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見方城這樣的問話,秦彤彤並不知道該怎麼做答。
其實的確是這樣的,在當時的時候,滿心都是慕堯煊,滿心都是沐念初,隻有她才是在威脅著自己的生活的那個人。
隻要沐念初存活一天,慕堯煊的心裏都是有她的,自己就算能擠進去那麼一點位置,從來也都是他人的施舍!
不過事情好歹也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誰知道錢微微會變成這樣,方城突然提起來,盡管沐念初不在麵前,秦彤彤也實在無顏去麵對慕堯煊。
人總是這樣的,隻有在事後才知道自己當初是多麼的愚蠢,其實當時隻要她多那麼一點點寬容,可能現在她跟慕堯煊,加上自己的孩子,真的是很幸福的一家人。
心裏就算還有沐念初又怎樣?他們始終都是過去式了,離婚協議書是她自己親眼看著沐念初簽下的,難道這還有假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可能,女人相對在感情這件事情上麵,智商總是為零的。”頓了頓,秦彤彤還是直接開口說道。
當下也隻能這樣回答,以他們的頭腦,不會不明白她在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也總好過將自己過去的傷口剖出來放在麵前,任他人現在肆無忌憚的嘲諷,她不是已經知道錯了嗎?
其他人也都隻能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方城傷感,這件事情除了方城,他們還真的一點忙都幫不上。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天祈禱錢微微這邊不要再有什麼變卦,否則為難他的還真不是一點兩點。
天色越來越暗,今天的天氣本來很好的,可是香憐並不知道自己到底被帶到了什麼地方。
這會兒太陽早已經被烏雲遮住了,狂風大作,就像下雨了一樣,她腳下的水也開始變得渾濁起來,甚至一拍無一拍的打在她臉上,就像在海邊一樣。
無可奈何,她的身後就是一片瀑布,要是真的漲水的話,頓時那弱小的身影便不複存在了。
“方城,念初姐,你們現在到底在哪?是不是已經知道我不見了?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隱諾,要是我真的死了,那可怎麼辦,要是你們還不知道這件事情,那可怎麼辦……”
自從被錢微微綁走開始,香憐就沒有過一刻鍾好的時候,可是她始終都不知道是為什麼,因為當時她正在帶著慕隱諾去往韓家,剛剛接上周小潔去逛街。
那天不是約好的陪韓念念去試衣服的嗎?誰知道她都已經出門了,韓念念又打電話回去說今天有事情耽擱了,隻能將時間訂到改天。
話說人家新娘子都不著急,她也不能說什麼。
想著自己在家也沒事,這兩天也跟周小潔相處的不錯,反正在家待著也是待著,他們忙活他們的,她帶著孩子和周小潔四處遊玩,這總不耽誤吧。
於是便前往了韓家,周小潔也是好奇,今天他們不是都約好的嗎?誰知道在聽香憐解釋後,才知道臨時更改了約定的時間。
她也沒說什麼,雖然韓念念的婚姻一直在她的心裏都是無可替代的重要,不過現在他們才剛剛接手公司沒多長時間,忙著整理公司的事情也是應該的。
可她們在家還是無聊,加上慕隱諾說是想要出去玩,香憐便臨時想到,他們沒時間,可是她和周小潔卻是大把的時間的啊。
要不然他們就先去轉轉看看?要是有合適的,那還不用韓念念百忙之中去一家家找了,直接過去試試不就行了嗎?
要是不相信香憐的眼光,那麼她也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麵叫上香憐一起了,周小潔也認為這是個不錯的注意,兩人便帶上孩子上了街。
誰知道這還沒開始逛呢,他們就不知道被什麼人用黑布袋套上了頭,帶到了什麼地方。隻知道在見光明的時候,這裏誰都有,薛霓裳,還有那個叫張楓的,之後她又見到了錢微微,她是歡喜無比。
香憐並不知道後來錢微微和沐念初之間所發生的事情,隻以為錢微微一個人沒事的話,就是前來救他們的。
她還感覺莫名其妙呢,你說這好好的,忽然之間有誰會綁架她?身邊的誰都比她要身份更加尊貴,難不成是想要綁架沐念初,結果自己成了替罪羊?
“微微,見到你真是太好了,你是來救我們的嗎?你可小心點,你看看他們都被綁來了,還不知道對方是多麼大的勢力的呢,連他們都敢得罪。”香憐看著錢微微激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