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沐念初手中的遺囑,是沐震威秘密立下的另一份遺囑。”許芸直勾勾地盯著他。
這些本就是沐家的事情,這些日子安明宇也私下找人調查了沐念初,同樣關於沐念初以及沐氏集團相對的也有了一些了解,隻是她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開口。
“許夫人這要求未免太刁難人了。”
許芸對此笑了笑,“安少的手腕我心裏也清楚,不然我也不會冒著風險出現在A市來找安少了。”
毫無意外,許芸已經被慕堯煊給盯上了,依著慕堯煊的手段,她這次回來的確是冒著很大的風險,安明宇狠狠地皺了皺眉,眼眸裏狠戾一閃而逝,隨後笑了起來,朝著許芸伸了伸手。
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出一絲笑意,一切盡在不言中。
……
出了咖啡館,安明宇匆匆了上車離開。
“安少,那個女人還要不要盯著?”手下湊上來說了一句。
安明宇盯著窗外出神,臉色有些難看,似乎眼眸裏還殘留著一絲震驚,原來竟然是這樣。
“不用了。”擺了擺手,安明宇冷冷地說道,臉色因為憤怒而有些扭曲。
咖啡館內,許芸見安明宇的車子離開後,戴上墨鏡也匆匆地離開了原地,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江雲宸從不遠處走過來。
“雲宸,果然不出你所料,他答應了。”
聽著許芸的話,江雲宸勾起唇角笑了笑,不屑地說道:“還以為這人有什麼難對付的,沒想到也不過如此。”
許芸似乎有些擔憂,神經質地看了一眼四周,“咱們的計劃能成功嗎?萬一他不上當呢?回來A市還是太冒險了,隨時都會被慕堯煊給盯上,到時恐怕就走不了了。”
“怕什麼,咱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江雲宸笑了笑,臉色愉悅。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
這件事情在媒體上報道出來,掀起了不小的風波,這安家的家宴也不過結束一周,居然就出了這麼多事情,而且媒體故意引導,導致了一群跟風的網友將事情越發描述的撲朔迷離。
說是安家肯定是得罪了太多的人,這不有人尋仇來了,欠下的東西遲早是要還的。
自然也有不少人是站在安氏一邊的,很是同情安家一夕之間就垮了下去,公司的股票更是一跌再跌,安氏企業的高層,現在群龍無首也是幹著急。
病房內,安文德嘴裏喃喃地喊著,“都是報應,報應啊……”
當然了病房外還有不少的媒體,隻是現在都被一個個五大三粗長相凶悍的保鏢給隔絕在門外,不讓進去。
“爸,你想說什麼?”這期間安文德又醒來一次,嘴裏還是含糊不清地說著,安明宇將病房內所有人都趕了出去,一個人陪在身邊。
隻見安文德像是受驚了一般,眼眸突然瞪大,身子抽搐了一下,眼神直勾勾地盯著水晶吊燈,好像看見了什麼人似的,更加激動地喊叫著:“她回來了,都是我的錯,我欠了她的,報應,報應啊……”
安明宇俯身去聽,卻又什麼都聽不清,神色驟冷,眼眸裏透著殺氣。
“爸,你放心,不管誰想對我們安家不利,我都不會讓他得逞的。”起身離開之後,安明宇便離開了醫院。
自從許芸告訴了他真相之後,他便沒有停止追查這件事情,手裏捏著那張女人的照片,安明宇臉色很難看,難道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沐念初是不是也知道這件事。
隻是安明宇怎麼也沒想到他在調查這些事情的時候,一雙猩紅的眼眸在暗夜裏盯著他,就像是一頭潛伏的猛獸,安靜地等待著機會。
捏著手機,沐念初不知道該不該告訴慕堯煊這件事情,這已經是安明宇給她發的第二條信息了,安明宇想要見她,可是她也知道這個時候去見安明宇意味著什麼。
她已經選擇相信慕堯煊了,就不會再懷疑他,隻是安明宇這麼執著地給她發消息,似乎真的有什麼急事一樣。
“怎麼了,這麼不專心?”慕堯煊抬頭的時候便看見沐念初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原本在整理資料遞給他,好幾次都將資料拿起又放下,結果在桌上又匆忙地翻找剛剛的資料。
慕堯煊也是難得一次沒有去公司,而是陪著她待在家裏,這段時間總是很忙碌倒是冷落她了。
聞言,沐念初驚詫地將手裏的資料收了回來,看了一眼,這是廢掉沒用的,於是有些訕訕地說道:“沒什麼,就是瑤瑤說約我出去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