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看著慕堯澤啞口無言的樣子,心裏暗叫不妙,倘若這樣在僵持不下恐怕自己公司就徹底的輸了。
於是連忙說道:“我不讚同對方的言論,請求暫時給我們點時間,我的被告需要休息。”
法官看慕堯澤卻是狀態不佳,轉過頭看了一眼慕堯煊,見慕堯煊並沒有說話反對的意思於是敲了一下桌子宣布道:“準許被告的請求,休庭兩日後在審。”
可是一旁的秦彤彤就不高興了,她要的可是慕堯澤身敗名裂,這麼一拖不就是給他翻身的機會麼。
這眼看著就要成功了,絕對不能給慕堯澤機會,於是在法官宣布的同時連忙起身想要說些什麼,可是慕堯煊卻甩過去一個冰冷的眼神,秦彤彤隻能不甘心的坐了回去。
眾人離開,慕堯煊直接帶著秦彤彤就回到了家裏麵,一路上一言不發冷著一張臉,秦彤彤有些心虛便也安分的坐在一旁。
剛回到家慕堯煊就將門狠狠的砸了關上,惡狠狠的看著秦彤彤怒斥道:“我一不在公司你就開始興風做浪了是不是,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做出這樣的事情,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
“我這不是想著替你出口氣嘛,就許他慕堯澤當初做出那樣無情無義的事情,就不許你報複他啊,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好不容易抓住他的短處。”秦彤彤則是一臉理所當然的辯解著,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之處。
不說還好,說了慕堯煊更是覺得火大,短處,所謂的短處就是慕堯澤在尋找沐念初的時候忘記打尾款,這麼點小事情就拿來大做文章。
“難道你還覺得你做的很對麼?”慕堯煊怒火中燒的轉過身反手就給了秦彤彤一個耳光。
“我也是為了你好啊,你不能這麼對我。”秦彤彤的臉瞬間就紅腫起來,疼痛的灼燒感讓她一隻手捂直臉,眼睛裏麵冒出了淚水不可置信的看著慕堯煊。
沒想到慕堯煊更是一點都不領情,更是掐著秦彤彤的脖子,完全失去了理智,腦海裏不停的浮現出當時慕堯澤對自己的質問,說自己是故意策劃了沐念初的事情故意搞他。
而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卻依然無言以對,自己一樣的擔心沐念初,而眼前這個女人卻口口聲聲說著為自己好的話把自己和慕堯澤都逼回了國內,現在誰也沒辦法去注意沐念初的消息。
於是手上越來越用力,然後雙目通過的說道:“就算對付慕堯澤他也要用正大光明的方式,而不是這種趁人之微的手段,口口聲聲為我好,你把之不得我成為眾人指責的小人吧。”
直到看見秦彤彤掙紮的越來越厲害,兩隻眼睛隱隱有凸出的樣子,慕堯煊才不解氣的將她甩開,同時想起慕堯澤的分析來,也不由得開始懷疑起秦彤彤。
便冷聲將慕堯澤的話轉變來問她道:“怎麼會有這麼巧的機會,沐念初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關!否則你之前為什麼不關心尾款的事情,偏偏在沐念初出事的時候大作文章!”一雙眼睛像利刃一樣盯著秦彤彤,恨不得要把他看穿。
“咳咳……”秦彤彤從死亡線上逃了回來,呼吸有些緩不過來咳嗽了起來,可是卻連連搖著頭。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開口說道:“難道在你眼裏我就是個不擇手段的人麼,我沒有對沐念初有任何的目的,那隻能怪她運氣不好”
生怕慕堯煊繼續懷疑又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繼續解釋道:“你去了美國我一直在國內處理公司的事務,公司所有人可一作證,難道還能夠分身去美國製造事故不成?”
“更何況當初我的勢力也是在法國,如今沐念初可是在美國出事的,美國我可沒什麼認識的人,如今她出事跟她毫無關係。我隻是覺得難得有這樣好的機會為你報仇罷了。”
聽見秦彤彤有條有理的解釋,慕堯煊也覺得可能是自己多想了,自己不該懷疑秦彤彤,也不在言語。
兩天很快就過去了,法院繼續開庭,但是慕堯澤依舊沒有直接證據,慕氏集團的律師早就得到了秦彤彤的授意要抓住機會給慕堯澤狠狠的一擊。
於是就咄咄逼人的問道:“就算M集團的法人和沐念初關係匪淺,也不能聽取你的一麵之詞,否則你們就做好賠償得準備。”
M集團的律師早就慌了神,連忙湊像了慕堯澤小聲的問道:“董事長,怎麼辦啊,現在除非是沐念初回來自己證明你們之間的關係,否則我們就完了。可是沐念初現在已經出事了,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