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股東沒有一個人是超過百分之十的股份,除了蔡建民,他也是這些人趁著藍刑退位,偷偷在暗中收集股份。這麼多年了,蔡建民好不容易在暗中積攢才攢到百分之二十五,離藍家的股份還差一大截呢。
現在沒人應和的蔡建民就像是個小醜,藍千芙便趁此機會,繼續說道:“想必各位股東們也看出來了,今天是有有心人想要利用各位達到自己的目的。各位要是真的聽信了他的話,不就被利用了嗎?”
“藍千芙,你住嘴,別忘了你可是把藍氏的市場份額出賣給慕氏的人,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藍氏好!”蔡建民還在嘴硬。
高德秋又在一旁不留顏麵的說道:“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慕氏總裁慕堯煊是什麼樣的人,這些市場份額根本不需要藍氏讓出來,他自己就能搶走。你何必栽贓到藍侄女頭上。隻是藍刑不在,不然這些事還有辦法挽回。”
見到高德秋再次提到藍刑,藍千芙抓住時機說道:“各位別擔心,這件事我一定會好好想辦法處理,就算我處理不來,不還有我父親在嗎?必要的時候,我會請他幫忙的,各位就不用再擔心股價了,安心回去等消息吧。”
這話說到各位股東們的心坎裏去了,也是藍千芙機敏,能夠看出來這群人心裏想的最多的還是自己的利益,而且這群人心裏還對藍刑保有一定的敬畏之心,因此,藍千芙更是直截了當的抬出了自己的父親。有了藍千芙這話,各位股東們也就放下心來,就算藍千芙不行,至少還有藍刑坐鎮,藍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一手創立的藍氏就這麼沒了。
因此,股東們竊竊私語了一陣,最後還是說道:“既然如此,我們就先回去了。希望你能盡快解決好這件事。”
股東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了會議室,隻剩下還舉著手的蔡建民,此時的他看起來真正像個跳梁小醜。藍千芙帶著得意的笑容,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麵前,把他舉著的手給掰了下來,說道:“蔡股東,讓你失望了,沒能借這次機會扳倒我。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我聽我父親說過,自從那件事發生過後,其他股東,沒有一個股份是超過百分之十的,不知道蔡股東剩下的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又是從哪裏來的?我想不太明白,還得回去問問父親才知道。”
這話一出,蔡建民立馬嚇得抖了個哆嗦,要是讓藍刑知道了他真正的想法,恐怕自己不會比那個人好到哪裏去,蔡建民立馬認慫,說道:“藍侄女,別這麼嚇我,我是老糊塗了,才會說出那些渾話,你放心,這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我這就回去立馬拋掉。我這就去拋掉!”蔡建民一邊說著,一邊往會議室外麵跑出去,活像是身後有惡鬼在追著她一樣。
看到蔡建民這副害怕的樣子,藍千芙的臉上露出一個譏諷的笑容,這個人也就嘴上厲害,內心一點謀斷也沒有。藍刑在的時候不敢爭,藍刑不在了,有個機會送到臉上還會因為自己耐不住性子而錯失。送走了所有股東,藍千芙的心裏並不能輕鬆多少,藍氏的危機還沒有真正解除。比起這個跳梁小醜,顯然在背後放火燒別墅,又利用照片給藍氏製造輿論危機的人更加具有威脅性。
藍千芙咬著嘴唇,內心一點頭緒都沒有,她根本想不出來,什麼樣的人會想要對付藍氏。如果說是和她有仇怨的人,那最大的嫌疑就是沐念初了,可是沐念初當初在別墅裏已經被她折磨的昏了過去。而且,沐念初要是有這麼大的能耐,直接救走沈文彬的家人不就好了,何必親自來別墅裏受折磨。
除去沐念初以外,藍千芙實在想不出會有什麼人這麼對付自己。難道是君閻奕?藍千芙想到這個名字,立馬想起那天在宴會的後花園,因為自己把沐念初推進了水裏。君閻奕就非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把自己也扔進了泳池裏苦苦掙紮。這麼看來,君閻奕的可能不小,這些人的手段,如果說是君家的人在背後操縱,也是有可能的。難道是君閻奕知道自己抓去了沐念初才會這麼對付自己?
放了火救走了沐念初也不甘心,還非要利用這些照片來對付藍氏?想到這裏,藍千芙更是恨得牙癢癢。看來君閻奕這個人也要好好針對針對,不然,總想著幫著沐念初對付自己。隻不過,這一切都建立在成功解決了這次藍氏的危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