟在沙發裏,抬手捏了捏眉心,這才漫不經心的說道,“長的確實一模一樣,本來想給海波製造機會去確認,結果被他自己給搞砸了。”
我把基本情況跟唐文大致說了一下,唐文聽完,恨鐵不成鋼的說,“劉海波那貨就是鋼鐵直男,老子一根筋,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直接問一個女孩子,她手臂上有沒有胎記?誰特麼要是這樣問我,我肯定也說沒有啊,這可是隱私。”
“嗯,所以大致就是這樣,不確定她到底是不是。”韓承中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問道,“老師他們做什麼了?”
“他能做什麼?在房間研究路線呢,確保明天萬無一失。”唐文說道,“他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一件事情要重複過好多次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