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寶璐母女將詳細早已計劃縝密的計劃合盤托出,她們把實施計劃的日子定在餘振生出國辦事的日子。
餘姚愛好攀岩,這是她固定的習慣,而且每必去,餘姚的這個愛好是從餘振生口中套出來,餘振生知道餘姚跟劉芬蘭母女一直有些針鋒相對,聽到劉芬蘭願意為改善三人關係他當然很高興。
到了餘姚去攀岩的日子,劉芬蘭一反往常的多嘴問道,“姚姚,你今天又是一個人去攀岩嗎?”餘姚抬眼看了她一眼,劉芬蘭母女兩人都有些神色詭異。
她們跟陳淵見麵的事情,她雇的專門跟蹤母女兩人行蹤的偵探早就告訴她了,看來是想找機會下手了。餘姚漫不經心的說,“是啊,怎麼了?”其實她早就約了吳虞罷了,既然她們母女已經動了念頭,那就配合她們的好戲。
劉芬蘭眼底果然閃過一絲喜悅,看來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期進行,她掩飾著內心的興奮,“沒有我就是隨便問問,我最近看新聞說最近單獨去戶外活動的有些人失聯了,所以囑咐你一下。”
餘姚聽著她虛偽的關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這母女兩人是巴不得她失聯吧,“謝謝阿姨關心,我會注意的。”
餘姚前腳出門,劉芬蘭母女後腳就撥通了陳淵的電話,“她已經往約定地點去了,你可以準備行動了,天黑後守在她必經的路上,她的車牌號是5846。”
餘姚到攀岩地點時吳虞已經先她一步到了,吳虞看著餘姚一臉燦笑,“是遇到什麼好事了嗎?這麼高興。”餘姚看著好奇的吳虞,笑意更深,“對啊,我可不是遇到了好事,我是遇到了你。”
重生的餘姚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看到吳虞都想撩他一下,前世的她對周懷瑾甚至都沒有那麼多話,可能是因為太想珍惜這來之不易的重生,吳虞聽到餘姚的話,果然笑得開懷,轉而又看著她,“這幾天剛剛下過去,這岩體怕濕滑有點不安全,怎麼非要今天來攀岩呢?”
餘姚收起笑意,意味深長的看著吳虞說,“因為啊,有些人迫不及待的要下手對付我了。”吳虞臉上的笑容也被餘姚沒頭沒腦的話驅走,他嚴肅認真的問道,“怎麼回事?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晚點你就會知道了,你等下要做的就是不要出聲,默默的看著就好,我們要好好的配合她們演上一出大戲。”餘姚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看向某個方向。
那裏停在一輛並不起眼的小型轎車,坐在車裏的人正是陳淵。
餘姚早在往這個地方來的時候就察覺到有人跟蹤,可能因為前世被周懷瑾和劉寶璐綁架過一次,心理已經有了陰影,自然比一般人要警覺,為防止這種事情再次發生,她從重生後就悄悄的報班學習柔道,畢竟總有那麼一些聽不懂道理的人,隻有拳頭才能讓他們聽懂人話。
吳虞順著她的視線看去,不等他仔細瞧清楚,餘姚就將他推著轉了個方向背對著那那輛車,餘姚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你這個吃瓜群眾,可不能入戲露了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