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情沒想到慕堯煊會突然問她這樣一個問題,笑了笑,說道:“都是年輕時候的事了,想必慕總也是個性情中人,有些話就不便於再提了吧。”
原本慕堯煊這話也算半是試探,半是玩笑,卻沒想到蕭情的反應如此鄭重,看來蕭情在感情上也確實有過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慕堯煊暗自想著,這也算是能夠好好把控住蕭情的一個關鍵點,到時候可以讓人從這方麵好好調查一下,說不定能對迷情酒吧和蕭情的過往了解得更多。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慕堯煊對待合作對象,也是十分鄭重的。與蕭情結盟,並非是上上選,隻是,現在慕堯煊確實很難找到門路去結識黑道的一些可靠門路,蕭情倒是個可以利用的對象。
借著和迷情酒吧的這次合作,慕堯煊相信自己能夠對黑道有更多的了解,到時候就算與蕭情的合作破裂,也能自己找到門路。
就在兩個人說話間,遲俊翔的舞蹈已經結束了,燈光一下子恢複正常,遲俊翔也一下子看見了蕭情和慕堯煊。
“情姐,你也在啊。”遲俊翔語氣中帶著驚奇,在看到慕堯煊之後,因為這次藍若安的事情,他也變得禮貌多了,端端正正的叫了句慕先生。
隻是藍若安卻沒有這樣鎮定自若,在看見慕堯煊的一瞬間,藍若安一下子震驚又憤怒的叫了出來。
“是你?慕堯煊!”藍若安在看見慕堯煊的一瞬間變得激動起來,遲俊翔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對於藍若安的激動,慕堯煊心裏明白,他知道藍若安一家會遭此劫難,跟他放在藍家的竊聽器有一定的關係。
但是,慕堯煊更知道,要是藍若安一家真是清清白白,一個竊聽器不足以讓他們遭到這麼大的劫難,所以,藍若安的父母一定是做了其他事,那些事情才是真正觸怒藍刑的關鍵點。
所以,麵對藍若安的激動不已,慕堯煊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靜默的站在那,直視著藍若安。
看著慕堯煊這樣坦然的眼神,藍若安一時激動完,也愣在了那裏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若安,你怎麼見到慕先生這麼激動?”遲俊翔在一旁擔憂的問道,他好不容易哄好了藍若安,自然是擔心藍若安心裏又有了什麼不好的念頭。
“慕堯煊,我問你,我家裏那個竊聽器是不是和你有關?!”藍若安想起藍伯父叫他們一家人去問的那個竊聽器,又想起藍千芙是如何咬定這個竊聽器就是她父親裝上去的,害的藍伯父大發雷霆。
然而,藍若安卻沒能察覺到,藍刑之所以會如此震怒,並不隻是因為一個小小的竊聽器,而是之後得知藍若安的父親與阻攔藍家生意的人有過來往,正是這一點才是藍刑質疑藍若安一家人的原因。
隻是,藍若安父親也沒做解釋,就直接對藍刑發怒,這才讓事態一發不可收拾。
當時的情況,慕堯煊雖然不在當場,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他也清楚,這件事並不隻因為一個小小的竊聽器。
要是沒有足夠的證據,還不足以讓藍家如此追殺藍若安,一定是在藍家大宅裏發生了更加嚴重百倍的事。
當時,慕堯煊的人雖然守在外麵不知道裏麵的情況如何,但是他們聽到了槍聲,也向慕堯煊彙報過這件事。
所以,現在麵對藍若安氣勢洶洶的指責,慕堯煊也毫不畏懼,看著她說道:“既然你現在已經被藍家人追殺,再也回不去,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那個竊聽器確實是我放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藍千芙一家。不過,我想你家的遭遇就算和我有幹係,但是,和你父母的作為應該有更大的糾葛吧。”
慕堯煊這話讓藍若安無法反駁,雖然她不願意去細想今天發生的一切,但是在藍家大宅裏,藍刑因何生氣她還是心理清楚的。
因為,她清清楚楚的聽到藍伯父質問自己父親為什麼要去和外人勾結,這個問話就已經表明了藍刑在意的是什麼事。
至於竊聽器的事情,一直都是藍千芙在向她父親潑髒水,可是藍若安卻是越想越氣,她咬著牙說道:“要不是你放的那個竊聽器被發現,我們一家人也不會突然被藍刑找過去,我父母也不會出事!”
麵對藍若安的遷怒,慕堯煊皺了皺眉,說道:“藍若安,你要是這麼想,我也沒有任何辦法。那你就一輩子都把這件事怪在我頭上,讓藍刑一家逍遙自在就好了。”