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擦幹了眼淚,來到了秦煙的身邊。
緊緊的抱住了她。
“煙煙,謝謝你。”
謝謝你總是在我傷心的時候陪著我,任性的時候和我一起任性,我開心的時候和我一起鬧騰。
有你們在我的生命裏……真好。
就算是為了麵前的這個女孩子,她都應該對這個世界抱有十二分的善意。
有她就已經夠好了,她已經足夠幸運了。
秦煙感受到了安好身上的溫度和她情緒上輕微的波動。
看來這次的事情,她賭對了。
心也在這一瞬間放進了肚子裏。
“安安,我們總被很多莫名的情緒左右著,可能對於現在的我們來,每件事都像是世界末日。其實不是的,我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片森林,有人在裏麵迷路了,有方向的人走出來了。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總有一會再相逢的。”
“我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自己,然後期待美好悄然而至就好了。”
秦煙在安好的耳邊慢悠悠的道。
平時這些雞湯可能會對安好不管用,今此刻,這些雞湯是最管用聊。
對於安好來,她過不去的,終究是那一個坎兒。
“好。”
“不哭了,都哭成一個花貓了。”
秦煙把眼罩摘下來,輕柔的擦了擦安好臉上的眼淚。
安好的臉上滿是淚痕,一塊一塊的。
“我可以……在這裏站一會兒嗎?”
安好有些心翼翼的提出了這個要求。
“當然可以了。”
秦煙幫她站上去,就想把眼罩遞給她。
安好並沒有要,她不想讓自己的眼睛閉上。
“我想記住每個善意的臉龐。”
安好著看著秦煙,笑的非常的恬淡。
秦煙楞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個淡淡的微笑。
她可以這麼想,是好事。
明她是真的想清楚了。
“好。”
與此同時……劇組………有些道理會在某個相同的時間段,有關聯的一些人之間達到共鳴。
某人又在劇組裏折騰出來了事情。
“遠!你怎麼回事兒,這個是什麼情況?”
任強怒氣衝衝的推門進來,把一摞報紙扔到了桌子上。
沈如風並沒有停下彈琴的手,繼續練習著他的譜子。
今隻有這一個時是他練琴的時間,他不能荒廢。
報紙上麵拍的全部都是肖遠的照片。
從照片上看,也不算是壞事……就是看起來有點二。
“強叔,我發誓,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肖遠舉起三個手指。
“你自己看!”
任強聽到他的話以後,本來就黑的臉,頓時就更黑了。
什麼都沒有幹,他看看新聞都是怎麼寫的,這都是什麼啊,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一個公眾人物,做事情之前能不能先想一想。
肖遠默默地拿起來桌子上的報紙。
他覺得他最近挺乖的,沒有幹什麼事情……
“哎呦!沈哥,你看,你看看,我上報紙了,我居然也有上新聞頭條的一啊。我是不是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