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堯煊拿起桌上的鏡子,放到安知曉的麵前,讓安知曉正視自己,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安知曉大叫著,“我的臉我的臉,我的臉毀了毀了全毀了……”
慕堯煊看著安知曉的樣子,心裏莫名的解氣,“怎麼樣?是不是不想看見自己的這副樣子,是不是感覺沒臉見人,那幫幫你?”
說著把安知曉的眼睛挖下來了一個,安知曉疼的叫喊著,還在不斷得跟慕堯煊求饒:“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我對不起沐念初”,我知道我不該對她做那些事,真的,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了我吧。””人生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垂死掙紮和任人擺布。
“如果一句對不起就能對你之前的所做的一筆勾銷的話,那我殺了你,跟你說一句對不起是不是就能洗脫我的罪名了?”慕堯煊用一種不屑的眼神看著她,似乎連她說的話都不想聽。
用唯一的一個眼睛看著慕堯煊,安知曉知道現在的慕堯煊就是一個活脫脫的惡魔轉世,一點人味都沒有。
慕堯煊看安知曉還能看見自己,就把她的眼珠那到她的眼前,讓她親自觀賞觀賞她的眼睛。
安知曉已經嚇得哭的失聲痛哭,她害怕,她現在的心裏特別的恐懼。
“怎麼辦哪,現在的安知曉已經是一個獨眼龍了,沒有了一隻眼睛,以後就嫁不出去了呢?要不我們這樣吧,我把你的另一隻眼睛也挖掉把,你看怎麼樣,這樣看著你的臉怪別扭的,還是對稱一點比較好。”
滿臉是血的安知曉用唯一的眼睛,看著慕堯煊,眼睛裏全是恐懼,人可能在嘴害怕的時候什麼都不會想,恐懼已經占滿了內心。
現在的慕堯煊仿佛早已失去了人的機智,安知曉不敢說話刺激他,隻是想求他放了自己,但是那似乎不管用。
似乎還不解恨,慕堯煊把刀擦了擦又拿起刀衝著安知曉身邊,安知曉現在連喊的力氣都沒有了,慕堯煊又在安知曉另一個眼睛比劃著,安知曉的臉上蒼白,冒著虛汗,用微弱的語氣說“你難道就不怕沐念初知道這些事情嗎?”
聽她說沐念初,慕堯煊的刀一下子掉到了地下,以前他跟沐念初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都不會這樣,但是他不能因為沐念初留停止這一切。
“她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她不過是我手中的一個棋子罷了,現在不要了,就丟了。”慕堯煊現在隻不過是在給自己撐麵子,其實他所做的一切傷的最深的就是沐念初。而他最愛的也是沐念初。
聽了他的話安知曉又開口,“你是在騙你自己嗎,還是你本來就是一個無情無義的人。”
“我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又怎樣,現在已經不重要了。”說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慕堯煊手起刀落,安知曉順勢發出了慘叫聲,那聲音聽的人觸目驚心,慕堯煊把安知曉的兩個眼珠子都挖出來了。
現在原本水靈靈的大眼睛,如今確變成兩個大窟窿,而那兩個大洞卻在流血,看得人驚悚不已,慕堯煊卻不以為然,仿佛早已看習慣了這種場景。
看著刀尖上的眼睛“原來人的眼睛是這樣的啊,還是第一次看見呢,你要不要看看?哦,我忘了,你現在已經沒有眼睛了。”
原本在房間裏玩電腦的王靜怡,正在帶著耳機子聽歌,口渴了想去接點水,拿著杯子剛要出門,突然聽到了安知曉的慘叫聲,把王靜怡嚇了一跳,杯子也掉到了地上,那聲音叫的真是淒慘不已。
聽著慘叫聲接連不斷的穿出來王靜怡知道安知曉可能被人欺負了,回屋裏拿出了自己平時用的電棍,王靜怡就循著慘叫聲一點一點找到那個房間,她知道安知曉現在一定在受苦,輕手輕腳的走到那個房間門口,確定聲音就是從那個房間傳出來的。
房門關著,王靜怡稍稍的擰動把手,把門開了個小縫,能看見裏麵的人,看著滿臉被劃破相的安知曉,衣服上麵全是血,王靜怡嚇得直哆嗦,屋裏的人正背對著門,根本就沒注意到門外有人,安知曉正對著門口被綁坐在凳子上。
雖然隻是背影,但是王靜怡,還是認出了那個男人,那人正是慕家的大少爺慕堯煊。
看著慕堯煊有拿出刀來對著安知曉比劃著,王靜怡嚇的都不會動了,看著慕堯煊手起刀落一下子把安知曉的兩個眼睛的挖了出來,王靜怡身體嚇得軟了下去,慕家的大少爺真是心狠手辣,這簡直就不是人能幹出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